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佑西坐在公園深處,她拿著手機(jī)在接聽電話,神情冷漠。
佑西“所以呢?需要我回趟家?”
佑西“是啊,我在幫您監(jiān)視他呢,不是您自己說的嗎?要我好好監(jiān)視他,好讓他為我們辦事?!?/p>
佑西抬起頭來這才看到幾斗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她趕緊對著電話里的人說了兩句后掛斷了電話。
佑西“幾斗!”
幾斗放下琴盒,準(zhǔn)備從里面拿出小提琴的時候被人從后面抱住了脖子。
他聞到了獨(dú)屬于女孩身上的馨香,女孩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邊,他眸光微動。
佑西“明天晚上陪我去買東西吧,那天就沒能買到。”
佑西“說好的大餐,買好了我們就回去做,這次肯定不會讓你失望?!?/p>
幾斗還是沒有說話,佑西的聲音低下來,
佑西“其實(shí)是我想跟你一起過圣誕節(jié)?!?/p>
幾斗像是嘆息了一聲,隨后給出了回應(yīng)。
月詠幾斗“嗯,所以能放開我了嗎?”
佑西滿意地松開了他,往后退了幾步。
幾斗也拿出了琴來在一旁拉琴。
佑西坐在階梯上,單手托腮仰望著幾斗。
她喜歡看著幾斗拉琴,幾斗的琴聲總是有一種撫慰心靈的能力,應(yīng)該說撫慰她的心靈。
她也能從琴聲中聽出一絲悲傷和寂寥,所以她也盡她所能地去給予幾斗陪伴。
讓他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站在了他那邊,并且是只站在他那邊。
這樣氣氛和諧的時光沒有持續(xù)太久就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幾斗也停止了拉琴。
日奈森亞夢“你不拉了嗎?”
佑西“如果不是你突然過來,他還會拉一會兒?!?/p>
日奈森亞夢“可是拉琴不是為了讓人聽的嗎?”
日奈森亞夢“外面拉的話明明可以被更多人聽到?!?/p>
月詠幾斗“我并不是為了讓別人聽而拉。”
佑西“走吧,幾斗?!?/p>
幾斗已經(jīng)收拾好琴盒背在了背上,佑西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
幾斗沒有拒絕佑西的接觸,亞夢見兩人這么親密,以為幾斗的意思是只拉給佑西聽。
她隱隱有些羨慕。
佑西“以后不要來這里,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p>
她不想這個秘密基地被別人知道,特別是那人還是日奈森亞夢。
日奈森亞夢“一之宮,我們不是朋友嗎?”
佑西“我們只會是敵人?!?/p>
佑西沒有回頭,她挽著幾斗,兩人很快消失在了亞夢眼前。
佑西“幾斗,以后少跟她接觸?!?/p>
月詠幾斗“不是說了我們是敵人?”
所以他們怎么可能會過多接觸。
佑西“以后你來這里拉琴我都得陪著你,你一個人的話不要來,免得她又找上來了?!?/p>
佑西自說自話,幾斗沒有再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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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幾斗躺在復(fù)活社樓頂,一只手枕在頭下,一只手拿著Dumpty Key在看。
他的腦海里劃過佑西變身的畫面,以及那天佑西在面對亞夢時說的那句話,
“你知道我們對于不是壞蛋的胚胎一般會怎么做嗎?”
她那時雖然這樣說,但是卻絲毫沒有想要破壞的壞蛋的意思。
而且那一次她的確也凈化了壞蛋。
他以前一直以為壞蛋出現(xiàn)之后除了破壞之外別無他法,但沒想到佑西能夠凈化。
那這是不是表明她以前從未破壞過壞蛋?
月詠歌唄“很在意嗎?那個擁有這把鑰匙對應(yīng)的鎖的女孩?!?/p>
幾斗坐起身來,收起手上的東西。
月詠幾斗“沒什么?!?/p>
歌唄坐到他旁邊一把抱住了幾斗的脖子。
月詠歌唄“幾斗,有件事想拜托你?!?/p>
月詠歌唄“今晚,我想見到幾斗,無論如何都想見一面?!?/p>
月詠歌唄“因?yàn)槭鞘フQ前夜?!?/p>
幾斗還沒說什么歌唄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起身來看了一會兒后掛斷了電話。
月詠幾斗“是工作嗎?”
月詠歌唄“嗯,最近幾乎沒有自由支配的時間。”
月詠歌唄“我想八點(diǎn)應(yīng)該能脫身?!?/p>
月詠幾斗“歌唄……”
幾斗本想拒絕,但歌唄又繼續(xù)開口,
月詠歌唄“我等著你,所以你一定要來。”
說完也沒等幾斗答復(fù),她小跑著離開。
阿夜“幾斗,佑西不是約了你……”
幾斗沒有說話,阿夜也一時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會去赴誰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