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失去意識后,做了一個很離譜的夢。
在夢里,第十班要去戰(zhàn)場,靜靜子、生田老師和阿斯瑪全都到了,他們三個在原地打轉尋找著什么。
三個人笨手笨腳,純粹是瞎忙活,茗急得不得了,想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靜靜子和生田老師依次失蹤,阿斯瑪坐在天臺上哭。
這個夢違和感很重,一點邏輯都沒有,跟現(xiàn)實毫無關系,簡直莫名其妙。
但就是覺得……真實。
不,真實談不上,這個夢可以用理論打破。
首先,第十班全員前往戰(zhàn)場至少要等到明年中忍考試后,因為只有中忍及以上才能去戰(zhàn)場。
第二,找東西不可能原地打轉啊。
第三,阿斯瑪笨手笨腳解釋得通,生田老師和靜靜子那么聰明的兩個人,做事很有條理,不會這么被動。
第四,阿斯瑪不會哭。
雖說用理論知識解讀夢境很白癡了,但起碼知道這只是夢,心里好受了點。
至于最后一點,日向茗在醒來后才意識到。
夢里誰都有,就是沒有她。
或許第十班找的那個東西亦或者人,就是她。
“你醒了?”看見茗眼睛睜開一條縫,日足遞給她一杯溫水,“麻醉劑用量不多,你醒晚了。”
“嗯,做夢了?!避舆^水杯,喝了半杯,嗓子不再那么干涸。
“哦?夢到什么了?”
“夢到我讓朝朝推秋千,他不肯,罵了我一頓?!?/p>
“……”日足不說話了。
誰都知道日朝是日向家愈合不了的傷痛,家族上下沒人敢提他,都把這位幼年早逝的少爺埋進心里。
更何況日足是間接導致日朝死亡的人,更不會有人在他面前提。
這人……還是樂衷于在別人雷點上蹦噠。
他稍微冷靜了下,當她不懂人情世故。日足想起比賽時的最后時刻,道:“對方是人柱力,我原本以為你會用忍術。”
最后時刻有多驚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那時候的茗連站起來都費勁,所有人都覺得她不會贏,日足也是這么覺得的。
茗不用忍術贏不了,她不能用忍術,所以必然會輸。
可她沒用忍術也贏了,還贏得那么精彩。
“我本來想用忍術的?!比缓笠惶ь^,看到了家族的人。
“嗯,不管怎么樣考試已經通過了,養(yǎng)好傷之后就走吧,和我們一起?!比兆銢]有再糾結忍術的問題。
“這么急?”
“考試結束就要開戰(zhàn)了,當然著急。”
茗歪頭看向窗外陌生的風景,她所在的樓層很高,從窗戶看能看到巨樹的頂端和大海。
“那片樹林砍掉會更美觀吧?!彼匝宰哉Z道,“我想和朋友告別后再走?!?/p>
見她愿意配合,日足松了口氣,這點微小的條件可以滿足她:“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做,你現(xiàn)在不用拐杖也能動了吧?”
“啊?”茗的表情仿佛聽到了夢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似乎剛從昏迷中醒來?!?/p>
意識到自己高估了茗的恢復能力,日足頓了頓:“那用拐杖呢?”
“啊…至少要等到明天吧,我腿還沒知覺,到底用了多少麻醉劑?”
“沒用多少,一會就好了,你需要止痛藥嗎?”
忍者容易受傷,但很少用麻醉劑或止痛藥,這些藥物過量會影響神經,有時可能會出現(xiàn)頭暈耳鳴的癥狀。
茗拒絕:“不需要,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日足哥哥你可以出去嗎?”
“沒問題,你自己休息吧,我讓人送點吃的給你,麻藥過了疼的話就吃止痛藥?!?/p>
茗點點頭:“好?!?/p>
她住的是七樓的單人間,房間光線昏暗,桌子上擺著半杯水和一瓶塑料水仙,四面墻都是白色,裝飾單調。
茗把目光放在病床右邊的支架上,五瓶液已經輸完兩瓶,她往被子里縮了縮,蓋住脖頸。
不一會,房間門響起,一名護士端著東西進來,擺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日向小姐,這是給您送來的粥,趁熱吃,有事就按床頭的鈴?!?/p>
“謝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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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快要開學了給大家多更一點
作者謝謝幾位送出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