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cy一路都哼著歌,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這個樣子?!?/p>
Vincy大喊,車里吵鬧的音樂也難掩她美妙的心情。
楚雨蕁我什么樣子。
“熱情,大方,像是什么都打不垮一樣?!?/p>
Vincy看著前方,燈紅酒綠飛速般穿梭過。
“當(dāng)時看你第一眼,我就覺得你肯定是非常棒的朋友,可惜我們當(dāng)時做不了?!?/p>
楚雨蕁你不是說你很討厭我嗎?
車里的歌聲太大了,她必須大點聲,楚雨蕁想把它調(diào)下一點,被Vincy攔住了。
“我確實很討厭你,你知道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嗎?”
楚雨蕁什么。
“死氣沉沉,像一只折翼的大雁。”
楚雨蕁那你還愿意和我做朋友?
Vincy冷哼一聲。
“我最看不慣還是你那種舍己為人的做法。”
她似乎真的很不滿,語調(diào)也有些沖。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蔣媛對云海不懷好意,你偏偏就要成全他們?!?/p>
楚雨蕁那我該怎么辦?
楚雨蕁語調(diào)平靜,仿佛說的不是她的事一樣。
“你得說??!你不說只會給別人可乘之機?!?/p>
Vincy恨鐵不成鋼地說。
楚雨蕁苦笑一聲,她何嘗沒有說過。
走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Vincy忽然拐道。
楚雨蕁沒說話。
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充斥著每個角落,楚雨蕁只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Vincy熟稔地點了一杯低度酒,她是想讓楚雨蕁來這里發(fā)泄發(fā)泄,可不是把她灌醉的。
楚雨蕁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
“看見了嗎?”
Vincy指著人群中跳動的身影,男男女女夾在一起,肆意地宣泄著。
“世界很喧囂,根本沒有什么忘不了的人。”
她拿著杯子,一飲而盡,然后沖進舞群中。
楚雨蕁看著中央里熱舞的女孩,恍惚中好像看見了當(dāng)年的自己。
她沒有參與進去,靜靜看著前方歡呼的人群,好似與世隔絕。
等Vincy從人群中出來后,楚雨蕁眼睛已經(jīng)有一些迷茫了。
“我點的是低度酒,這也能醉?”
她看著眼前一圈的空杯,無奈地碰了碰桌上的人。
楚雨蕁要走了嗎?
看來還沒有太醉。
“你這是無聊還是買醉?”
Vincy不太能理解她這種行為,畢竟在國外她們宿舍三個人愣是沒一個能說動她喝酒。
楚雨蕁無聊,打發(fā)時間。
她說話慢條斯理,聽著像是沒醉。
“你以為我沒爭取過嗎?”
她忽然開口。
Vincy沒反應(yīng)過來她說什么。
楚雨蕁我第一次挽留他,她拋下了我,第二次我讓他在我和她之間做選擇,他還是丟了我。
Vincy好幾分鐘后才搞明白她口中的“他”“她”是誰。
楚雨蕁人可以犯賤,但總不能每次都犯賤吧!
Vincy忽然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么。
楚雨蕁仍在繼續(xù)說。
楚雨蕁第一次我可以理解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第二次呢,我可以找一百個借口原諒你,但原諒他之后呢,還能回到從前嗎?
Vincy不在說話,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只是抱住她,讓她盡情地發(fā)泄。
Vincy喝了酒,沒辦法開車,無奈只能找個代駕先把雨蕁送回去,然后她再回去。
慕容家已經(jīng)熄燈了,Vincy進去,只看到一束小燈亮著光。
慕容云海你怎么這么晚?
黑夜中一個人影開口。
Vincy沒搭理他。
慕容云海你再不回來,我媽都要去報警了。
Vincy心情不好,聽見他喋喋不休的聲音更加煩躁。
“你煩不煩,你不是知道我和誰在一塊?”
慕容云海心想就是知道才不放心。
慕容云海你帶她去哪了?
“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和你的小情人約會完了,現(xiàn)在又記掛老情人了?!?/p>
慕容云海你這話什么意思?
Vincy現(xiàn)在特別討厭他這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
慕容云海你發(fā)什么瘋?
慕容云海不知道她脾氣忽然怎么這么大。
“慕容云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Vincy冷笑,她以前一直覺得他們倆之間的矛盾只是個人問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愚笨的人是慕容云海。
“你一邊和蔣媛曖昧不清,一邊又追著雨蕁,我倒是想問你發(fā)什么瘋?”
慕容云海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和蔣媛什么也沒有。
Vincy不知道楚雨蕁是怎么忍耐他這么久的,反正她現(xiàn)在是忍不了了,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啪”的一聲
門被拍的作響。
慕容云海也滿肚子火氣。
又是一聲“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