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懂朝廷的那些稱謂啥的,如果哪里有錯不要在意,畢竟急著填坑。)
魏無羨和梅念卿一路相安無事的回到了夷陵國,想來那群琳蛟國的人目前還不知道那個支持他們行動的人就是夷陵國的國王,一切都在魏無羨的計劃之中,除了烏庸國那個客觀因素……魏無羨和梅念卿回到軍機房,魏無羨揉了揉鼻梁,看著那已經(jīng)堆成山的奏折
“對了,情姐他們去哪了?”
“他們現(xiàn)在應當在主殿和大臣們議事。”
“這都下午了,怎的還在開會?!?/p>
“國王陛下,您忘了嗎?你自己說的要在下午也開一場會的。”
“是嗎?那隨朕去看看他們吧!”
魏無羨和梅念卿來到主殿中,通過剛才那人的宣報,殿中的人明顯已經(jīng)知道了魏無羨他們回來了,他們排成兩排,將大門通往國王座椅的位置給流了出來,而國王口中的情姐等人正在那座椅旁邊候著。
噠噠噠的腳步聲回響在主殿中,那兩排的人齊齊地朝著魏無羨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眾大臣免禮”
在聽到魏無羨的命令之后,那些大臣將彎著的腰直了起來,說了一聲謝皇上。
“最近,各大臣可還安好?”魏無羨的眼睛里隱晦不明,在下面大臣的眼里,似乎魏無羨的身影又高大了許多,那陰冷的氣息從魏無羨的身邊四散開來,“有些事情朕不得不說,有些大臣仗著自己的家族對國家十分忠誠在朕眼皮子底下隨便走動,當真朕不知道嗎?別以為爾等家族對國家的好,朕會不知道嗎,但爾等要做些違背爾等家族之事,那不好意思,朕只有把爾等趕出宮中,家族也會被朕貶為低下貧民,希望某些大臣要好好思索,這對自己家族帶來的巨大災禍。”
一瞬間,整個大殿中寂靜無聲,魏無羨對于那個奸細有了自己的猜測,或許那個奸細就是自己國家中家族的某些成員,亦或是整個家族,也有可能是來自外國的某些看著挺彬彬有禮的大臣,當然還有原來的老故國中存在的某些叛逆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事情可否匯報完了?”
“回陛下,匯報完了?!闭驹谝慌员晃簾o羨稱之為情姐的朝著魏無羨鞠了一躬。
“既然無事,那便退朝吧,有事上奏折,溫情,謝諶,梅老留下,其余大臣可以離開了?!?/p>
朝中的大臣盡數(shù)褪去之后,魏無羨嘆了口氣,“這一天,多虧幾位幫朕處理朝中大事,要不然等朕回來還不知道指不定朝廷中會發(fā)生多么大的事?!?/p>
“魏家本就與我?guī)状蠹易遢^好,如今花家下落不明,我們幾位定然是要為皇上多做些準備的?!睖厍樽呱锨皝?,對著魏無羨說,“再說了,陛下本就對我們幾位多有照顧,這點小事不足掛齒?!?/p>
“念卿,過來讓老頭子我看一看。”梅老朝著梅念卿揮了揮手,魏無羨點了點頭,梅念卿便過去了,“祖父”“乖孩子?!?/p>
“謝伯伯,有件事我想拜托你?!?/p>
“國王陛下,盡管吩咐”
“通過這一天下來,你覺得哪位大臣最有可能是奸細?”
被魏無羨稱為謝伯伯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如果是看哪位大臣為奸細的話,想必以國王陛下的眼色定然是能夠明察秋毫,為何要吩咐微臣來辦?”
“謝伯伯,您身為軍中首領,對觀察別人應當是再厲害不過了,從剛剛那幾位大臣中,你是否能看出某些身強體壯,不似文臣的大臣?!?/p>
謝諶仔細想了想,“確實有幾位大臣不像文臣,而且似乎力氣還挺大,與修仙之人挺像?!?/p>
在一旁的溫情對著謝諶和魏無羨說道:“國王陛下謝老,微臣有一事不明?!?/p>
“情姐盡管說?!?/p>
“通過這一天下來,某些大臣的臉色與其他大臣似是不同,有走火入魔的跡象,微臣身為一名醫(yī)師,能夠從他們的身上看出有些人是經(jīng)過藥物調理自己身心,好像有積血淤積之狀況,不知,朝中的幾位大臣中是否有身體上的頑疾之人”
“據(jù)朕的了解,似乎并沒有”
“那便奇怪了,積血淤積之象,無非就是身體上某些地方與修煉的道路之類不甚相同,如果普通人也患有積血淤積之象,那恐怕就是哪些地方的頑疾未除,且疊加至此?!睖厍檎f完之后,魏無羨的臉色沉了下來,想來這朝中的文臣有些修煉道路,差點走火入魔,通過藥物來壓制自己走火入魔的跡象,從而來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朝廷之中,據(jù)他了解,朝中的所有文臣家中并沒有修煉的潛力更沒有自己家族中唯一的修煉方式,那就只有假冒一說了。
但假冒偽裝自己成為另一個人,似乎只有那個國家中的某種秘術可以將人的形態(tài)之類復制粘貼的如此之完美,連家人都不曾分辨清楚,雖然這江湖上有很多仿照這種假冒的形式來對自己進行偽裝的術法,但那個國家的這種秘書才是精髓,也只有那個國家的那個秘術才能做到如此之瞞天過海,天衣無縫。
祁咲國
他會是主謀國嗎?
罷了,還需要線索進一步認證,目前那個琳蛟國……或許可以先拿他來開刀,正巧自己的計劃中缺了一步將整個計劃連接起來的樞紐。
“多謝,謝伯伯和情姐為在下解答疑惑,還請謝伯伯連同情姐從你們從大臣身上獲得的信息來為在下擬一份名單,朕要鏟除污穢”
“是,臣定不辱命。”溫情和謝諶異口同聲的說道。
要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后,魏無羨看著自己面前的名單,皺了皺眉頭,這些大臣似乎都有著共同的源頭,那些小的家族都會附庸到一個大的家族……等等,不會……不會的,怎么會?魏無羨驚恐的看著那兩個字,“不會的,怎么會是這個家族?”
“國王陛下,您看著臉色不太好?!?/p>
梅念卿一臉擔憂的看著坐在龍椅上的魏無羨,“無事,怕是昨天沒有休息好。”魏無羨何止是沒休息好,對于自己剛剛推算出來的那個家族,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明明那個家族消失已久,況且……有可能是誤導呢,肯定不會是這個家族的,肯定不會是……真的不會是它嗎……
好亂……他明明什么都梳理好了,可為什么腦子里是這么亂?
魏無羨握起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幾聲,梅念卿直接走上前來,拍了拍魏無羨的背,“國王陛下,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休息吧,你看你都病了?!?/p>
魏無羨在梅念卿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寢室,梅念卿將魏無羨扶到床上,掖好被子就坐在了魏無羨的旁邊,“國王陛下……”他們都沒念卿說完,魏無羨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這一次,他猛地吐了一大口血。
梅念卿那雙大眼睛中充滿了無助,那似空洞一般的眼睛,一臉恐懼的看著魏無羨,“來人啊,快傳醫(yī)師,讓溫醫(yī)師來,快啊”
在梅念卿的吶喊之中,外面的侍衛(wèi)急急忙忙的將溫情喊了過來,溫情推開大門,急急忙忙的往魏無羨的床邊趕,看著梅念卿握著魏無羨的手正在顫抖,“還請國師為我讓一個位置,另外,還請你到門外等候?!?/p>
梅念卿搖搖晃晃的被侍衛(wèi)扶到了門外,砰的一聲,門被侍衛(wèi)關上了們,而溫情一臉愁容地看著魏無羨,“你還要瞞著他到什么時候,你可曾看見了他那雙無助的眼睛和那雙顫抖的手?魏無羨。”
“能瞞一時,便是一時,再說了,我還有情姐呢,我不會那么年輕就離開的,是不是???情姐。”
“別拍馬屁了,”溫情把了把魏無羨的脈,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嚴重,此次你出行到底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呀?就是上午陪著君吾在外面玩,下午為烏庸國王那邊做了個局,就沒做什么了呀?”
“那有沒有聞到什么異味?”
“中午吃午膳的時候,在飯菜里聞到了一股很香的那氣味,還有點甜甜的,然后我就想著這股氣味那么熟悉,我就想找找他,結果就沒找到?!?/p>
溫情搖了搖頭,“我曾經(jīng)說過,如果聞到這種香味,你就立刻離開那個地方,那個香味會引發(fā)你身體毒素的產(chǎn)生,現(xiàn)在好了,你吸入過多,毒發(fā),差點就身亡了”
“情姐……”
“是不是你們魏家總是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毛?。烤拖裣然誓莻€遺傳病,金丹碎了,人就不行了,這是什么怪?。俊甭牭竭@里魏無羨的臉色陰沉,溫情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換了個話題,“你想對那些大臣怎么做?”
“那是我這盤棋的棋子,關鍵時刻我可以用它們來炸出幕后黑手,有些線索我始終覺得不可信……不過,現(xiàn)在該把這部局好好的整理一下了,雖然炸彈還沒出,但我先讓他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全盤皆輸,到時再把炸彈扔出來,我不信他們還有人能活著?!蔽簾o羨低下頭來,他發(fā)覺自己的眼睛似乎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冒出紅光,為了避免溫情看到,就用手將自己的眼睛捂住,陰沉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