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疾不知道在哪打聽到今天是愚人節(jié),據(jù)說被捉弄的人不能生氣,千尋疾想著:既然不能生氣……那么,嘿嘿……
他偽裝成一個看起來高高瘦瘦,皮膚白嫩的美男子。并取名瑰。
他聽說比比東正在花園里準備畫畫,于是就朝那邊過去,給她帶了一盒紅顏料。因為他是另一副面貌,走在路上都沒人認出。
走到墻角他偷瞄了一眼。瞄到了一席紫衣的比比東,今天穿的比較淡雅,還是露肩的連衣裙。不經(jīng)想到:褪去教皇服穿上便衣的東兒還真是難見啊。
比比東前面已經(jīng)支好了畫架。她準備畫一下這滿園的玫瑰。
“參見教皇冕下”
“嗯”比比東抬眼望了望這個人,沒有過多在意“你有什么事?還有,本座怎么從未見過你?你叫什么?”
“嗯……我叫瑰,最近才來到武魂殿的,教皇讓我給您送一盒紅顏料”說完,便將顏料遞給了比比東。
比比東接過顏料,打開看了看,一股腥味從盒子里傳出,比比東擰了擰眉。“你可知這顏料他哪里來的?”
“這個屬下不知,但是,教皇讓我囑咐您一定要用這個顏料畫畫”
“行,你下去吧”
作死的一天就此開始。
比比東讓侍女把這顏料放去一旁散散腥味,趁這會功夫去看看千仞雪。
剛出花園走到轉角處,就被一只手按到了墻上?!鞍?!”
比比東一聲驚叫,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當比比東看到那個按住她的人的時候,皺了皺眉,反手壓住了他的肩?!澳阋墒裁??”
比比東下手很“輕”,“你到底是誰?”
瑰沒有回答他,兩人就一直僵持著。路過的人看著他們兩個一度表示驚訝。
路人甲:“什么情況?”
路人乙:“教皇冕下這是……”
他們小聲地討論著這事。
“嘶……不不不,教皇冕下我錯了,放放放開我”
“你到底是誰?”
瑰依舊沒回答,雖然他改變了樣貌,但是他身上的氣息不會變的。比比東也有聽聞今日是愚人節(jié),笑道:“不說是吧,爆殺八段摔”
“?。。?!”瑰慌了,但……來不及了。她哪來的魂技,據(jù)我所知她沒這個魂技啊,瑰想著
“??!??!……?。。。?!”空中盤旋摔。痛不欲生吶。
“不說也行,來人,把他押在這,沒我的命令不準放開?!闭f完,比比東便走了。來到供奉殿,千仞雪就像是早就知道她要來一般,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媽媽~”
“今天看起來挺閑啊”
“哪有”千仞雪撅了撅嘴。
“那怎么會在門口?”
“爺爺他閉關了……所以……”
“所以呢?”
“所以我只能自主修煉了”
“那你繼續(xù)修煉,我走了”
“不是,都不帶陪陪我的嗎?”
“我本來就只是來看你一眼”
“還真就一眼,行行行你走吧,你在這里我也無心修煉”
比比東回到花園,那顏料的腥味散的也差不多了?!皝恚阉旱交▓@里去”
這天,萬里無云,眼光非?;鹄?,比比東悠閑的坐在亭子里畫畫,瑰被人押在炎炎烈日下給院中的紅玫瑰做陪襯。
良久,比比東滿意的放下了畫筆。
“行了,松開吧”瑰沒有任何力氣,嘴唇也干到裂開。手一下耷拉下來,也在這一瞬顯了形。
“肯顯形了?”
“你……知道……是我?”
比比東擺擺手,示意周邊的人退下?!跋麓我脚业脑?,要專業(yè)一點,像什么特有的氣息都遮一下?!?/p>
比比東將畫板轉了過去?!翱纯矗炎鳌?/p>
畫中是滿園的玫瑰,還有一個被押了跪著的人?!安皇恰膸氵@樣的啊……”
千尋疾看了看畫,然后垂下眼眸。比比東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又把畫收到了魂導器里,怕千尋疾銷毀佳作。
比比東扶著一瘸一拐的千尋疾來到寢殿?!澳氵@魂技哪來的?”千尋疾剛才就想問了,但奈何太熱又被打的不成樣子。
作者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就當這是個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