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鬼面具,露出聶懷桑那張稚嫩的臉,雙眼含著笑意,右手拿著面具的手放在左手上敲打。身穿碧綠色的長袍,大袖隨風(fēng)飄揚,額前兩縷墨發(fā)隨風(fēng)浮動,與那張笑臉,相映成輝,真是一位不知世事的天真公子?。?/p>
魏無羨內(nèi)心感嘆,右手一把摟住聶懷桑的脖子,“聶兄,你不乖呀?”手已伸到腋下,想要給聶懷桑一些教訓(xùn)。
“魏兄,魏兄,我錯了,我就是在這里看到你忍不住過來打聲招呼?!?/p>
魏無羨得意一笑,你聽學(xué)結(jié)束后不直接回清河,怎么轉(zhuǎn)到了譚州,莫不是也來蒔花女一會?
還是魏兄了解我,早就聽聞譚州蒔花女聞名修真界,一直無緣得見,在清河又被大哥看得緊,哪里又有機會出來?這次聽學(xué)特意轉(zhuǎn)到此處。
望著飄飄灑灑的粉紅色花瓣,俏皮的粘在魏無羨的發(fā)間,這魏兄,姿容出眾,眼角含情,面色白皙,若是扮成女裝,也是各家求要一的對象,聶懷桑一時被晃了眼,
魏無羨隨著空中又一輪飄灑的花瓣雨,看向人群中那一對碧人,手肘拐了一下聶懷桑,是不是也覺得他們非常的般配?
聶懷桑此時也看見了人群中身著白衣的一對男女,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特別醒目。
“魏兄含光君怎么也在此處?”
“自然是與我一起下山夜獵了。怎么樣?你要與我們一起”
聶懷桑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風(fēng),我可不敢和你們一起,那含光君的臉色能凍死人。聽學(xué)的時候是沒辦法,平常我可不往進湊。
魏無羨哈哈一笑,“聶兄就是有趣。”
“怎么你不怕他?”
“這世上還沒有我魏無羨怕的人?!薄氨任覐姷奈覡幦∨c之一爭高下, 比我弱的自然需仰望我?!?/p>
魏兄可真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啊。
蘇寒錦看著漫天的花瓣隨身飄落,伸手接住一片花瓣,此處唯美的景色讓人忘記憂愁。白色的裙子猛然轉(zhuǎn)一個圈,絲帶飛舞,墨發(fā)飄揚,伴隨著漫天的花雨,不知是恍了誰人的眼。
蘇寒錦也為這漫天的花雨著迷,回頭看向與自己一起的人, 那人面含微笑,眼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仿佛旁人都不能入他的眼。
這種強烈的注視,眷戀的眼神。讓蘇寒錦略帶不自然。
“含光君,你可要去見一見,名聞天下的蒔花女?”
“錦兒在我眼里已無人能比,其他人在美都如草木,枯骨”?
蘇寒錦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怎么這木頭就能說出如此動聽的話語?真不知如何應(yīng)答。
忽然變故生,周圍的人大神驚叫,:“怎么回事花朵凋謝了?”“蒔花女出事了?!?/p>
圍觀的平民百姓上一秒還沐浴在蒔花女花瓣雨之中的浪漫之旅,下一刻枯死的花瓣片片落。人群中驚叫一聲,四處散開。
普通人就是如此,感受到有危險便縮回了龜殼。尤其是在修真界,普通人對危險都有一套法則。
剛才還人流涌動的街道,瞬間只剩下藍湛,蘇寒錦,魏無羨和聶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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