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伊依話本的體力值真的很煩,所以每章會爭取更到3500+,為愛發(fā)電,大家為我打call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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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在三個偵探的助攻下,結束的非???。
后續(xù)就是做筆錄啥的,浪費了這么久時間,天色也晚了,說好的練習只好擱置。正當小依猶豫著要不要和安室先生“相認”時,走在最前面的安室透突然停下了腳步。
其他人也站在原地不動,只見安室透轉過身笑道:“有人來接你了?!?/p>
是對小依說的。
小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注視警局門口瑟縮著脖子和肩膀的少年:“快斗?!”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她小跑到冷風中凍得鼻頭泛紅的人跟前,“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快斗開口,聲音都變得有些沙?。骸澳憬o我發(fā)了照片啊,那個是白羅咖啡廳的三明治,我問了店員小姐,她說你們去租借錄音棚了,我又找到離咖啡廳最近的錄音室,得知不久前剛發(fā)生了一起殺人案,我就想你們大概率是被卷進來了?!?/p>
他瞇著眼睛,接著吐槽一句:“大偵探真是走哪里哪出事?!?/p>
小依見他還穿著校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安室先生過來笑著打了招呼:“那我就先送他們回去了,你們可以自己回去嗎?還是我送你們?”
快斗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他一陣,搶在小依開口前說:“就不麻煩安室先生了,我會護送她安全回去的?!?/p>
“這樣啊,那就太好了?!卑彩彝傅男θ莶o變化,揮揮手走向自己的車,車里探出幾個人,正不斷往小依這邊張望,引得她無奈地沖他們招手道別。
小依和快斗并肩離開,園子見看不清了,才非常可惜的坐回去。
頓了一會兒,她才長長地嘆出一口氣,“男朋友在身邊就是好啊,不像我,想見阿真都見不到?!?/p>
小蘭和柯南齊齊一頓。不過小蘭很快就回過神來,次數(shù)多了,她也不像原先那樣容易傷感了。
世良撐著頭坐在副駕駛,目送小依遠去。她突然開口問道:“小依和她男朋友感情很好嗎?”
“好的不能再好了?!眻@子搶答道,“簡直是小蘭和工藤的翻版,甚至還要更粘一點。”
“園子!”
“現(xiàn)在還害羞啊,工藤太太?”園子揶揄地望著臉蛋爆紅的小蘭,“明明都和工藤在清水舞臺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激情擁吻了。”
柯南臉也是一紅,小蘭大聲反駁道:“什么擁吻啊,我只是親了一下他的臉頰,這、這也是為了回應他的告白才做的!”
說完,她立刻意識到前面還有安室先生在開車,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在安室先生看出她的不自在,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追問什么,這才讓她松了口氣。
世良喃喃道:“他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暗處跟蹤小依?
如果有個人一直陪在她身邊,危險性就沒那么大了。
希望小依選的男人,能靠得住吧。
“啊切!”
小依翻出紙巾,等他接過去又無奈道:“天氣都這么冷了,就好好呆家里啊,我又不是不會自己回去?!?/p>
快斗擦著鼻子,悶悶地裝作委屈:“沒有獎勵就算了,還要被說……”
原本是男生送女生回家,后來小依實在擔心他再感冒,于是兩人步伐一轉,去了黑羽宅。
到家,快斗背對著小依,一邊整理玄關的鞋子,一邊仿佛不經意地提道:“外面這么冷,干脆你就直接住我家吧?!?/p>
小依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意識到哪里不對勁,大聲回道:“好。那我先去煮點湯,等會再去鋪被子?!?/p>
快斗轉過身,拼命遏制住揚起的嘴角,假裝咳嗽掩蓋住計謀得逞的喜悅。
“我去鋪床?!?/p>
……洗澡后,兩人互道晚安,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什么別的事,小依直接熄燈睡覺了。
直到半夜,她被噩夢驚醒。
小依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半晌,她空茫的目光緩緩凝結在窗外的月亮上。
可能是月色太寒冷,讓她忍不住打哆嗦。
額頭有冷汗滑落潤濕的感知,她胡亂地擦了下臉,掀開被子下床,準備下樓去喝杯水。
但站在樓梯口,她又停住了,瞳孔甚至在收縮。
小依的夜視能力不錯,她從未害怕過黑暗,但這次她站在二樓,俯視底下隱隱綽綽的、被冰涼的月光照出少許輪廓的家具,無端感到心口發(fā)涼,顫栗爬遍全身。
她似乎有了幻覺,好像看見有幾根泛著金光的蜘蛛絲,從看不清的角落衍生出來……
她立刻轉過身,站在自己房間旁邊的另一間臥室前,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門。
好像很久,也好像很快,頂著雞窩頭的少年穿著睡衣,睡眼朦朧地打開了門。
他似乎沒發(fā)現(xiàn)女孩渾身的僵硬,尋常地問她有什么事,尾音還帶著中途被吵醒的困倦。
小依深吸一口氣,開口的音量很?。骸澳芘阄蚁氯??”
少年胡亂揉了把頭,好像還沒從睡意中醒過來,他沒有回答,只是率先走在前面,方向就是下樓的方向。
小依悄悄松了口氣。
她跟著快斗下樓,本來只是準備喝水緩解一下干燥的喉嚨,結果快斗拿著兩個杯子和牛奶問她:“喝牛奶嗎?我熱一下。”
微波爐亮起了使用中的紅點。
沒多久,廚房就慢慢飄出奶香味。小依聞到這個味道,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放松下來。
主要身邊還挨著一個安全感的來源,她小幅度地挪動,然后,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很奇怪,周圍隱隱約約的怪笑聲和金色絲線一瞬間遠離了自己,她終于完全放松下來,低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快斗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眼睛注視著微波爐里面明明滅滅的兩杯牛奶,思緒卻飄向了別處。
捏住他衣袖的那只手,還在小幅度地顫抖。
他閉了閉眼。
打開房門前,其實他就已經清醒了,換句話說,他之前就有這種預感。
見到一貫鎮(zhèn)定的她,現(xiàn)在害怕到寧愿敲門叫醒自己,也不想獨自一人下樓,他的心口就泛起一股細密的疼。
再怎么膽大,遇到這種威脅性命的危險,誰又能一直保持冷靜……
他再次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悔意。
他是不是太自大了,自以為能保護好她,把她拉進這個無法回頭的局,卻不斷讓她擔驚受怕。
如果…如果她真的因為自己的原因,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心而出了什么意外,那他……
他該怎么辦?
“?!?/p>
小依松開拉衣袖的手,看著快斗拉開微波爐,取出里面的東西。
她怔住了。
轉過身的少年,手上還有杯溫熱的牛奶。
他以為他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卻無法控制住發(fā)紅的眼眶;他望向自己的時候,掙扎痛苦的神色幾乎化作一把利劍,刺痛了她發(fā)燙的心口。
“……”小依沉默著接過了他手里的杯子,低下頭小口小口地喝。
兩人喝牛奶的頻率幾乎一致,也是差不多時候喝完的。
把杯子放在水池里,快斗望向小依,率先打破了沉默:“最近……一直睡不好嗎?”白天在學校可以明顯看出黑眼圈越來越重,課間也經常在座位上打盹。
小依睫毛一顫:“……還可以。”
快斗扯了扯嘴角,“走吧。”
下一秒,他眼睛倏然瞪大。
小依沉默著上前,緊緊地抱住他。
靜默中,他慢慢環(huán)住懷里女孩的腰,低頭,幾乎將大半張臉埋在她的懷抱中。
“對不起?!?/p>
依然是快斗先打破寂靜。聲源離自己的耳朵很近,小依感到自己耳朵有些發(fā)燙。
她小幅度地搖搖頭,快斗感受到了,他直起腰貪戀地蹭了蹭女孩柔軟的發(fā)絲。
再開口,帶著玩笑般的口氣說:“跟我呆一起可累了,整天煩這煩那的?!蓖嫘镉兴木欧终J真。
小依稍稍松了點力,讓自己能從這個緊密的懷抱中抬起頭。她認真地注視少年藍寶石般的眼睛:“可這是我希望的?!?/p>
發(fā)現(xiàn)秘密的是我,為你打掩護的也是我,要求加入你的行動的依然是我。
我想一點一點靠近你,了解你不為人所知的一切。
你歡笑下的憂愁,熱血下的傷痕,風光下的孤獨,我都知悉。成為你身邊那個人,是我的意志,是我奔向你的堅持。
小依本以為只有她自己在焦慮,但剛才的反應讓她明白,面前這個笨蛋比她想的更多,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是她的兩倍。直至此刻,外界被她的恐懼催生出來的幻想才真正消散。
沒什么好怕的。
再給我一點時間,慢慢習慣這樣的變化就好了。
因為——我真的很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快斗屏住了呼吸,心跳越來越快,沉靜的房間里,他的耳朵里全都是自己緊鑼密鼓的心跳聲,一下下敲打在他發(fā)懵的神經上。
牛奶的香味還縈繞在兩人之間,甜膩的,驅散了所有的苦澀。
這下,他們不需要緊緊相擁,也能感受到溫暖和力量了。
……
小依和快斗回到學校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校內的氛圍都變得有些不同了。各個宿舍樓和教學樓的門口都拉上了條幅,只要有重大活動就永不缺席的氣球彩帶、以及拱門也安排上了。
教室里大家都興致很高,隨便一個閑聊的主題都圍繞著明天的學園祭活動。
江古田高中專門留了一個下午給學生,排練的排練,布置的布置,小依和角色戲份不算重要的快斗都被拉過去幫忙搬東西了。
教學樓包圍著的操場儼然變成了個商業(yè)一條街,底下全是帳篷搭的小吃攤和玩具店,甚至有人搬來一個像模像樣的透明水缸,桌子上一堆小網子,旁邊的招牌畫著“撈金魚!”。
小依穿過人流,嘖嘖稱奇:“陣仗一年比一年大啊?!?/p>
學園祭背后其實也有百團納新的意思,各個社團幾乎是卯足了盡要在學院上露風頭好招納新鮮血液。臨時搭建的舞臺上有空手道社成員在上面大展拳腳,魔方社成員手中的魔方擰出殘影,射擊社成員眼睛一睜一閉,對面槍靶中心的位置就多出好幾個小洞,魔術社成員手掌翻轉間,展現(xiàn)出令人嘆服的表演。
“速度慢了。”快斗認真盯著上面一個魔術社成員的手部動作,評價道:“都看出破綻了。”
小依和他看的同一個人,反駁道:“你要求太高,已經很熟練了?!?/p>
快斗并不是魔術社的成員,用他的話來說,憑他的能力當個社長綽綽有余,但他又不想當,嫌麻煩,最后跑去射擊社做了其中一員。魔術社的社長為此痛心了很久,不過快斗到底還是熱愛魔術,經常有事沒事跑到魔術社和社員一起練習。
談起魔術,快斗語氣認真嚴肅了不少:“表演要精益求精,要讓每一個觀看的人感受到魔術的魅力,這些人當然也包括我了?!?/p>
這次沒人理他,因為小依放下手里的東西后被突然出現(xiàn)的空手道社學姐拉走了。
“小依啊~就麻煩你啦~”學姐雙手合十,沖面前換好道服的小依眨了眨眼,央求道,“有個社員去排練舞臺劇來不了,只能你來幫忙?!?/p>
小依從帝丹國中考到這里,周圍人大部分都對她不熟悉,高一那年學園祭,許多人都爭著要這個看上去溫溫軟軟的女孩子進他們社團,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茶藝社、插花社、交誼舞社、歌牌社。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小依堅定地選擇并加入了空手道社。
一開始空手道社的社員還想著把她當成小白兔好好養(yǎng)起來,結果人家在賽場上打的那叫一個狠,綁住腰身的緞帶也證明了她的實力,并成功拿下關西空手道比賽的金獎。
人不可貌相。
綁起長發(fā)的女孩低頭整理自己的著裝,垂下的鴉羽長睫微微顫動,再抬眸,靈氣四溢的眼瞳折射出攝人的光輝,清冷而決絕。
“學姐,我可以上場了?!?/p>
櫻田葵內心的小人激動地狂打地面。
作為社里的王牌選手,小依原本就要加入進這個招新表演中來,但她既要準備獨唱,又要備戰(zhàn)全國空手道大賽,分身乏術,最后還是沒加。
但兜兜轉轉,櫻田葵覺得能和小依再次一塊演練,簡直是命運的安排。
簡易的舞臺上,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為普通的背景增添了不少色彩,他們揮灑汗水,全心全意地做好每一個招式,引起底下人的不斷喝彩。
快斗被朋友拉走時,還不死心地頻頻回頭,不想錯過一點臺上的表演。
“走啊,還有好多東西沒搬呢。”朋友、也是兩人的同班同學,順著快斗的目光看過去,一下捕捉到了臺上那個幾乎無時不刻在發(fā)光的少女。
他倆是一對的事在整個班級都是共識了,朋友捉狹地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腰:“怎么?天天看還看不膩?!?/p>
快斗反手就勾住朋友的脖子,狂妄道:“你這種沒對象的是不懂我的心情的~”
朋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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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人,就像全身遍布軟肋,一觸即死;又像披上了鎧甲,從此所向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