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按照他的話乖乖照做,瓶子里的水全部倒光了,人們雙手合十微微低頭,祈禱著他們自己所希望如愿的事
佐藤淺野跪坐在正中央,兩個人躲在牌位后面,佐藤淺野招呼兩個人出來
“你們?nèi)u動身后的鐘,一個人搖三下”
兩個人都過去搖鐘,突然一個人來到佐藤淺野身邊講話,兩個人還是聽見了
“二少爺,這是佐藤家世代相傳的神鐘,怎能讓外人隨意搖動??!”
“他們是我的朋友”佐藤淺野撂下一句話就閉上了眼睛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傳說搖動神鐘的人任何愿望都能夠?qū)崿F(xiàn),每年都有人想要花大價錢換取搖鐘的機(jī)會,可是今年卻被兩個小孩子捷足先登了
下人退去,佐藤淺野睜開眼張開雙臂慢慢形成包圍圈,手心向下然后額頭垂直于手背,這就是整個祭祀的過程
人漸漸散去,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走到佐藤淺野身邊,佐藤淺野站了起來看著兩個人
“淺野你這樣做不會被怪罪嗎?”止水有些擔(dān)心
“大哥說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祭祀儀式還好玩嗎?”
“還好,我們待會去哪?”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佐藤淺野看著猶豫不決的兩人,“祠堂后面有集市,晚上不出意外甚至還有煙花”
“好啊,這次鼬得以出院,我們好久沒在一起過了”止水高興的摟著兩人
宇智波鼬笑了笑看著佐藤淺野,他的雙手放在和服里,雖然他偏過頭但是兩個人都能察覺他的心里的高興,至于到底笑沒笑只有止水一個人知道了
現(xiàn)在是早晨時間還早,幾個人并排走在街上,看著在街上肆意奔跑的同齡少年,幾人心里是高興的
“話說淺野你的衣服一定要一直穿嗎?”止水問佐藤淺野
“啊,我是今年的大祭司,不出意外今年都要穿吧”佐藤淺野略顯不耐煩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佐藤家是祭司家族,可是為什么是淺野負(fù)責(zé)呢?”宇智波鼬問他
冬天地上鋪著薄薄的雪,從佐藤淺野嘴里吐出些白氣,神色有些失落
“父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大哥雙腿殘疾,能擔(dān)任祭司的只有我”佐藤淺野微閉雙眼
“不過聽說戰(zhàn)爭要打響了呢”宇智波止水望著天自顧自的說
“雷之國貌似并不老實(shí)啊”宇智波鼬喃喃到
“無非是帝國主義之間的利益分配不均衡所導(dǎo)致的,不能分得出誰對誰錯,可是為了不讓百姓受苦我們只能為自己的國家戰(zhàn)斗”佐藤淺野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矣
“如果真的打起來了,我們當(dāng)中只有淺野會參戰(zhàn)吧”止水有些擔(dān)憂
“啊,如果真的需要我,我會去的”佐藤淺野睜開了眼睛
晚會結(jié)束所有人都回到家,佐藤淺野回到祠堂里,他跪在原本的位置,作為祭司,他需要在擺滿牌位的祠堂里待上一年
佐藤建一推開門走進(jìn)來看見佐藤淺野正面對著他坐下
“你早就知道我會來的,對嗎?”佐藤建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