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修:“安安,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林靜安:“沒什么,只是我很自私,并不希望攪亂自己現(xiàn)在平靜的生活,僅此而已?!?/p>
手機里頓時安靜下來,林靜安非常不禮貌的掛斷了電話。
“不是,這到底是什么事兒?。俊奔贝掖一氐骄掷锏馁R銘修第一個就找上了張秋生,“張叔,這怎么突然之間她對我的意見這么大了?出差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張秋生現(xiàn)在見了賀銘修就沒有什么好脾氣,再是人才也比不了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重要。
張秋生:“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回來這么久了有打算嗎?”
賀銘修摸不著頭腦:“什么打算?”
張秋生:“你跟靜安以后怎么著?就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賀銘修:“肯定不是?。∷窃敢獾脑?,我隨時跟她去民政局領證,絕對沒問題的!是安安她不愿意??!張叔,對著黨和國家發(fā)誓,我這輩子真的就認準她了!絕對不存在二心的!”
張秋生看賀銘修一臉著急,搖了搖頭:“你小子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p>
賀銘修跟進湊過去:“叔啊,你現(xiàn)在能跟我說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吧?我怎么了好像就成負心漢了?我冤枉啊!”
張秋生:“是這樣的。之前呢,你不是去學校露過面么,雖然只是為了調查案件,但是你是不是跟他們學校的老師了解林念平在學校的表現(xiàn)了?”
賀銘修點頭:“對,沒錯??杉议L跟學校老師溝通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張秋生:“雖然早幾年就已經(jīng)放開了生育政策,但是絕大多數(shù)人的心里還是認可舊觀念的?!?/p>
賀銘修:“有人造謠?”
張秋生:“主要還是你突然之間一下子沒影兒了,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聽說念平有爸爸,但生活中一直沒影兒,各種猜測都有,要知道靜安可是一向很受歡迎的。現(xiàn)在不是都流行什么不結婚只同居么,不愿意負責的男人也變得越來越多了。之前靜安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身邊都是像我們這種長輩或者是警隊里的小年輕,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關系,其他人就算是有想法也找不到機會。可是誰讓你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了呢?一旦出現(xiàn)了意外,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p>
賀銘修:“所以……我現(xiàn)在給她帶來了很大的麻煩?!?/p>
張秋生:“念平年紀還小,但是現(xiàn)在也被影響了,如果不是學校老師里有咱們局里同志的家屬,恐怕受到的影響會更大。人言可畏吶!”
賀銘修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虎口,這個暗示性動作做出,他立刻冷靜了下來:“張叔,你得幫我!”
張秋生看著賀銘修眼睛里根本不帶遮掩的恐慌很是滿意,在他這樣老一輩人眼中自然是勸和不勸分,當然也是看重賀銘修的人品,那可是經(jīng)過血與火淬煉的,有保證,比其他的見色起意、見財起意的要強得多。最重要的一點,林念平是賀銘修的親生兒子,而且他們之間也不是沒有感情基礎,只是這么多年,錯過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