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讓維拉的心情不禁好了一些。
看著遠處霍格沃茲的城堡離自己越來越近時,真有種別樣的想念呢~
“彼得信里說小屋西北邊似乎被圍了起來,費爾奇是不是又在研究他的什么新型‘刑具’?”西里斯拿著緊握著手里的皺皺巴巴地羊皮卷叫道。
詹姆斯頭枕膝在西里斯的身上,雙手捂住眼,一旁地桌上放著一副嶄新的圓框眼鏡。他嘴里一直小聲呢喃著:為什么這世界上治療近視的魔法(??_??)!
“那肯定是圣誕節(jié)禮物的報應。天天拉著西里斯去夜游,不近視才怪捏~”維拉在一旁譏諷道,她正填著一張訂閱巫師日報的表格。
“西里斯怎么能沒和我一起近視呢???”
只見西里斯一把將詹姆斯那想扣自己眼睛的手按回到他的臉上時,神情自若地繼續(xù)說:“好了四眼仔,別鬧了?!?/p>
“西里斯,叫誰四眼仔。”
在幾聲火熱地打打鬧鬧中,火車一溜煙的鉆出了隧道。
乘著大雪的腳步,當走到入口庭院與高架橋的分界線時,只見海格從四合院回廊里火急火燎的走了出來。
“嗨,海格,圣誕節(jié)過的怎么樣?”詹姆斯一邊提著一個大箱子一邊大嗓門的問道。
“三只小調(diào)皮蛋回來,原來都回家去了嗎,難怪最近只看到萊姆斯?!?/p>
“萊姆斯不是回家了嗎?”西里斯狐疑地問。
海格像是觸電般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那把小紅傘握緊了一些,慌張地說道:“當當然,他回去了。只是前幾天就回來了,瞧我說的好像他沒回去一樣,哈哈...”
三小只狐疑地對視了幾秒。
“好了,我要先去溫室搬點動西了,注意好保暖小搗蛋們?!?/p>
說罷,海格便準備向高架橋的方向走去。詹姆斯猶豫了幾秒,向維拉使了幾個眼色,將維拉推了出去說:“海格,維拉說她想幫你。”
雖然有時會很討厭詹姆斯像個長官似的耀武揚威,但維拉終是點頭應了下來。
“真不愧是格蘭芬多的學生,不過這些東西會有些重哦。”海格有些驕傲地說。
溫室里的還在處理各種瓦罐瓷碗中草藥的斯普勞特教授打交道。在寒冷的冬季,這些在她眼中有著獨特意義的植物大多很難活過英格蘭的冬天,而她要做正是這些。
“波莫娜我們來了?!?/p>
“海格你來了..這是你帶來的小幫手嗎?可真是個棒姑娘?!彼蛊談谔亟淌趶呐_下冒出來她灰色的小腦瓜,滿臉塵土的她依舊戴著那頂打滿補丁的帽子。
她順手拿起桌邊的記錄本讓海格簽上自己的大名。維拉也湊上去看,上面寫的是三盆大葉金冬青樹的幼苗,她又向一旁看去,那四盆竟然都近3英尺高了,這也能稱之為幼苗嗎?
維拉吃力地搬起一盆,看著海格的樣子他真的一點也不需要幫助。
“還好嗎維拉?!?/p>
海格左手抱著兩盆冬青,右手甚至能撐起那把小紅傘為維拉遮蔽風雪。
“沒關(guān)系的海格,我完全ok?!本S拉搖晃著身子前進。
“要將這些冬青苗種到禁林哪嗎?”
“對?!?/p>
維拉扶了扶肩膀上快掉的紅圍巾,雪落在她的睫毛上一閃一閃的。
“這么冷的天,它們會被凍死的像之前菜地的那樣?!?/p>
“這可不是一般的樹苗,鄧不利多校長說要用它招待近日來的什么人?塔兒...巴斯?”
“托爾巴斯?”
“你知?我我不該說這么多的,當我沒說過好嗎?維拉,這些事情不應該你們這些小孩子知道的?!?/p>
“什么不該我們知道,海格!”
維拉追問道,然而海格只是用著手捂住了維拉的耳朵,仿佛在說:你什么都沒聽到。
雪停了,海格便著手準備將這些幼苗種在之前種南瓜的圃園里。他進了小屋去找要大小號的鐵鍬,而維拉則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悶悶不樂地想著。
不遠處的雪地上正是彼得信中寫的位置,那里正種著一棵柳樹。巨大且粗壯的樹根扎在雪地里,巨大樹干在空中搖擺著其他細長的柳條,地上的泥土面目全非露出如白骨般的卵石,令人驚奇的是下了這么一場大雪后的柳樹枝上竟然一絲雪花的痕跡都沒有。
維拉走上前去,直言道彼得的大驚小怪。正當她背過身去時,一陣夾著雪的妖風突然襲來,將她未纏緊的紅圍巾向著柳樹的方向吹去。
啊啊啊——
一抹鮮艷的紅緩緩落到了雪地上,那是維拉的圍巾。打人柳后的禁林處,一只小馬人從冬季灌木中鉆了出來,在深深地望了一眼海格的小屋后匆匆離去。
維拉整個人都被打人柳拖了起來揚在空中丟了出去,厚厚的積雪接住了她。柳樹又揮舞起柳條似乎并不想就此放過她
眼見柳樹揚起枝條準備抽打維拉時,一個瘦瘦小小的人影奔了過來,嘴巴里念著咒語,魔杖上發(fā)出一道海藍色的光芒直擊著柳樹的某處,然后跑過維拉的身邊按住了柳樹的一個結(jié)疤。
神奇地是那棵柳樹奇跡般地不再動了,變回了一棵樹應該有的樣子。維拉見此立馬向海格的小屋方向沖去,她歪歪扭扭的沒跑幾步便昏死在了小徑上,獨留聽到動靜開門的海格連連驚呼。
迷迷糊糊中的維拉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來,那感覺很不舒服,就好像在冬夜里顛簸的貨船上,胃里那般惡心感又涌了上來,可明明胃里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