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田之國基地,一路向西往雨隱村的方向走。
夜色漸深,他們本想吃顆兵糧丸繼續(xù)上路,誰知兩人誰都以為對方帶了,于是自己就沒帶,因此只好在村子里找了家烤肉店。
小村子一到夜晚街上就沒人了,他們找的這家烤肉店馬上就要打烊,見到兩人來,老板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們離開,茗扔過去幾張錢幣,老板立馬閉嘴,重新點上燈,還附贈了一盤生菜。
“前輩,你還是省著點花吧?!弊ê螅w戳戳手指,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因為錢都用來給茗前輩買藥了,剛才那幾張是我們最后的財富了……”
“…真麻煩?!避吐曂虏邸K龗甑萌蝿粘杲鸲剂粼谟觌[村了,找妖僧報仇的時候本著速戰(zhàn)速決的原則,沒帶太多錢。
茗和阿飛挨著坐,她把肉串好遞給阿飛,后者打開火把肉串放上去,動手刷醬。
不多時,第一批肉就烤好了。
茗眼疾手快的搶過肉串:“白天你喂我喝藥,為了報答,現(xiàn)在我喂你吃烤肉怎么樣?”
阿飛迅速看了她一眼:“不要,阿飛是成熟的大人,不像茗前輩還是個小孩!”
“哦,那好吧?!避恼f,把手中的肉串分給阿飛一半。
一秒后。
“阿飛吃完啦!”
茗:“?”
她扭頭一看,阿飛手里的竹簽都空了,面具安分的戴在臉上。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警惕??
……
茗思來想去,決定放棄掀阿飛的面具,還是回去直接問佩恩方便。
……
酒足飯飽后,二人離開小村子,在田之國邊境遇到了兩個月來的第一波敵人。
看見熟悉的面具,茗立馬認出他們是木葉暗部的追擊忍者。
她現(xiàn)在沒有武器,用苦無不順手,很自然的退居二線:“阿飛,交給你了?!?/p>
“放心吧前輩!”阿飛積極回應。
許是不想讓茗久等,阿飛干凈利落的解決了他們,剩下一個見形勢不對想要逃跑,茗瞬身上前扭斷了他的脖子。
“火遁.鳳仙花之術——!”
茗用火遁把幾個暗部成員的尸體燒的干干凈凈。
她如今在外界的狀態(tài)為“失蹤/死亡”,不該平平安安的出現(xiàn)在田之國邊境。外界所認為的狀態(tài)是她的優(yōu)勢,能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很多事,這么快就被戳穿可不行。
“走了,阿飛?!?/p>
“茗前輩的火遁超級厲害呀!如果阿飛也……”
阿飛的話戛然而止。
茗眸光一凜。
剛才的戰(zhàn)斗中,有一名暗部成員向阿飛的臉揮刀,看似沒有擊中,但遺留的余波足夠把阿飛的面具劈成兩半了。
阿飛慌亂的抬手去捂,關鍵時刻,茗按住了他的手腕。
哐當——
陪伴阿飛多年的漩渦面具裂成兩半,他隱藏在面具下的臉就這樣暴露出來。
右邊半張臉都是被重物刮蹭的傷痕,左邊的臉完好無損。僅憑長大之后的半張臉,茗便從記憶中找到了對應的人。
是他!
那個總是遲到的吊車尾。
那個一見到她就臉紅害羞的男孩。
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成為火影的笨蛋。
那個剛表白就犧牲在神無毗橋的……宇智波帶土。
茗瞳孔放大,一時間忘記了呼吸,整個人像被重重打了一拳,嘴唇微微發(fā)抖。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那是因為能掀起她心中波瀾的人越來越少。
但帶土是不一樣的。
年少的喜歡無疾而終,足夠在她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疤。那樣強大的她,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人,真的很失敗啊。
帶土死后,她故意把這份喜歡埋藏在心里,顯得自己足夠強大,不受感情左右,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她難道真的一點都不難過嗎?如果不難過的話,就沒有耳墜上的那顆小鈴鐺了。
她原本以為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喜歡一個人,以后再也不會有像帶土一樣的陽光了。
然而六年以后,再見故人,心底仍舊泛起漣漪。
他沒死,但再也不是以前的帶土了?,F(xiàn)在的他,越看越陌生。
茗抿緊嘴唇,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尾滑落,她想說點什么,嗓子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可惡,她明明不是愛哭的人。
這時,保持沉默的帶土終于動了,他用暗啞的嗓音開口,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如愿以償見到我面具下的臉了,為什么要哭?”
“看見我還活著,你不高興嗎,茗前輩?”
高興……帶土還活著,她的確應該高興。
可是她剛剛確定了自己的計劃:利用曉的月之眼計劃,掀起第四次忍者大戰(zhàn),向整個忍界宣戰(zhàn),和曉共同作戰(zhàn),快結束時殺了所有曉成員,最后轟轟烈烈的輸?shù)?,促成五大國真正的?lián)合。
在她的計劃里,“阿飛”或者說帶土,是要死掉的。
第一次沒救他,再見卻要殺了他。
和平與愛情、公共與自我,該如何取舍?
茗沒什么表情的抬起頭,用手掌抹掉眼淚,淡淡的開口:“只是突然被你嚇到了而已,話說你笑得好難看啊?!?/p>
取舍……根本就不用想嘛。
日向茗可不是靠愛情和自我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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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愛情在茗心里連第三位都排不上
作者1、目標/夢想/事業(yè)
作者2、家人/朋友/戀人
作者3、自己
作者4、愛情/戀人
作者因為戀人可以是普通戀人也可以是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