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的工作是什么呢?”一旁都敦君開口詢問,卻被告知讓他猜,說猜前輩以前的工作是新人的小游戲,只是狗卷并沒什么興趣,對于國木田和谷崎兄妹的職業(yè)已經(jīng)有了猜想,所以就坐一邊聽著敦君的猜測。
果然,他都猜對了。但國木田是公務員這種事……是不太可能的吧,這么暴躁怎么也得是個數(shù)學老師啊,就像他以前的老師一樣……咳,跑題了。
不過……太宰以前的職位竟然還是偵探社的七大不可思議嗎!猜對了還有70萬日元的獎勵!雖然很饞,但狗卷對此完全沒有頭緒啊,他所能想到的都被見錢眼開的敦君說過了,當然也都被否認了。
也是,如果真這么簡單,怎么還會有這么高的賞金啊。
“反正就是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吧。”不在意料之中但也不在意料之外,國木田開口懟了幾句,可這次太宰卻沒有嬉皮笑臉地想法,異常的認真:“不對喔,這件事情上,我是不會說謊的?!?/p>
說完,太宰很快又掛上了笑瞇瞇的表情,在敦君生無可戀的表情下幾句話讓敦君在飯店里賒了一筆賬。
解鎖了敦君的新屬性——守財奴呢。
當眾人正玩得開心時,潤一郎卻接到了一通電話,在正常的附和后掛斷。國木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開口詢問:“是有委托嗎?”
“是,委托人已經(jīng)在事務所了。”
“那么,該工作了,猜我以前工作的游戲,下次再說吧?!?/p>
于是看著大家都站起身,狗卷也起了身,跟在大家身后,有些好奇會接到什么樣的委托。
……
“呃……您所委托的,究竟是什么事?”潤一郎坐著那位女性的對面正色問道。
但還不等那位女性說什么,太宰就已經(jīng)單膝跪在了她面前,說著癡漢一般的話。
狗卷捂臉——不忍直視。
鬧劇過后,在國木田的敘述下那位女性才開口訴說來意。
“那么就繼續(xù)正題吧?!迸宰碜苏J真開口,“在我工作的公司后面,最近聚集了許多不良鼠輩?!?/p>
“所謂不良鼠輩是……”
“貌似是一群衣衫襤褸的家伙,里面還有操著一口陌生外語的人……”
狗卷站在一邊,聽著的同時也在默默觀察著這位名為樋口一葉的女性。
不對勁……她在撒謊。
“那些家伙是走私犯團伙吧?!眹咎锎藭r開門走了進來,“無論軍警如何取締,還是像船艙里的蛀蟲一樣涌出來?!?/p>
“這是港灣都市的宿命……”
她沒有說實話吧。她的虎口、手指和手掌的連接處有厚厚的一層繭子。試問哪家白領(lǐng)公司的員工會經(jīng)常使用槍到這種地步?
“兩個小鬼,你們?nèi)?。”在確認委托后國木田摸了摸下巴,看向了狗卷和敦君,不管二人驚愕的模樣,解釋,“只不過是監(jiān)視而已,工作很簡單。更何況走私團伙多半是只會逃跑的無害家伙,非常適合新人鍛煉一下?!?/p>
“但是……”
“谷崎,你也一起去?!?/p>
聽到這,狗卷忍不住舉了舉手,在國木田點頭后在板子上寫:“樋口小姐,請問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嗎?”女性愣了片刻,將垂落的發(fā)絲捋至耳后,整理表情后回答,“我是一位秘書?!?/p>
秘書嗎……狗卷抿了抿唇,后撤一步?jīng)]有再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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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禹醬不喜勿噴ww,禹醬是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