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趴在桌子上,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轉著玩,整個人耷拉著精神:“君慕,你說,我現(xiàn)在是溜之大吉,還是留下來呢?可要如果留下來的話,等哪天真上了戰(zhàn)場,我小命可就沒了。”
聞言,君慕卻是笑了笑,不答青蘿的話,心里卻在想青蘿方才的話,頓時心中五味雜陳。
你現(xiàn)在這般說,是因為你尚未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將來或許有一天你恢復記憶,看透了自己,想起今日所說一番話,或許會覺得很可笑,諷刺至極?
自己的命不過是他人手中的一顆棋子,被下在最危險的地方,做著違背內心的事,隨時隨地都命喪他鄉(xiāng),可笑她今日反倒惜起命來!
君慕想,等青蘿有天記起所有的一切,是厭惡極了現(xiàn)在的自己 還是以前的自己?
青蘿大概也不清楚吧?
畢竟面具戴久了,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君慕看著青蘿,問了青蘿一句前后摸不著頭腦的話:“青蘿,如果哪天你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發(fā)現(xiàn)我欺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承德殿。
“邑弟,可否幫皇兄演場戲?”
承德殿門口出現(xiàn)一道欣長地黑色身影,是軒轅謹一襲黑龍袍站在那里,聲音充滿著磁性,低沉好聽。
他閑暇地倚在門板上,漆黑地鳳眸閃著笑意,看著被沐寧壁咚的軒轅邑,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軒轅邑一米八的身高被一米六五不到的沐寧壁咚,這身高差得不是一丁點,一高一矮,矮得卻占據(jù)了主導權,可想而知,沐寧和軒轅邑以后的生活,誰更強勢主動一點?
軒轅邑性情溫潤,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會主動爭取,雖然他知道自己對沐寧的心意,卻不會主動一點。但沐寧這人就不一樣,她是急性子,沒有那么多的耐心跟軒轅邑慢慢來,循序漸進,想靠近卻又拉開距離。
就像前幾天一樣,軒轅邑對她忽冷忽熱的,剛有點好轉,又冷卻下來,像是一根羽毛搔過她的心,讓沐寧簡直受不了。
她對軒轅邑親近一點,軒轅邑沒有一絲地厭煩和不悅,反而還有一點寵溺,這讓沐寧很滿意。
見好不容易將成的好事被人打斷,來人又是軒轅謹,軒轅邑的皇兄,沐寧又不好開口罵對方,只好不愿地放開軒轅邑,不滿道:“皇兄,你下次來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每次都搞突然偷襲,一點都不盡興……”
軒轅邑微微皺眉,也不知是因為沐寧的話而皺眉,還真是因為他皇兄突然來找他,打斷他和沐寧的事而皺眉?
“皇兄,你突然來,是有什么事?”
沐寧瞪了一眼軒轅邑,雙手抱在一起,站在一旁。
軒轅謹微微一笑,道:“皇兄突然想起來,沐寧好像也在招募名單之中,不如……”
沐寧一聽軒轅謹?shù)恼Z氣,便覺不好,立馬道,:“皇兄,你看我好不容易才考進軍營的份上,能不能別把我的名字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