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終是惱羞成怒的走遠,魏無羨卻是哈哈大笑著,殊不知在金凌成婚后不久,他自己便成了被盯上的那一個。
而此時的金如月,正悠閑的坐在搖椅上,悠悠哉哉的坐在磨著藍湛最新做的秋千上,搖搖晃晃的曬著太陽。
那搖搖晃晃的身形卻惹得藍湛心驚肉跳,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金如月,唯恐她不經(jīng)意傷到自個兒。
金如月藍湛藍湛,我想吃糖葫蘆。
藍湛……我給你做。
金如月不用這般麻煩,我們去彩衣鎮(zhèn)吧。
藍湛看著笑語晏晏的金如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這一次有孕的金如月情緒似乎格外的高昂,整天奇思妙想不斷。
昨日也不知她從哪里尋來了香料,興致勃勃的要招蝴蝶,整整折騰了一整日也未曾引來蝴蝶。
藍湛阿月乖,我讓思追給你買,可好?
金如月那好吧。
金如月委屈的癟癟嘴,心知自己的情況,可怎么也按耐不住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想要作天作地的心思。
比如,望著雅正端方卻不住拿余光偷瞄她的藍湛,金如月眼珠一轉,黑曜石般閃閃發(fā)亮的眸中掠過狡黠。
金如月二哥哥~抱。
憂心許久的藍湛聞言,幾乎是立馬抬步走了過來,彎腰就要將金如月從秋千上抱下來,卻被金如月揪住衣襟拽的一趔趄,猝不及防的撲向金如月。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鼻尖碰到鼻尖,呼吸交纏。
藍湛阿月,不可胡鬧!
金如月夫君,你陪我一起嘛。
藍湛……
金如月好不好嘛?
金如月握著藍湛的手臂微微搖晃著,故意放軟了嗓音撒嬌,似乎是為了“哄騙”還揚起了自信的笑容。
藍湛淺若琉璃的眸中閃過無奈之色,他伸手托起金如月的腰,另外一只手攬過她的腰,將她穩(wěn)穩(wěn)的托著而后在金如月身側坐下。
藍湛如此,可好?
金如月還差點。
指尖金光一閃而過,秋千無人推而自發(fā)的搖晃了起來,藍湛幾乎是同時緊了緊攬在金如月腰間的手,牢牢將她護在懷里。
夕陽的余暉映照在二人身上,將二人籠罩其中,形成一層淡淡的薄紗,讓他們看上去猶如被鍍上了一層金箔一般,散發(fā)著柔和的色澤。
藍湛心知不妥,可是看到金如月笑魘如花又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更加小心翼翼的看護著她。
金如月也瞧出了藍湛的緊繃,淡若清風的嘆息一聲,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金如月轉眸看向遠處已經(jīng)漸漸隱入群山之中的夕陽,心里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金如月藍湛,我們回去吧。
藍湛不玩了?
藍湛微微詫異,不明白方才還興致勃勃的金如月,怎么突然之間就改變了主意。
金如月留給我們的孩子玩兒吧。
金如月心知這些時日自己嬌蠻,藍湛卻一一包容了下來,滿足她的小任性,甚至連藍啟仁都對她這些荒唐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藍湛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金如月捉……螢火蟲?
藍湛……
藍湛換一個。
金如月唔,尋些有趣的話本子?
藍湛好。
金如月要你念給我聽。
藍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