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的穿梭而去,之后的戰(zhàn)事愈加的順利,但自從那個黑衣人來了之后,魏無羨就感覺到身體一陣的不安,似乎未來要發(fā)生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是誰?寫了信那個信上的字,還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究竟……”
“師父”
謝憐的喊話讓魏無羨回過神來,“憐兒怎么了?前線還順利嗎?”
“放心吧,師父,有你的徒弟憐兒在這里,怎么可能不順利呢?是吧?”
魏無羨側(cè)著臉看著謝憐說道:“那你現(xiàn)在還給永安國送水嗎?”
到這里的謝憐頓了一下,然后猛地想了起來,“對了,水,糟了?!保F(xiàn)在在跟魏無羨道別之后,立刻慌忙的跑開了。
“看來,要出事兒了。”
魏無羨拿著公務(wù)轉(zhuǎn)身走進了房子里,現(xiàn)在謝憐正急急火火的給永安國送水,很可惜送晚了
只見下一刻永安國的太子殿下郎英就帶著軍隊來到了他和謝憐曾經(jīng)約定過的地方,他朝著那個地方大喊道:“你不是跟我約定過,你會保證永安國時時刻刻都有水嗎?為何這幾日起不見有雨下來,怎么,你要言而無信了嗎?信不信我下一刻就領(lǐng)著我全部的軍隊攻打你們仙樂國?”
謝憐聽到那一句話,愣住了,連忙的下來,跟他解釋道:“不是的,最近是因為……”還沒等謝憐說完,郎英打斷了謝憐說道:“怎么啦?太子殿下,你想反駁些什么?你說了永安國會時時刻刻有水,你向我保證過,可沒想到你竟是如此言而無信之人。”
謝憐見郎英的一副毅然決然的樣子,泄了氣只得說:“你想要攻打我仙樂國那放馬過來,我不會放過你們,只要你們敢打過來,我仙樂國定然會迎戰(zhàn),郎英太子殿下,是你不聽我解釋的……就此別過?!?/p>
說著,謝憐立刻就離開了郎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郎英用手把住劍柄似乎下一刻,他就要領(lǐng)人去攻打仙樂國了,但時機還未成熟。
郎英一揮手,一大群軍隊便往回走,他們要守護住永安國,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謝憐沒有多少時間就回到了他自己的軍營里,一臉陰沉,在其他將士面前,他沒有露出這種表情,而是用禮貌的微笑去回應(yīng)每一個將士,但只要他自己的時候,他就會露出這種表情,“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
魏無羨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拿著公務(wù)就來到了謝憐的軍帳里,“是準備和永安國開戰(zhàn)了嗎?”
謝憐頹廢的眼睛中有了聚焦,收拾起自己面部陰沉的表情,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師父,“師父,我……”
“這不是你的錯,梅念卿國師說的對,你不能兼顧所有,不能兼顧大局,你沒辦法將所有人都容納進你的格局里,你沒有辦法護住所有人,總會有人死傷,總會有人逝去,因為你對于蒼生這兩字看的太過于重要,導(dǎo)致更多的傷痛,有時候?qū)W會放一放,也是一種解脫?!?/p>
謝憐聽到魏無羨說的話之后,一臉失望的看向地面,“真的不行嗎……”
魏無羨拍著謝憐的肩,默默的安慰著她,或許對于現(xiàn)在來說,拯救蒼生這個任務(wù)著實有些大了,但他始終以這個為目標,努力著,魏無羨何嘗不是呢,只可惜他失敗了,現(xiàn)在看到謝憐也想拯救蒼生,魏無羨悠然而生的就想要幫助他,不惜頂撞他以前的國師,以前的他也和現(xiàn)在的謝憐一樣,不想相信國師的話,總覺得國師的話是在勸誡自己不要這么做,好吧,不是感覺,他就是這樣子,他就是這個意思。
現(xiàn)在的魏無羨屬于在同一個坑上摔倒兩次了,或許是因為謝憐的強大的自尊心,也或許是他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這個所謂的夢想,他不管如何就想幫助謝憐,就算他國師說的話是對的,但他義無反顧,就像幫助自己一樣,就當是為自己完成這個夢想,彌補這個遺憾,只可惜,現(xiàn)實打臉來的太快,根本還沒繼續(xù)實施就被打死了。
魏無羨不想看這些謝憐繼續(xù)消沉下去,只能用一個睡眠的符咒,讓謝憐早早的睡下了,“好夢,未來總會好起來的?!?/p>
魏無羨看向窗口的風(fēng)景,當然不只是風(fēng)景,還有那個讓自己頗為熟悉的人,那個人一定有什么大動作,只不過他還沒到時候,永安國還沒有打來,一切或許還來得及。
魏無羨一個飛身越過窗戶,來到軍帳之外,他去見那個人了,他倒要看看這個鬼不鬼的東西究竟想如何?
(白無相:你禮貌嗎)
魏無羨一個瞬移來到了一處森林中,月黑風(fēng)高,一群烏鴉嘎嘎的飛過,留下了一地凄慘,魏無羨伸手抓住一根飄下來的烏鴉的羽毛,輕輕一吹,那烏鴉羽毛便自焚了,“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我們打過,或許又沒打過。”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魏無羨的一旁閃過,魏無羨一個側(cè)身就躲過了他的攻擊,眼睛煞然變成了紅色,手中憑空變出了陳情,然后跟隨著那個黑影往前去,那個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漸漸泛白,魏無羨眼前突然就變換了場景,魏無羨站立在原地,看著四周白茫茫一片。
“嘖,怎么起霧了?”
魏無羨那煞紅了的眼睛可以清清楚楚的看透整個視角,就算起霧了,也絲毫不妨礙魏無羨觀察四周,魏無羨緩緩地舉起陳情,送到嘴邊一曲悠揚的笛音就從笛管中流露了出來,隨著笛音蕩漾,魏無羨周圍產(chǎn)生的黑氣與白霧交織在一起,隨后,在一聲爆裂之后便灰飛煙滅。
“區(qū)區(qū)這點小伎倆不像是你能夠使出來的。”
突然,一股聲音回答了魏無羨的話語,似乎他好像融入到了整個景色之中,“那國師是怎么知道我不會用這種小伎倆的呢?”
魏無羨毫不加修飾地說道:“直覺,還可以說是對你的了解,就算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好像認識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