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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丁哥他是勞累過度了,今天有點忙,又是訓練又是拍攝的還錄了一個多小時的物料。
他輕聲地說著,試圖以此寬慰蘇卿。
蘇卿咬了咬下唇,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很氣。
明明一直都知道他就是個習慣勉強自己的人,也一直都清楚他腰傷非常嚴重,可再次看到他這么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健康,她就是很生氣。
眼眶都給氣紅了。
她一直這么低著頭不說話,情緒明顯低落,但手頭上的活兒一點都沒落下。
張真源看她這樣,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大家相處的時間太短,他還沒有完全摸透她的性子。
但,她會這么難過,想來是真的很珍惜丁程鑫吧。
心里有淺淺點點的酸澀蔓延,但他只能選擇不在意。
他們是青梅竹馬,也是親戚,互相關心在乎也是正常,他們每個人不都也很在乎彼此嘛。
蘇卿你待會兒喊他們吃吧,我上去看看。
她隨手整了一碗紅湯的面, 拿了一雙筷子捧著就要上樓去。
張真源下意識地想開口幫她忙,可轉念一想,她或許并不想讓別人打擾。
有些事兒,還是他們私底下自己解決比較好。
目送她走進樓梯上樓去,張真源這才嘆了一聲。
希望丁哥能安然無恙四肢健全的活下來吧。
蘇卿上去的時候,馬嘉祺正在給丁程鑫用理療燈,而門是虛掩的,她第一次用很不禮貌的方式懟開了別人的房門。
馬嘉祺被嚇了一跳,一看到是蘇卿,他臉上怯怯的神情就更濃了。
不說別的,她現(xiàn)在的眼神真的好兇。
蘇卿我來看著他就行,你下去吃點東西吧。
徑直走進房間里,將面放在了床頭的小桌子上,蘇卿努力的讓自己表現(xiàn)得輕松些。
馬嘉祺哦…好。
馬嘉祺愣愣的看著她,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好像不適合呆在這兒了,便乖乖的聽話下去吃面,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站在門外的少年后怕的捂了捂心口,隨后又暗暗地為家庭帝位一直非常牢固的大哥祈禱了一下。
希望丁哥不會被修理得太慘,蘇卿看起來很在意他腰傷發(fā)作的事兒。
丁程鑫是趴在床上的,雙手抱著枕頭整個人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直到蘇卿的聲音響起,他就一瞬間清醒了。
認識多年,只從語氣上他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變化。
完了,芭比Q了,該怎么哄?
蘇卿就是那種平時不生氣脾氣好得很,一生起氣來就很難哄的類型,她不會跟你罵也不會跟你干架,她是會選擇冷處理的類型,等哪一天她知道不氣了,她就會來跟你深入的去討論那件讓她生氣的事。
屬當下不發(fā)作但很難哄的秋后算賬。
房間里有藥酒的味道,看來用理療燈之前就用藥酒擦過腰了,所以此時他才會是上半身沒有穿衣服的狀態(tài)。
不過蘇卿也不是第一次看丁程鑫不穿衣服到處晃悠了,她不會因為這點事而感到不好意思的。
丁程鑫那個…蘇蘇,要不…我先穿個衣服?
一般來說,他也不會在乎穿不穿衣服的這種事兒,但現(xiàn)在還是在乎一下比較好,算是一個話題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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