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歡坊的后院中,柳維揚(yáng)在和拂霜研究陌浮生的玉笛。
拂霜“依您看那位長生公子,和白發(fā)女子可有聯(lián)系?”
柳維揚(yáng)“女扮男裝也不是沒可能,可我想不通,是什么法決把一個(gè)女子從頭到尾變得徹底?”
柳維揚(yáng)“是,又或不是!都存疑?!?/p>
拂霜“他們來盡歡坊是帶有目的?”
柳維揚(yáng)“有那般美人在側(cè),換做是我我可不會得隴望蜀。”
柳維揚(yáng)一直研究著玉笛,玉質(zhì)上佳,不算什么可抵一城的貴重,可直覺告訴他這支玉笛很不簡單。
柳維揚(yáng)“故意把玉笛留下,是想找個(gè)由頭明日再來?!?/p>
柳維揚(yáng)“唐周,捉妖師,凌霄派威望最高地位,因?yàn)橛兴?zhèn),凌霄派名聲大噪?!?/p>
柳維揚(yáng)“從未聽過他有娶妻,昨日卻平白無故多出一位夫人?!?/p>
柳維揚(yáng)“一男一女,郎才女貌。也不是不可能。”
這也能說通那位白發(fā)女子油鹽不進(jìn)的理由了。
返璞歸真……一身渾厚仙力讓人捉摸不透,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就算她用法力捉弄他時(shí),也只是剎那間,毫無預(yù)兆可言。周圍靈力和空氣都未曾有過波動!
這般登峰造極,難不成真是天上的哪位神仙?
夜晚
柳維揚(yáng)將玉笛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想了半天研究了半天還是沒研究通透,干脆放在桌子上不管了,明天在想。
就在他脫衣睡覺時(shí),玉笛有了反應(yīng)。
通體散發(fā)光芒,把柳維揚(yáng)給驚了一把,隨后面前就多出一位墨發(fā)白衣的英俊少年郎。
柳維揚(yáng)“你是何人?”
艾小五(玉笛器靈)“本少就是玉笛器靈!”
柳維揚(yáng)“……”
這傲嬌目中無人的傲慢,和那個(gè)白發(fā)女子簡直如出一轍!
艾小五(玉笛器靈)“就是你這個(gè)輕浮浪蕩的公子哥,讓我的主人把本少給抵押了酒錢的?”
柳維揚(yáng)氣不打一處來,這罵人都罵的一模一樣!
柳維揚(yáng)“你的主人?他是男是女?”
艾小五(玉笛器靈)“哼!不懷好意!敢動我主人的心思,本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說著,兩人就打了起來!柳維揚(yáng)的屋子里叮鈴咣啷砸東西的聲音!法術(shù)光芒閃爍,好不熱鬧!
沒一會兒,柳維揚(yáng)的屋子就被拆成了毛胚房。人也被揍成了豬頭??
玉笛器靈把柳維揚(yáng)按在地上摩擦,嫌棄的眼神充滿了鄙夷。要不是主人神力被封,就這個(gè)世界的武力值?瞧都不帶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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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陌浮生依舊一身男裝和應(yīng)淵來了盡歡坊。
拂霜卻是把他倆請到了后院涼亭一敘。
亭中還有一個(gè)背對著他們的背影。
陌浮生“柳公子,我把酒錢帶來了,玉笛可否歸還?”
柳維揚(yáng)頭都不帶回的,直接把玉笛扔給了陌浮生。
陌浮生輕撫玉笛,感受到了器靈的情緒波動。不由得笑了
陌浮生“還好沒有受損,只是我的玉笛是第一次自己在外過夜,水土不服,再加上柳公子沒有好好照顧他,心情不佳。”
陌浮生“看來柳公子只會憐香而不會惜物?!?/p>
柳維揚(yáng)渾身顫抖,氣惱的轉(zhuǎn)過身來!
鼻青臉腫的,就像豬一樣……哪里還尋得到往昔半分瀟灑?
陌浮生“柳公子,你這是去英雄救美被打的?還是行俠仗義被打的?”
柳維揚(yáng)氣的拍桌起身!
柳維揚(yáng)“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