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摸著自己的脖子喘息著,不明白皇后娘娘為什么突然發(fā)這么大脾氣,她平時也沒做過背叛皇后娘娘的事。
侍女聲音嘶啞。
侍女娘娘,我,我沒有做過背叛娘娘的事……娘娘,我做錯什么了,我可以改的……
劉茄齊最見不得侍女現在這樣的柔弱模樣,心中怒火更甚。
皇后(劉茄齊)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來人,給我拖下去,罰二十大板!
————(畫面太血腥,跳過跳過)
作者突然不想努力了
作者emmmm,為了湊字數我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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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有幾個老嬤嬤進來拖人。
侍女知道掙扎無用,索性攙著他們的手臂。
這一攙,來拖人的倒像是來扶她回去的。
那幾個老嬤嬤也是好脾氣,直到被攙著出了門也沒生氣。
皇后就更郁悶了,睡覺真的比她還重要嗎!?
劉茄齊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寢宮。
刑罰場此時安靜的很,倒也不是人沒被打,而是侍女一直緊緊咬著下唇,硬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來。
一旁的老嬤嬤們看著她這樣,心里也不是個滋味,想叫停又怕壞了規(guī)矩。
揮板子打人的卻一次比一次用力,額頭都冒出了汗。
二十板仗畢,侍女被一個老嬤嬤攙扶著走出刑罰場,衣服下擺盡是血紅。
在那些老嬤嬤擁著侍女出了場后,一雍容華貴的女子輕擺著團扇,向那群冒汗的人丟出一個囊袋。
靠的最近的那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囊袋,掂了掂,嬉笑著道了謝,帶著那一群人退了下去。
那女子看著侍女離開的方向,竟是有些呆愣,連身后走來一位宮女服飾的人也未曾察覺。
宮女娘娘看得這般癡迷,為何還要花錢讓那些人打得那般重呢?
那女子聽了這話只是偏頭瞥了一眼宮女,抿緊嘴唇未發(fā)一言。
宮女行吧,既然你偏要這般,那我便幫娘娘這般做,如何?
不等那女子回答,宮女便轉身入了那黑暗一處,只是她的聲音卻還清晰的回蕩在那女子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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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皓紅玉靠著自己養(yǎng)出來的白馬,奔騰了十幾里。
皓紅玉心里的疑惑與不解越積越多,越想越不明白,只能依靠奔騰中刺骨的涼風保持清醒。
而后來追上去的張?zhí)s沒那么幸運,靠著一匹平時被束縛慣了的馬就能追上腦子逐漸不清醒的皓紅玉?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不過皓紅玉也不是毫無理智的瘋,不然他現在應該撞了好幾次的樹,滿臉腫包才對?!?/p>
張?zhí)I砼缘碾S從隨意評判著。
——
耳邊響起陣陣嗡鳴,皓紅玉一手扶在樹上,左手按著太陽穴,雙眼緊閉。
離這棵樹七八里外躺著一條白馬,以皓紅玉現在的位置看,它身上似乎還有許多紅色的顏色。
皓紅玉OS:該死的,我居然真撞樹了!
皓紅玉緩緩睜眼,眼里滿是紅血絲,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還有些許懊悔的意味摻雜其中。
汪竹“喂!那位公子,怎么這么不小心撞到樹了啊?需不需要我?guī)兔Π???/p>
皓紅玉循聲看去,卻沒有看到什么人,只有一只兔子蹦了出來。
白花花的兔子看起來可愛極了,皓紅玉的喉嚨上下滾動,他有些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