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瓊看了看廚房里的眾人,只覺得索然無趣,轉(zhuǎn)頭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本來按照規(guī)定當(dāng)家男子有自己的院子,而無論是正妻和妾室也有自己的院子,可自從姜瓊嫁進(jìn)了護(hù)國公府,楚玄川就直接將姜瓊安排進(jìn)了自己的院子,讓姜瓊按照自己的喜好歸置院子,姜瓊恢復(fù)記憶時已然住了一個多月,她就一切照舊,并沒有想要搬出去,畢竟那樣落在外人眼中,必然會是他們感情出了問題平白給別人帶去了談資,姜瓊不會做那樣的事。
楚玄川看著姜瓊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低頭捻了捻手指,沒有做聲,沒有叫人找她,只是洗漱好了,躺在了床的外側(cè),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外間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姜瓊回來了,她沐浴洗漱后朝著床走了過來,她走到床邊便停了下來,停了片刻,仿佛在想怎么越過楚玄川進(jìn)到床的里面,楚玄川一直沒動想看看姜瓊怎么做。
“世子爺既然沒睡,不若起來給妾身讓個位置吧?!?/p>
楚玄川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低語,是姜瓊彎下腰,仿照著那會楚玄川的樣子,輕輕在他耳邊說話,說罷還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故意挑逗他。
楚玄川只覺得尾脊骨傳來一陣酥癢,耳邊是小妻子在吐氣如蘭,身下驀然傳來不一樣的感覺,他心里不禁失笑,他這個小妻子看來真是不肯吃虧啊,還非得調(diào)戲回來。
楚玄川不是不禁人事的愣頭小伙子,相反他這些年混跡在青樓楚館里,雖說是為了做戲,但該知道的他也都知道,更別提府里的姨娘有些還為他添了子嗣,他也算得上是情場老手,今日他倒是被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給撩撥了。
他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攥著姜瓊的手使了巧勁,將姜瓊拉到了自己身下。
姜瓊啊的低呼了一聲,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她就到了楚玄川身下,感受到濃烈的男子的氣息壓迫著她,十分的霸道不講道理,她不禁后悔起來,今日她有些糊涂了,一次次的落了下風(fēng),偏巧還不服氣,一次一次的撞南墻,這次可是調(diào)戲的反被調(diào)戲了,姜瓊是有心后悔,無心使力,她一貫不會做低聲下氣求饒的事,她便閉上眼,一幅鐵骨錚錚,任君打罵的樣子。
她這樣子可是逗笑了楚玄川,他低笑著,“阿瓊這是什么樣子,怕我吃了你嗎!你莫擔(dān)心,我對吃人沒有興趣,但我倒是對阿瓊感興趣?!?/p>
楚玄川說罷,將一只手從姜瓊腰間下穿過,一只手搭在姜瓊的腰上,微微用了些力,將姜瓊箍了個滿懷,他將頭抵在姜瓊的脖子處,吹熄了燭火,摟著姜瓊說
“早些睡吧,明日可是會很累。”
姜瓊從沒在清醒的時候,與他離得這么近,他們往常都是睡倆床被子的,這是第一次他們同枕而眠,姜瓊神經(jīng)緊繃著,想要拒絕,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照理說,他們只是交易,不應(yīng)該這般親近,可是他們誰都清楚,這場交易短時間里結(jié)束不了,況且姜瑾瑄既然將姜瓊嫁給楚玄川了,除非楚玄川做了什么對不起姜瓊的事,否則姜瑾瑄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和離。他們之間被萬千事情緊緊的鎖在了一起,若是相處的好了,自然最好,若是成了一對怨偶,倒是惹得倆家人關(guān)系緊張。
若是以前姜瓊可能不會管這些,但她畢竟有了那三年的記憶,她做不到不管不顧,她希望那么好的一家人都應(yīng)該和和樂樂的,更不要為了她操心,她猶還記得當(dāng)時她被從池子
里救上來,那次姜瑾瑄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家里人都急得不行,若不是祖母控制了場面,當(dāng)時爹爹真的要血洗京都,找到殺人兇手了。她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
姜瓊的腦子里煩亂不已,可大概是楚玄川身上的香有安神作用,她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楚玄川低頭看看懷里的小妻子,看她睡顏恬靜,嘴角牽起,也低頭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