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晚,費盡周折來到揚州市的錢冬走出火車站,他身材勻稱,長相充其量稱得上清秀而已,一雙眼睛倒是清亮,在他專注看東西的時候,顯得很有神采,再沒有什么別的特別之處,很容易掉進人海里看不到。
錢冬身上穿著深藍色粗布對襟褂子,同樣顏色的褲子,還有黑布圓口鞋,一路風(fēng)塵仆仆,衣服鞋子都臟了,手里還拎著個上世紀(jì)七十年代的綠色帆布袋,把手上拴著個鐵皮缸子,上面寫著“農(nóng)業(yè)學(xué)大寨”的字樣,讓他看起來很老土,很鄉(xiāng)村,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農(nóng)民工,或者盲流。
“站住,站住。”錢冬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之間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正在追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你大爺?shù)?,不就把你們的小姐給泡了嗎?至于追我一路嗎。我好歹也是堂堂京城王少?!毖劭粗且蝗喝苏蜃约号軄礤X冬也著急了。
那位渾身帶血的人跑到,錢冬的身邊。“朋友幫幫忙,幫我攔住他們事成之后,這些錢就是你的。”說完,他拿出一沓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有這么多錢。不賺白不賺,隨后錢冬看向那幾個黑衣人“給你們?nèi)?,離開這里,我們大家都相安無事,否則我打的你們連媽都不認識?!?/p>
“你他媽算老幾呢?讓我們離開就離開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我告訴你,現(xiàn)在跪下來叫我聲爺爺,興許哥幾個還能饒過你。否則,你就在這里永遠躺著吧?!逼渲幸粋€黑衣人說道。
錢冬冷笑一聲“一,跟你們比起來,我就是天王老子,二,你媽媽沒有告訴你,說大話,會咬著舌頭嗎?三時間到了。”說完錢冬一巴掌呼了過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嗎?”那個黑人,摸了摸臉上的紅杠杠。
“兄弟們給我上,今天他們兩個誰都別想逃?!?/p>
“啊!”
“呀!”
“疼啊!”
頃刻之間,那群人要么腿折了,要么手折了。
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錢冬經(jīng)常被,學(xué)校周圍的小混混毆打,后來,錢冬開始學(xué)會反抗,還成為學(xué)校當(dāng)時的,混混頭目,即使現(xiàn)在離開了學(xué)校,隨便撂倒幾個人也是可以的。
“我操你大爺?shù)摹F饋砹耍偕駳獍?!?/p>
“??!住腳??!”
那個所謂的王少看見那群人倒在地上,連忙上去補了幾腳。
“兄弟謝了,知道錢當(dāng)做,你的報酬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