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夫人們來我家（5）

我拿著帽子走過去，夫人看見我，順從地低下頭，讓我給她戴上。

如果不是旁邊有人的話，我真想趁機(jī)親她一下。

我們走出小區(qū)以后，站在馬路邊上，我隨手叫了一輛taxi。

我扶著夫人上了車，剛在車上坐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狂熱地在上面吻起來“哦，親愛的夫人，我愛您，我愛您。如果您不信的話，讓我把心給您掏出來看看?！?/p>

夫人瞅了我一眼，把身子往旁邊挪了一下，低聲說：“的盧馬先生，請您不要......司機(jī)在前面呢?！?/p>

我抬頭看了一下，開出租車的司機(jī)，是一個中年男子。他似乎對這種事情見多了，所以司空見慣，毫不在乎，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裝作非常真誠地對她說：我：主人公的盧馬“親愛的夫人，我不會冒犯您。我向***保證，我不會碰您的，您放心。我只是想告訴您，我是多么愛您！”

“啊……”瓦爾特夫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您剛才怎么說來著？您說不會……

現(xiàn)在又……這可不好……這可不好……”

我作出努力克制的樣子，壓低聲音說：“您看，我這個人多么有自制力。所以……我只對您說這么一句……我愛您……而且我要天天對您說……

對，我要每天到您家去跪在您面前，看著您美麗的臉蛋，把這三個字對您說上一輩子?！?/p>

“ 哦，這不，不行，”她任憑我吻著她的手，有氣無力地說，“我不能讓您這樣。想想人家會怎樣說。家里還有仆人，有我的兩個女兒。不，不行，絕對不行……”

“我現(xiàn)在，”我又說，“只要一天看不到您，就簡直活不下去。無論是在您家里，還是在別的什么地方，我每天得見您一次，哪怕是一分鐘也好。

讓我趁此機(jī)會拉一拉您的手，呼吸一點您身邊的空氣。再看看您苗條的身段和令我發(fā)狂的美麗的眼睛。”

我自己都覺得，我這一段裝腔作勢的愛情表白，多么單調(diào)乏味，并且令人作嘔。

然而瓦爾特夫人卻當(dāng)真了，她聽了，身子不停地顫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啊，是這樣……哦，不……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答應(yīng)……您別說了……”

我耐心地在她耳邊低聲細(xì)語，因為我知道，要把這心地單純的女人弄到手，不可操之過急。

我想：無論如何，得想辦法讓她同意，以后和我見面。見面地點，由她來定，然后就由不得她了。

“您聽我說……我一定要見到您……我要像乞丐一樣……在您家門口等著您……要是您不出來，我就直接沖進(jìn)去……明天我就去見您?！?/p>

“不，不行，”瓦爾特夫人再三說，“您可不要來，我不會接待您的。我有兩個女兒，您要替我想想?！?/p>

“那您說吧，我到哪兒去見您……街上也行……隨便什么地方都行……時間由您定……只要讓我能見到您就行……我只希望每天能看見您，和您打個招呼，對您說一聲‘我愛您’，然后就安靜地走開?！?/p>

瓦爾特夫人慌亂不已，摸著咚咚亂跳的心口，不知說什么好。

此時，馬車已經(jīng)進(jìn)入她家大門，眼看家里人就要出來了。她只好壓低聲音，匆匆對我說：“好吧，明天午后4點，我要去老上海教堂?！?/p>

下車后，她向車夫囑咐了一聲：“請將這位先生送回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