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走后,云沫和冷辛一同外出采藥打獵,完全無視一旁狐不歸的存在。
這可太傷他自尊了,他的美貌是那種到那都讓人忽視不了的存在,她竟無視他?
手一動,云沫差點摔了個跟頭,他一笑閃身接住她,她壓在他身上:“狐王好謀略,可我并不受用。”說著從他身上爬起來,繼續(xù)采藥。
狐不歸挑眉。
狐不歸“你覺得的我容貌不夠美?”
云沫“美啊,美的讓女子嫉妒?!?/p>
她邊采藥邊回道。
狐不歸彎著腰把臉湊到她跟前。
狐不歸“那你怎看不到我?”
她一把扒開他的臉。
云沫“我能看見,你別湊這么近?!?/p>
越說越來氣了,狐不歸一把抓住她的手強行拉起她。
狐不歸“本王要你看著我?!?/p>
她無奈的直了身,抬頭盯著他。
云沫“我看著呢,狐王有何指教?”
他捏著她的下巴。
狐不歸“這是你的計策?故意引起本王的注意?”
她白了一眼,拍開他的手。
云沫“我沒那閑工夫,狐王整日都閑著沒事嗎?那也別搗亂可好?”
狐不歸“不好,我不喜你看不到我。”
狐不歸一副無賴樣。
她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額頭三滴汗。
云沫“狐王,我總不能整日看著你吧?終日看著會審美疲勞您不懂?”
狐不歸壓她往后,她被逼的退至身后的大樹,怕她頭撞到樹,他快她一步接住她的頭,以手為墊擋在她的頭與樹之間。
狐不歸“審美疲勞?本王自出生到如今還未聽聞?wù)l對本王的美貌疲勞,你可知惹惱本王的后果?”
云沫變了臉,一副媚惑的模樣,手指拂過他的臉龐。
云沫“我~自然知道狐王精于算計比其他王更為可怕,可是~”
手到了他半露的胸膛,撩的他心中一陣顫。
突然她推開他。
云沫“可是我著實沒空看狐王的美貌,若不幫忙便別擋道?!?/p>
突然一副冷臉,扒開他,徑自往前,繼續(xù)采藥。
狐不歸看著她背影不怒反笑。
狐不歸“有趣,著實有趣?!?/p>
這時冷辛也打獵回來了,肩上扛著一頭野豬,一點不輸男子的氣概。
冷辛“主子!”
云沫“回來了?”
她跑想她用隨身攜帶的手帕給她擦汗。
云沫“今日戰(zhàn)果不錯哦,辛苦了?!?/p>
正趕來的狐不歸看到這一幕心中十分不爽,手一揮,冷辛被一道紫光彈開。
云沫“冷辛!”
云沫立刻追上去。
云沫“冷辛,沒事吧?”
她扶起被彈到在地的冷辛。
冷辛捂著胸口。
冷辛“主子莫要擔(dān)心,我無礙?!?/p>
狐不歸“小懲戒,要你記住既已認(rèn)主就該守著本份,否則本王不介意替她清理門戶?!?/p>
狐不歸搖著折扇慵懶的聲音卻透著十足的殺意。
云沫“我的人我自會教,不勞狐王?!?/p>
云沫惡狠狠的看著他。
狐不歸一步一閃來到她面前,貼近她的臉,她臉下意識往后讓,他不斷壓近摟住她快倒的腰,讓她貼在了他胸膛。
狐不歸“六王可都是你的夫,若你忘了,我?guī)湍慊貞浕貞??”說著唇就要吻上她。
她以手擋在兩唇之間,他邪魅一笑。
狐不歸“日后叫本王不歸,一口一個狐王,本王聽著很不舒服?!?/p>
他看著她等著她的答復(fù),絲毫沒有放開她之意,她摸出腰間袋子里的銀針,一針扎他手上,讓她震驚的是他絲毫沒有反應(yīng)。
狐不歸“這等雕蟲小技對付一般的獸人還行,你竟想著能對付我?”
他嘲笑。
冷辛手幻劍,一劍攻過來,狐不歸用扇一檔劍斷成了兩截,冷辛背脊發(fā)涼,這么深不可測的法力。
狐不歸放開了云沫,手指一抓,冷辛被吸了過去,他掐住了她的脖子高高提起。
狐不歸“就憑你也配與本王過招?找死!”
云沫“狐王,手下留情?!?/p>
云沫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狐不歸換上了壞笑。
狐不歸“留她一命可以,叫聲不歸來聽聽?!?/p>
她捏著衣角,痛恨自己沒有一戰(zhàn)的能力。
云沫“不歸?!?/p>
狐不歸“好好叫,否則我的手可控制不好力度?!?/p>
狐不歸很享受逗她。
她無奈的換上假笑。
云沫“不歸,不歸公子,狐大爺。您可還滿意?還想聽我叫你什么?奴家都叫給你聽。”
捏著嗓子說話。
狐不歸“哈哈哈哈哈。。。。有趣,沫沫,你真是太有趣了?!?/p>
他開懷的一笑,也放下了冷辛。
云沫立刻護(hù)在了冷辛身前。
云沫“狐不歸,你恃強凌弱。”
狐不歸拉上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
狐不歸”本王就喜歡欺負(fù)你,你能耐我何?”
云沫“你~你~卑鄙無恥?!?/p>
云沫氣急,被他拉著往回走。
他回頭一笑。
狐不歸“只對你無恥?!?/p>
回到木屋已是半晚,她甩開他的手徑自進(jìn)了廚房,冷辛也默默跟隨她進(jìn)去。
冷辛添柴生火,她準(zhǔn)備做飯。
冷辛“怨我法力微薄,讓主子受了委屈?!?/p>
云沫一笑。
云沫“別妄自菲薄,其實他說的也沒錯,六王終歸會成為我的夫,何來委屈一說,你與他隔了十九個混沌,打不過他是自然,你都能打過他六王還怎去鎮(zhèn)壓上古兇獸對吧?”
冷辛“主子真乃活的通透之人?!?/p>
冷辛由衷的說道。
云沫“不是活的通透,看多了聽多了,有些道理自然就懂了?!?/p>
云沫邊切菜邊說道。
狐不歸靠在門邊自然聽見她們所說。
狐不歸“天族送來的女仆那么多,這些活那輪得到你做?”
云沫“我喜歡自己動手。”
她回道。
看著她忙出忙進(jìn),整日不讓自己閑下來,他心里某處似乎被觸動了。
云沫“冷辛,來,多吃點。”
云沫忙著給冷辛夾菜。
狐不歸看著自己的空碗。
狐不歸“她有手,哪有奴婢與主子同桌的理?”
她白了他一眼。
云沫“別理他,我這沒那么多規(guī)矩,吃你的吧?!?/p>
給他夾了塊肉。
他瞪著礙眼的冷辛,她卻不卑不亢徑自吃著碗里的肉。
冷辛“主子,這是什么肉?”
云沫“你獵的野豬啊,此菜在人界還有個名字,東坡肉?!?/p>
云沫不喜油膩的東西,只夾些青菜給自己。
冷辛“東坡肉?沒聽過,很好吃?!?/p>
冷辛繼續(xù)吃著。
她笑。
“天族怎會沒聽過。你整日醉心劍術(shù),怕是聽過也忘了。”
女子“王妃在嗎?”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于外響起。
冷辛與她互看一眼,兩人起身出去,是一個身著鷹族服飾的女子,身材好的沒話說,膚似雪,可臉上一刀疤尤為醒目。
云沫“你~找我?”
云沫走出屋。
女子有些怯懦的點點頭。
女子“求王妃幫我祛除臉上的傷痕,族里都說您是神醫(yī),您定有辦法?!?/p>
女子跪在她面前。
云沫“你先起來?!?/p>
云沫扶起她,走近了看。
云沫“你這是刀傷?”
女子“嗯?!?/p>
女子含淚點點頭。
云沫皺眉。
云沫“神獸界都很珍惜雌性,何人傷你至此?”
女子淚水忍不住的掉落。
女子“鷹萱?!?/p>
云沫“是她?你這疤痕我有信心能醫(yī)治,可過程很是痛苦,你能忍受嗎?”
云沫說的很是鄭重。
女子“嗯,什么痛我都能忍。”
女子堅定的說道。
云沫“那好吧,你得留在這幾日?!?/p>
她說著便往屋里走。
女子也跟著進(jìn)了屋,看到狐不歸正在愜意的喝著云沫煮的茶,她嚇的慌忙行禮。
女子“參~參見狐王。”
他撇了撇她,看她身著鷹族服飾便揮了揮手。
狐不歸“免了。”
云沫來到書墻旁,從一堆藥材里趙藥材著實費勁,靈機一動跑到狐不歸身邊。
云沫“狐大爺,求您一事唄?!?/p>
看她討好的模樣很是受用。
狐不歸“說吧?!?/p>
云沫施個法幫我弄一面藥墻?!?/p>
云沫討好的拉著他的胳膊。
他抬眼看了看屋內(nèi)的陳設(shè)。
狐不歸“鳳鳴給你下了隨心咒?”
云沫“什么隨心咒?”
云沫不明所以的問道。
狐不歸“這屋不像鳳鳴平日的喜好,他定是給你下了隨心咒讓屋子能隨你意。”
說完手在她頭頂一揮。
此時書墻旁又多了一整面全是木格的墻,這可高興壞了云沫。
云沫“這也是隨心咒所致?”
他聳聳肩,手撐著臉看著她高興的模樣,嘴角的邪笑不知何時換成了高興的上揚。
云沫“你叫什么名字?”
云沫邊給女子施針邊問道。
女子端坐藥爐旁。
隼沐“隼沐?!?/p>
云沫“隼族的?”云沫挑眉。
隼沐“嗯,隼丹是我哥哥?!?/p>
云沫“隼丹?”
隼沐“隼族族長?!?/p>
云沫“哦,原來是隼族族長的妹妹,那你為何被鷹萱所傷?”
隼沐似有難言之隱。
云沫“無妨,你不愿說,不說就是?!?/p>
隼沐“雕羽與我青梅竹馬,就在我們即將結(jié)侶那夜,她劃傷了我的臉?!?/p>
隼沐說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云沫“就為了一個男子?神獸界的女子竟瘋狂到此等境地?那雕羽因為你傷了臉便不要你了?這般男子不要也罷?!?/p>
她愛打不平之心作祟,說的義憤填膺。
隼沐“不是的,是我自認(rèn)配不上他,他可是一等一的勇士,還是一族之長,與我這般面貌丑陋的雌性結(jié)侶著實委屈了他,自那之后我便不再見他?!?/p>
隼沐低著頭。
云沫一笑。
云沫“你身材好,皮膚也好,無妨,過幾日你便能成美人,相信我。”
狐不歸半躺榻上無聊起身來到她身旁。
狐不歸“你還要幾時能好?”
云沫“好了,這藥擦在臉上得停留兩個時辰,冷辛,這幾日就委屈你與隼沐同屋同榻了,我這也沒多余的屋子。”
云沫為她擦好藥。
冷辛“不委屈?!?/p>
冷辛回道。
狐不歸拉著她。
狐不歸“走,為本王彈奏一曲去,昨日本王沒聽盡興?!?/p>
云沫無奈的搖頭,被他拉著來到了涼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