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酒店已經(jīng)訂好了,都是訂的雙人房。但是你們七個人單出來一個,就和我住一間好吧?”蔣明煦辦理好酒店入住后過來詢問他們。
“那行,我和你住吧。”馬嘉祺說。
雖然看上去沒什么不妥,他是隊長嘛他率先站出來,只有那一群兄弟們知道他打的什么小主意。
“那我嘞,我和誰???”溫知之聽他們都有了安排,自己還沒有著落,著急的問。
“本來說你和Peter女朋友一起,但是人家畢竟談戀愛,就主動要求開的單間。那個瑞士小姐姐也沒來,沒有人愿意收留你了?!笔Y明煦看著她,無奈地攤了攤手。
“行唄,你把我騙到這來,然后就不管我了。從今往后,我這里所有的優(yōu)質(zhì)資源,你都無法得到優(yōu)先選擇權(quán)了?!睖刂褢嵟蜎Q然寫在臉上,好像就要和他割袍斷義了。
“行行行,溫公主。給你單獨開了一個單間,我能不能有優(yōu)先權(quán)?”蔣明煦把房卡遞給她,緊緊拿著又不松手。
“有!”溫知之用力把房卡扯過來。
“行了,大家各自回房間收拾吧,等會我們就可以去滑雪了?!盤eter看著這一場戲終于結(jié)束了,叫大家回去收拾收拾。
“你好,我是蔣明煦。溫知之的好朋友”蔣明煦向馬嘉祺做自我介紹。
但是馬嘉祺腦袋里面就是不自覺跳出“好姐妹”這個詞。
“你好,馬嘉祺?!瘪R嘉祺和他握手。
“你們做這一行能這樣出來玩的時間不多吧?”蔣明煦問。
“是,很怕私生跟。馬嘉祺回答。
“你覺得溫知之怎么樣?”蔣明煦抬起頭,看著馬嘉祺的眼睛。
馬嘉祺反倒是先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覺的笑。
“挺不錯的?!瘪R嘉祺想了一下,點點頭說。
“怎么個不錯法呢?”蔣明煦窮追不舍的問。
“工作很認(rèn)真啊,效率很高,各方面..”
“不是不是,什么什么工作。你覺得你是個男的你喜不喜歡這個女的?”蔣明煦這人就是不會繞彎,一下就把問題問白了。
搞得馬嘉祺又愣了。
這要怎么回答。
你也是男的你喜歡她嗎?
“你呢,你也是男的?”馬嘉祺反問。
“啥呀,她壓根不把我當(dāng)男的,你沒聽她說過啊,我和她是姐妹。”蔣明煦一臉大無語。“行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對她有一點感覺。兄弟我也不敢肯定你,畢竟這只有你最清楚是不是?”蔣明煦的手在空中舞蹈,表達他想表達的意思。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總是逃不過這樣的話題。
馬嘉祺也不說話,不肯定他的話,只是笑。
“行,明白了。有什么需要和我說?!笔Y明煦說“我這人呢,對溫知之沒什么大愿望,和她媽一樣,就是我阿姨啊,就希望她盡快領(lǐng)個男朋友,你是聰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很看好你的?!笔Y明煦格外自信,還朝馬嘉祺揚了揚眉。
馬嘉祺覺得這人挺有趣,她交的朋友是不是都是這樣有趣的?
“加個微信要不要?”蔣明煦說。
即使馬嘉祺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早就把微信二維碼調(diào)出來了。
兩個人互相加了微信。
“收拾好了嗎?去叫他們吧。”蔣明煦說。
“好?!眱蓚€人走出房間,一個一個的叫他們出來。
走到溫知之門口,蔣明煦開始發(fā)揮他的媒人體質(zhì)“來,你來?!瘪R嘉祺被他推到前面。
“知之,你弄好了嗎?”馬嘉祺敲門,對著里面說。
蔣明煦站在旁邊,瞬間就明白了他是怎么和溫知之處成姐妹的了。
“好了好了,出來了?!睖刂畱?yīng)付著外面。沒過兩分鐘就出來了。
這是蔣明煦第一次見溫知之這么快,但是馬嘉祺在這里,他更得說了!
“咋啊姐妹,叫你的人決定你出來的速度啊?”蔣明煦陰陽怪氣。
溫知之翻了個白眼,才不理他。
馬嘉祺覺得好笑,然后又去叫下一位。
其實第一次在機場見到蔣明煦的時候,馬嘉祺是有危機感的。這大概就是女孩子普遍會喜歡的類型。但是聽到陽臺上那一通電話,他的石頭就落了一半。怎么呢?總算是知道溫知之對她這個好朋友沒什么特殊感情了。直到今天的見面,和蔣明煦的聊天,他的石頭徹底落下來了。蔣明煦只想趕緊讓她談戀愛。
一行人來到滑雪場租好滑雪服和工具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就開始玩了。溫知之飛一樣的和蔣明煦滑了一輪,回來的時候追著罵“我好久沒玩了,你能不能讓讓我。”
然后又下去和嚴(yán)浩翔battle了一輪。
可能是嚴(yán)浩翔害怕被罵吧,讓溫知之給贏了。
“浩翔我知道你給我放水了,你太不相信,太不尊重我了。”溫知之帶著贏了的喜悅數(shù)落嚴(yán)浩翔。
害,還是被罵了。
馬嘉祺那幾個人不太會,蔣明煦和幾個朋友就在旁邊教,這事根本指望不上溫知之。
“行,慢慢滑就好了,摔兩次是正常的,溫知之現(xiàn)在還摔呢?!笔Y明煦教完了馬嘉祺,打算讓他自己滑。
馬嘉祺在旁邊躍躍欲試,還是不太成功。
劉耀文和溫知之一塊回來,看見馬嘉祺還在慢慢試。“馬哥,你怎么回事?”劉耀文又想起平衡車。
“我不太會?!瘪R嘉祺不好意思揉揉頭發(fā)。
劉耀文正欲往前一步準(zhǔn)備去教他,又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看“知之,你教馬哥一下,你比我厲害?!?/p>
溫知之突然就被點名了“我???”,手指指了指自己。
“對啊,馬哥這人不太行?!?/p>
此時正對上馬嘉祺要吃人的表情。
“平衡能力不太行嘿嘿?!眲⒁拿忉?。
“行吧?!睖刂拥糇约旱幕┌遄叩今R嘉祺旁邊,給他示范動作。
“你看,重心放在中間,然后視線看前方...”
“找到感覺了嗎?”溫知之帶著他滑了一個小坡。
“一點點?!瘪R嘉祺勉勉強強的回答。
“害,沒事,慢慢來唄。再帶著你滑一次啊”溫知之一擺手,像是什么也不在乎的樣子。
最后的馬嘉祺依然不算是出師成功,因為溫知之這人好高騖遠(yuǎn),給他訂的目標(biāo)是跟她一起去battle一輪。只能說他終于是能滑雪了。
大家玩完滑雪之后,又驅(qū)車去瓦爾登湖看日落。
“你知道嗎,梭羅的那本《瓦爾登湖》,時至今日,我依然停留在第一章?!睖刂肫疬@個事情覺得好笑,對馬嘉祺說。
蔣明煦從后視鏡里看到溫知之看著馬嘉祺說話的時候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太陽漸漸從對面的山林里面找到了一個藏身之處,天空和夕陽一起掉到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面也倒映出一點他們的影子。
此時的溫知之真恨自己為什么沒有讀完《瓦爾登湖》。
情到深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家回到酒店的時候,滑雪的后勁就一下子上來了。一個個癱在床上都不愿意起來吃晚餐。
“怎么樣,今天溫老師教的好不好?”蔣明煦問。
馬嘉祺回想起今天溫知之教他的時候,他可以看出來她已經(jīng)消耗了大部分的耐心了,到后面她焦躁的不行,直接上來就開始打。
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氣呢?
“還不錯。”馬嘉祺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