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字無羨)如果有什么東西,像魚餌一樣能吸引水鬼自己來就好了。
魏嬰(字無羨)或者能指出它的方位,就像羅盤那樣。
金如月也不是沒有辦法。
風(fēng)邪盤嘛。她還真沒辦法。
但是,召陰旗還是可以試試的。
魏嬰(字無羨)什么辦法?
魏無羨聞言,雙眼一亮。
他的那些奇思妙想、天馬行空的相法,均被江澄稱之為異想天開。
久而久之,他也習(xí)慣了。
而今日,竟然還遇到了同道中人。
金如月符篆即能驅(qū)邪,自然也能招邪。
藍(lán)湛不可胡來。
金如月抬頭看了眼不贊同的藍(lán)湛,眼底劃過無奈之色,還真是個(gè)小古板啊。
魏嬰(字無羨)哎呀,藍(lán)湛,別這么古板嘛。
江澄魏無羨,低頭找你的,別又異想天開。
金如月此話差矣,修仙御劍,曾經(jīng)也是異想天開??!
對于這一點(diǎn),金如月到是十分佩服魏無羨,敢想、敢做,最重要的還是有天賦。
魏嬰(字無羨)沒錯(cuò),若無前人辛苦探索,又哪來如今的瑰麗奇妙的修仙之路?
江晚吟閉嘴吧你。
金如月與魏無羨惋惜的對視一眼。
兩人雖都覺得可以一試,但這到底是姑蘇藍(lán)氏的地界,主人家不充,他們也不好過多糾纏。
余光一掃,魏無羨向金如月頷首,金如月驀然揮手使出一道靈力,藍(lán)湛敏銳的翻身避開,足底一點(diǎn),躍上金如月所在的船只,魏無羨手中竹蒿一挑,將船只翻了個(gè)面,露出船底。
而船底的木板上,竟牢牢扒著三只面目浮腫、皮膚死白的水鬼!
藍(lán)湛無聊。
金如月哎呀,別生氣啊,這水祟精的很,說出來的話就跑了。
金如月眉眼彎彎,討好的沖藍(lán)湛笑笑,藍(lán)湛覷了她一眼,未曾說話,神色卻是稍緩了些許。
邊上的金子軒卻是眉頭緊蹙,做為蘭陵金氏的少主,他自問稱得上一句見多識廣。
可,眼前之物卻聞所未聞。
金子軒這是什么東西?
江晚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水祟。
魏嬰(字無羨)倒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異化了。
倏然,一直立在一邊的金如月五指一伸一握,歲華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飛到她的手中,而后化作數(shù)道金色劍芒呼嘯而出,即便隔的遠(yuǎn)又有重重迷霧阻礙視線。
但眾人依舊聽到不遠(yuǎn)處利刃入肉的聲音,隨即便是一聲凄厲的鳥鳴。
梟鳥。
眾人心頭一凜,岐山溫氏。
金子軒不可思議的盯了金如月一息,捏著劍鞘的手一揚(yáng),歲華再度入鞘,轉(zhuǎn)頭看了看漸漸散去的濃霧,又回頭去看傲然而立的金如月,眼中疑慮漸濃。
修士的劍認(rèn)主,此女竟可以操控歲華。
魏嬰(字無羨)子卿兄,我觀你使劍的手法很是得心應(yīng)手,因是用劍的能手,可為何從不見你佩劍?
金如月說來慚愧,冰魄因?yàn)橐恍┎豢煽沟脑?,無法攜帶。
魏嬰(字無羨)什么原因???
金如月以后你會知道的。
魏無羨微微一愣,只覺金如月這話說的頗為古怪,有心想要再問,奈何金如月卻沒有再往說的意思。
這時(shí),碧綠的湖水中,一片長長的黑影繞著小船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