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假象~切莫認真,一切皆是我的杜撰,如有雷同,我沒抄襲
息娉川看著坍塌的房屋、遍地的尸體,“請?用什么請?用人間毫無反手之力的凡人嗎?修月殤明知我非必要不出忘憂,如今用這種方法逼我出鏡,不愧是魔尊,草菅人命的魔尊?!?/p>
“阿紫這不是冤枉我了。”息娉川聽到這個稱呼有些愣怔。
“現(xiàn)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嗎?”修月殤的聲音很好聽,可是息娉川很不愿意聽到。
息娉川轉身看到一個穿著特別華貴的白色衣衫男子站在她身后幾丈遠,臉上是淡淡的笑意。
“修月殤,當年沒把你打怕是吧?還敢在我面前晃悠?!毕㈡炒ㄕf出了不太符合她性格的話,但是這些話她也只能在修月殤面前說了。
修月殤低頭淺笑,邁著步子走到了息娉川的前面,說:“阿紫怎么還是這般待我,阿紫和我被囚禁的日子里,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著阿紫呢,阿紫不想我嗎?”
郁珊看著修月殤和息娉川的交流,眼睛里充滿著戲謔,當年她可沒少看這兩位的愛情故事。
只可惜了,息娉川臨門一腳沒有跨進來,不然此時她都可以喊她一聲尊主夫人了。
“想你?想你怎么騙我?想你怎么利用我殘殺我的同袍們嗎?”
修月殤拉起息娉川的手,說:“我從來沒有騙過阿紫,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
望羲最后是不是聯(lián)合眾神將你封印;你愛的戰(zhàn)望舒是不是只貪圖你強大的能力;
西王母不愿惹是生非,最后是不是棄你而去;就連你的摯友泰山府君當時也只是自保未說過一句話……”
“閉嘴!我們神族的事情豈能由你置喙?!?/p>
宵飛練從未見過如此激動的息娉川,拉著絞絲弦連連后退。
“你們神族?你拿他們當同袍,可他們呢?那你當把利劍快刀,用的時候拿出來磨磨,沒用了就直接關起來。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神族’?”
息娉川知道他在迷惑自己,也不和他廢話,直接招出自己最順手的長劍清澗,攔在二人中間,手腕一轉自身前一劃,修月殤立即飛身向后躲去。
“阿紫怎么這樣?被說中的心事也不能惱羞成怒啊,難道你我二人之間的感情全部都是我一人的臆想嗎?”
息娉川被修月殤說的腦子亂了,一點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
她最不想想起的就是被封在冰川之前的那些事情。
當初她還是望羲手下的一名大將,特別聽話,望羲讓她去哪里征戰(zhàn)她便去。
一襲淺紫色的窄袖羅裙,還是望羲為她準備的。
當時她還問過為什么要穿淺色的,他說:“川兒,你法力最高,功力深厚,一定躲得過敵人的刺殺,可是士兵們不一樣,他們有的人功力太淺了,抗不過敵人的攻擊?!?/p>
她將望羲當做哥哥一樣敬仰,可是他卻拿她當戰(zhàn)場上的活靶子。
一場戰(zhàn)役下來,她幾乎要被身上的血液淹沒了。
就這樣她還要為其他受傷的士兵療傷,能活到現(xiàn)在也正是因為她是惡念的聚集,惡念不消,她命永存。
不僅望羲利用她稚嫩的感情,戰(zhàn)望舒也是,他是月神,他希望可以和望羲爭取最后的天帝的名頭,希望在最后戰(zhàn)爭結束后可以為他所用,成為他奪取天帝的一個大籌碼。
在她被鎮(zhèn)壓之前,除了她其他的神都被召集在一起商議,她就在現(xiàn)場,以萬神之力給她鑄造了一個籠子暫時關押她。
西王母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向她,嘴唇張張合合硬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泰山府君更是連商議都不曾去,更別提說話了。
這一切的一切,到頭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只有我的愛是真的,你曾經(jīng)不也感受到過嗎?雖然我也利用你,但是總比他們好,我也是真真切切的在你身上付諸過感情的?!?/p>
修月殤看得出來息娉川現(xiàn)在思緒混亂,只要他小小動手,她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息川!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絞絲弦在一邊喊道。
息娉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她在孤單、寂靜的忘憂境里時間太長了,腦海里也是不住的想曾經(jīng)的事情,如今一旦有人挑起那些事情她就和墜入夢魘、陷入幻境一樣,走不了,出不來。
修月殤還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
“息川!你想想百姓,想想那些信仰真神的凡人!”
絞絲弦說話讓息娉川有了動搖的心,修月殤瞟了他一眼郁珊便讓人堵上了他的嘴。
可是息娉川不是任由修月殤拿捏的人,盡管她再迷茫也知道如今誰也不能帶她走。
息娉川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處于人群之中,各個都在對她指指點點,有人說她自私,一個人呆在忘憂境里,那里安全無比她還一直嫌棄;有人說她忍心看著民間疾苦而不作為,不配為神;有人說她一個神竟然愛上嗜好殺戮的魔頭,說她本質和魔頭一樣……
一群人看著息娉川瘋魔的樣子不禁后退,就連說愛她修月殤也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我不是!我沒有!你撒謊!我沒有!”息娉川指著空氣,好似和別人吵架一樣。
修月殤看得出來她陷入了自我譴責的困境中,向站在息娉川身后的郁珊等一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邊雙手結印,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將息娉川罩了個嚴嚴實實的。
絞絲弦想喊醒息娉川,可惜他根本發(fā)不出聲來,也被人壓制的動彈不得。
息娉川只覺得身邊的人離她越來越近了,似乎是要將她擠得出不來氣,就像當初子桐一戰(zhàn)時。
她善陸戰(zhàn),可當時被敵人引著去了子桐那邊。
“回來!站??!”一襲雪青色留仙裙的息娉川看著手下的士兵朝著敵人逃跑的方向追去,不管怎么喝止都不聽,她作為主帥也只好跟過去。
可惜中了埋伏,鎖仙繩編織的縛神網(wǎng)將她和一群士兵全部蓋住,不管她怎么掙扎縛神網(wǎng)就是堅不可摧,清澗的砍割都不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