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匹敵幾個(gè)足球場的地下車庫里,稀稀落落的停著幾輛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豪車成堆。
邊伯賢一邊走一邊看,最終目光鎖定在車庫盡頭的一輛銀白色的路虎上。因?yàn)椤?/p>
清一色的幾輛黑車?yán)锩嬷挥心且惠v銀白色的車,傻子也能看出來吧。
呆呆傻傻的伯賢有些微惱的快步走過去,果不其然,駕駛座上半倚著淺淺睡著的樸燦烈。
本來有些小怨氣的邊伯賢正要敲車門,可是看見這樣安靜的樸燦烈,他竟然也就這么靜靜的站在那兒了,就那么安靜的站著,看著淺眠的樸燦烈。就是忽然間,一種無法言喻的熟悉和溫暖如驟風(fēng)般襲來。
他是誰?他是樸燦烈!為什么,這種感覺……對他好像似曾相識。
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忽的,車窗下降,閉著眼睛的樸燦烈低低的說了一句:“好看嗎?”
這句話可是把邊伯賢嚇了一跳,他詫異的后退一步,睜圓了眼睛看著樸燦烈,“你……你……睡著了,我……我……”
“睡著了又怎樣?難道你不打算叫醒我?還是說你另有所圖?”接連的問題把邊伯賢問的一陣犯懵。
樸燦烈睜開眼睛,漆黑的雙眸里有些散不盡的疲勞和……調(diào)侃?
邊伯賢挑眉揉了揉頭發(fā),阿西!他怎么要認(rèn)識這么惡劣的人。
沒有繼續(xù)回答樸燦烈,邊伯賢打開車門,很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彎唇一笑,樸燦烈轉(zhuǎn)向邊伯賢的方向,前傾身體,替他扣好安全帶。然后極其自然的啟動車子,專心開車。
而伯賢,剛剛坐到車上的他還一直在想,為什么自己到了這里,每一秒都過得這么受欺負(fù),每一秒似乎都要和身邊這個(gè)看似可怕,實(shí)則極其腹黑且霸道的人“斗心機(jī)”。
可是,就當(dāng)他神游的時(shí)候,那個(gè)黑色的身影攜著極淡的煙草香從自己眼前越過,幾乎身體貼身體般的替自己系好安全帶,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了。
極大的震驚就像劇烈燃燒的火焰般,讓他滿臉的面紅耳赤。
哎呦天!這么親密,兩個(gè)大男人。
一路上,一片空白的邊伯賢沒有說任何話,只端端正正的坐好,而樸燦烈,只要輕挑視線,就能從后鏡看到耳朵紅紅臉紅紅的邊伯賢。
淡淡的笑意浮現(xiàn),這個(gè)伯賢,一如小時(shí)候一樣傻得可愛。
快樂這種東西,在邊伯賢來之前對他來說是奢侈的。而當(dāng)伯賢出現(xiàn)后,這種東西啊,似乎也不是那么難得到。
一路無語,兩人直達(dá)目的地。
天藍(lán)的很,只是被厚重的云朵堵的幾乎看不見。
“這……這是‘烈想’游樂園?”看到外面那與回憶中一摸一樣的游樂園,邊伯賢努力隱藏好微不可見的惆悵,轉(zhuǎn)過頭差異的問樸燦烈。
游樂園……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吧!
可是,就算是,為什么就那么巧是“烈想”?
這里,曾是自己記憶中,那個(gè)濃墨重彩的少年最愛的地方,因?yàn)檫@是燦燦他爸爸送給燦燦的,燦燦喜歡的很。
只是現(xiàn)在,樸氏早已衰落,這個(gè)燦燦的專屬游樂園對已經(jīng)是對大眾開放的了,他那個(gè)人占有欲那么強(qiáng),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甚至?xí)凰腥苏加校麜粫鷼獍?
“嗯……”過了好一會,樸燦烈沉沉的回答聲把邊伯賢飄遠(yuǎn)的思緒拉回來。
“哦……”尷尬的氣氛越來越濃重,而樸燦烈選擇開門下了車。
看著站在外面的樸燦烈,邊伯賢習(xí)慣的撩了撩頭發(fā),解開安全帶,和他一起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