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月無聊?怎么會無聊呢?要不,你喊聲好姐姐來聽聽?
藍湛......
藍湛拂袖而去,站到藍曦臣的那一艘船上。
藍湛和藍曦臣并排而立,兩人并非雙生,站在一處卻給人一種雙生子的感覺,尤其是這次兩人連神情都有些像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逗跑了藍湛之后,金如月的神情也幽深了起來。
魏嬰(字無羨)月姑娘,關于水行淵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金如月魏公子似乎知道的不比我少。
魏嬰(字無羨)哪里哪里?說起來,月姑娘武功之高,溫三姑娘也是少有敵手,你們兩人好好的為何要進九幽之境?
金如月......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應該發(fā)現(xiàn)的事情。
整整一山洞的傀儡,如今藍啟仁已經出發(fā)前了清河。
此事,想必得到了妥善的處理。
魏嬰(字無羨)可是攝靈?
金如月看了看四周,微微靠近魏無羨,壓低了嗓音。
金如月是傀儡。
魏嬰(字無羨)莫非,真的是......
魏無羨謹慎的熄了聲,神色難得嚴肅的指了指天,金如月點了點頭,反正他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早知道,也好早一點做防備。
況且,想起自己曾書寫密信告誡后世被滅門的仙門世家,也不知道現(xiàn)在結果如何。
回到云深不知處后,金如月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憑著過目不望的記錄,將腦海中曾經從殘卷中研究出來的上古防御陣畫出,若是運用得宜,應當可保姑蘇藍氏與云夢江氏的慘禍。
忙碌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
等金如月擱下筆,按著發(fā)酸的肩頸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
夜空中一彎清冷孤傲的銀河掛在蒼穹之上,散發(fā)著皎潔而柔和的光芒,灑落下點點清輝,照亮了整個云深不知處。
“咚咚咚......”
魏嬰(字無羨)藍湛,這可是女修居所,咱們別鬧了好不好??
金如月????
這個聲音,是魏無羨吧?
可,他在說誰?
藍湛?
金如月透過支著的窗戶,看了看靜謐的夜空,離亥時不遠了。
“咚咚咚......”
鍥而不舍的敲門聲,將金如月的思緒拉了回來,匆匆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藍湛呆滯的目光,白玉般的臉龐上還帶了抹醉酒的暈紅,給他原來的清冷出塵帶來了絲奶呼呼的......可愛?
金如月魏無羨,你又灌他酒!
魏無羨“啊”了一聲,神色訕訕,本意是想拉藍湛下水,就不會揭發(fā)他們的“惡行”了,誰知道雅正端方的藍二公子喝了酒,竟然玩的比他還瘋,連女修精舍都闖了。
他都沒干這樣的事。
想必,是被那三千多條家規(guī)束縛太過所致。
藍湛你走。
金如月哈?你來我居所,還要把我趕出去??過份了啊。
藍湛不是。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藍湛手臂一甩,將扶著他的魏無羨甩了出去,仿佛是嫌棄離的不夠原,一道看似乎洶涌,實則沒什么殺傷力的靈力同時揮出,將魏無羨的身形推出數(sh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