花城再一次用他那哀怨的眼神看著謝憐,“太子殿下竟對鬼如此了解,你說的不錯,我是將骨灰托付給了阿嬰,他帶著我的骨灰,這樣我就可以經常的感覺他的位置不會因為他突然消失而感到著急了?!?/p>
謝憐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花城,花城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其實謝憐早就看出來了,800年前,他就一直跟著自己的師父,一直圍著他叫哥哥,哥哥,哥哥,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國師就是他哥哥,直到后來,他的師父替他擋下了萬箭穿心,白無相當著自己的面揭穿了自己師父的真實身份。
還好那個時候人們早就已經散了,謝憐聽到自己師父真實身份的時候,當時也是挨了一個晴天霹靂,自己一直最驚訝的神夷陵太子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成為自己國家的國師,成為自己的師父
當時師父自己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說自己的真實名字,就是和梅念卿談了幾句之后,梅念卿便收了他成了自己的師父,而自己詢問她的名字的時候,他只告訴了自己兩個字,遼驍,為了和自己的太子的身份保持一致,梅念卿就把國家皇室的姓賜給了他,所以他的名字就成了謝遼驍,對外宣稱他就是仙樂國的下任國師遼驍國師謝遼驍,此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震懾國家中人,讓他們覺得自己國家的國師不是個外國人。
這也成了梅念卿保護魏無羨的一個手段。
正當自己師父的尸體躺在地上,白無相將要取下面具證明給謝憐看時,謝憐猛地擋在了白無相的面前,阻隔了白無相和自己師父之間的距離,他的師父曾經說過,自己臉上的面具千萬不能摘下來,也不能因為好奇自己的容貌而摘下來,謝憐就問為什么,他師父也沒有說,那謝憐也就不問,管他是因為什么,只要能夠幫助自己修行就好了,自己的夢想是拯救蒼生,管他呢。
白無相眼見著沒有辦法將那個面具摘下來,他也不急,就一直誘導著謝憐自己親手摘下來,這樣更好,讓謝憐接自己的班,雖然勉勉強強,比不過那個人當自己接班人,但也可以。
可是謝憐寧死不屈,就是不摘就是不摘,唉,氣死你。
差一點真把白無相當場氣死,還好白無相忍下來了,離開了,而謝憐默默的看著自己師父的身體愈發(fā)透明,愈發(fā)透明,最后變成點點銀光離開了。
隨后,為了方便自己有個祭拜自己師父的地方,他就把夷陵太子廟給當做了祭祀自己師父的地方,還專門給他立了個衣冠主,就在以前仙樂國皇室所在的地方,可惜那個地方已經成了廢墟,不復存在了,至于那個衣冠冢怎么樣了?他也不知道。
之后他沒有地方住,便住在了夷陵太子廟旁邊,自己給自己搭了一個小茅屋,只要有空就會來拜拜夷陵太子,說一說自己的日常的經歷說一說自己想讓他回來的愿望。
然而有幾天,他發(fā)現(xiàn)夷陵太子手中莫名其妙就會多出一朵小白花,當自己迷路來到自己的廟中,那個廟雖然破爛,里面的雕塑也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但還是有人會來擦那個雕塑,讓他變得油光錚亮,手中那朵白花是鮮艷的嬌滴滴的。
隨后,他就守著自己的廟,看著到底是誰來換那朵小白花,突然他就看到了一個全身破爛的小孩子,右邊眼睛上還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那眼罩上還縫著暗花,但他身上的衣服很難看出來,這明明就是仙樂國皇室國師有的衣服樣式,但因為太過于破爛,那已經不明顯了。
為了不過于招搖,現(xiàn)蓮就將自己隱身起來,看著那個小孩子,不管是雨天還是什么天氣,他都會來把那朵白花換下來,換成今天剛采的,有一次系列不忍心就把自己撐的傘留了下來,讓那個小孩子有傘可撐,那把傘是自己師傅留給自己的,他也認識那個小孩,這不就是師父旁邊一直叫他師父哥哥的,還停留在師父身邊的那個小孩子。
他也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實際上……已經是個靈魂狀態(tài)了,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實際上充滿著鬼氣,還有那種鬼王的氣勢。
(作者的話,寫到這里感覺劇情有些亂了,湊合著看哈。)
每天看的謝憐都有著別樣的感情了,看著那個孩子滿眼愛慕的看著夷陵太子的雕塑,謝憐都不禁打個冷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好啦好啦,不回想了,我們再扯回來。
現(xiàn)在謝憐看著正在旁邊自己努力飛行的花城,還是想打個冷顫,但他依舊保持著看破不說破的想法,不回答花城的任何問題,就這樣一路無言吧。
另一邊,魏無羨已經和江澄以及藍家的子弟藍曦臣藍忘機一起游船回到姑蘇藍氏。
路上,魏無羨不禁有些疑問的問,“藍大公子,我覺得這次水行淵的事很蹊蹺,依我對彩衣鎮(zhèn)的了解,這里的人應該個個會水,怎么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死這么多人?還養(yǎng)出一個這么奇葩的怪物?!?/p>
隨后,魏無羨思考了一下,說道:“要是按照這樣分析的話,采衣鎮(zhèn)不可能會有水行淵這個怪物,所以這應該是從別處趕來的,藍大公子,最近哪個地方還受水行淵的騷擾嗎?”
藍曦臣用手指指天。
(唉,我忘記把金孔雀寫進來了,瞧我這腦子)
(算了,沒寫沒寫吧,也不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金孔雀:你禮貌嗎?)
魏無羨立刻會意到,不就是指修真界一點都不公認的霸主,岐山溫氏嗎……
“這岐山溫氏好生猖狂,不管百姓死活就算了,還把水行淵到處引到別的地方,禍害別人的生計,這不是存心……”魏無羨像是發(fā)覺到了什么,好像在他十歲夜獵的時候還去到過岐山,當時他還跟別人較真到岐山溫氏不是所有人都是壞蛋來著,現(xiàn)在是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