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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了從練習室出來的歐西耀,他看見我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微屈著身體對我說。
鹿晗.前輩好。
鹿晗.前輩怎么回來了?
我的公司,我還不能回來了?
阮星辰難道我不能回來嘛?
我戲謔地靠近歐西耀,忽如其來的一陣熱氣呼在他的臉上,他的臉上頓時臉上爬起一抹可疑的緋紅。
阮星辰怎么臉紅了?歐學長~
歐西耀跟他的粉絲說過,喜歡她們叫他學長,因為這樣顯得親切。
學長這個詞揣著距離感和曖昧和明知故犯假正經,又有誰不愛呢。
反正我只負責撩,不負責愛。
一切都是帶有預謀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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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錄影棚時,我聽見里面?zhèn)鞒龅膼偠母杪?,且旋律有些許耳熟,便下意識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是歐西耀。
他逆著光,如同從天而降的白色天使。
我只是多看了你一眼。
歐西耀大許是察覺到我熱忱的眼光,偏過頭來看我,四眼相對。
沉迷于你眼睛,銀河有跡可循。
又一次對視,那一瞬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依舊是像觸電一樣的躲開。
多少人在不知不覺中無言以對,多少人在了無聲息中曖昧不明。
回過頭看時,歐西耀卻無半分躲避,眼含深意,嘴角輕揚,就這樣一直看著我,看得我有點頭皮發(fā)麻,胸悶,喘不上氣,我拍拍胸口,趕緊加快腳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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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酒吧找他。
店員問他:“老板,如果你深沉地迷戀著一件事物,對它擁有著難以忽視的占有欲,你會怎么做?”
邊伯賢我會把她藏起來。
邊伯賢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邊伯賢這樣她就永遠是我的了。
他摸著我送給他的情侶戒指說著。
那聲音,好似從地獄而來的撒旦。
讓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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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辰邊伯賢,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各不相干。
邊伯賢阿星,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阮星辰你覺得呢?
阮星辰邊伯賢,我們不合適。
邊伯賢阿星,你還記得嗎?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我會一直盯著你看。
邊伯賢可能是有預感,我們以后會分開吧,想一直記住你的樣子,其實是我好愛你。
唇舌席卷口腔糾纏著愛的麻木。
淚水奪眶而出浸沒無盡痛楚。
強制性的屈辱將我團團圍住。
阮星辰邊伯賢!你要清楚!你是一個快結婚的人!
阮星辰你這樣做,對我,對陳恩靜都不是一件好事,你明白嗎?你還清楚嗎?
阮星辰既然當初你已經決定借著陳家的勢力往上爬,那你就不要再與我有任何關系,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
邊伯賢阿星……
邊伯賢你可以打我,你可以罵我,只要你不離開我能要我怎么做都可以!阿星,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阮星辰那我現(xiàn)在讓你離開陳家,解除和陳恩靜的婚約,你可以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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