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nèi),人們伴隨著嘈雜的音樂相互扭動著身體,他們吶喊著,尖叫著。
此時,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站著一個身穿肥大保潔服手拿拖把的年輕女子。
“這邊不用打掃了,你去把貴賓室那的走廊拖一下就可以了?!?/p>
一位長相艷麗身材火辣的女人走到程荀面前說著。
“啊,好的”
程茨本是個整天只知道混日子的大學(xué)生,在一個小大學(xué)里等畢業(yè),前陣子的某一天,老家突然來信告訴她爺爺?shù)牟∏閻夯?,想讓她有時間多回來看看。
雖說她學(xué)習(xí)不怎么樣,但總歸還是孝順的,為了減輕家里負(fù)擔(dān)主動出來找兼職,卻沒想到,這一找就是半個月,期間找到要么是月薪低要么是不適合自己。
也是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討但這個保潔的工作,雖說又臟又累,但好在這個酒店是本市比較出名的,月薪也比較不錯。
長長的過道內(nèi)只有程荀較為瘦弱的身影在費力的拖動著拖把。
“打掃完這里就可以下班了…”
程茨長嘆一口氣,挺了挺腰,剛準(zhǔn)備拿著拖把下樓,離她最近的包廂門卻猛地打開,也不知道是身份的原因還是什么,她下意識的躲到了墻的另一邊,手里緊緊的握著拖把桿。
“溫媛媛!這么多人面前能不能別鬧!”
出來的男人怒吼著,緊接著傳來女人的低泣聲。
“對不起…阿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調(diào)侃我…”
“你先走吧?!?/p>
男人話音剛落,程茨便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由遠及近,她一時有些慌亂,畢竟自己是在偷聽,便想下樓。
她剛邁開步子,溫媛媛便從拐角處沖了出來。
二人剛好四目相對。
那是雙很好看的眼睛,倒是那眼泛的淚花竟有些掩蓋了它原本的美。
溫媛媛也只是看了程茨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后,程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她換上常穿的睡衣猛地?fù)涞酱采?,抱緊了被子用力的把自己的頭埋在里面。
她就那樣安靜的睡著了。
等程茨再次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電話聲響起,她順手接了起來
“小茨你快來?。±习嘁驗槟氵t到都生氣了!”
電話那邊和她說話的是已經(jīng)相處了六年的閨蜜蔣安辭,在得知程茨家里有困難時還奉獻了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
“靠,昨天太累了,睡過頭了,你先幫我頂一頂,我馬上到!”
說著她迅速換了衣服,拎起床頭柜旁許久未動的書包逃也似的往學(xué)校趕。
今天的路上起霧了,她本意是想打車過去的,這么一看心里的念頭也降下去了。還是小命要緊,她心想著并準(zhǔn)備直接跑到學(xué)校。
在距離學(xué)校還剩一點路程時,發(fā)生了一起車禍,程茨剛好路過時還在暗暗慶幸自己沒坐車,還站在不遠處看了半天,卻剛好和車禍中央站著的一個男人對上了眼。
男人身材比例堪稱完美,他站在一輛看上去價值不菲的車旁抽著煙,一旁還有一個一直在向他道歉鞠躬的人。
男人緊盯著她,看的她心里毛毛的,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往了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