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府的練武場上,身穿黑袍的少年正與紅衣少女一同練武。
一黑一紅,交相輝映。仿佛不像是在比武。而是一對深情的戀人,在陽光的照映下,相擁舞蹈。
輕風(fēng)拂過,帶起衣袂翩翩起舞,又似九天之上的仙子。少年英俊,少女嬌俏可愛。構(gòu)成唯美的畫卷,使人不愿去打擾他們。
結(jié)來后,君洛對君蕊贊嘆道“蕊兒,不錯呀!這些日子進(jìn)步不少呢。如果再過些時日,我可能比不過你了。”
君蕊聽到后上驕傲的揚(yáng)起小腦袋“那可不,假以時日,我肯定能超過你。嘿嘿,到時候讓你給我端茶送水。你還不能反抗,想想就美好?!?/p>
君洛聽后,佯怒。沉著臉道:“好啊,你這小妮子還沒有翅膀,就想著飛呢?!?/p>
君蕊以為君洛真生氣了。急忙搖了搖他寬大的衣袖,沖他討好的笑了笑。撒嬌般道:“好皇兄,別生氣嗎!我不用你給端茶送水,我給你端茶送水一輩子,好不好嗎!”
君洛笑了笑,用手指輕刮了下君蕊的鼻尖?!吧的葑樱€真想讓我養(yǎng)你一輩子呢,我兜里可沒有那么多的錢養(yǎng)你呢?!?/p>
君蕊被君洛的動作,引得連連嬌笑。這小妮子最怕就是別人刮她鼻尖了?!盎市帜愣道锏腻X怎么不會多呢!你和大皇兄開的天下樓,夠你幾輩子天天揮霍無度了?!?/p>
君洛被君蕊的話笑到?!霸趺?,你這妮子還惦記著皇兄的金庫呢!”
君蕊:“我還真就惦記著呢”
遠(yuǎn)處,君淵看著兩人親呢的互動,心里有些酸澀。然而,此時的他并不知何為吃醋。
君淵大踏步地向君洛兩人走過去。
此時的他黑著臉,經(jīng)過幾年的戰(zhàn)場磨礪后,氣勢如吃人的閻王。怪不得皇城會有淵王能止小兒啼哭。
君蕊看到了君淵向這邊走來,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而君洛則像是虛心地摸了摸鼻子。
兩人活像小情侶親密被家長撞見。
君洛摸完鼻子后,直接向君淵迎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君淵的脖子,哥倆好似的道“大哥,你怎么這么早就從邊疆回來了,不是說還有一個月嗎?”
君淵冷著臉,生硬至極“父皇有事召我回京?!?/p>
被熱臉貼冷屁股,君洛也不惱。反笑嘻嘻道“有什么大事,需要您親自處理呀?!?/p>
君淵并不言語,只是瞟了一眼君洛?!澳銖牟魂P(guān)心朝政,問這些又想干點什么?!?/p>
君洛心虛的干笑了幾聲,“嘿嘿,沒想干什么,只是好奇?!?/p>
君淵語出驚人“小心好奇害死貓。”
君洛氣憤地咬了咬牙想:我這只貓還真想咬你呢!
不知為何,隨著君淵和君洛的交談進(jìn)一步加深,縈繞在兩人之間的尬尷氣氛也在逐漸加深。這就是為什么,皇城會有傳淵王與洛王一向不和,三言兩語便會要打起來。
就在兩人詭異般沉默時,君蕊出聲打破了僵局?!按蟾?,你這次回來還去嗎?”
君淵突然感覺到,其實乖巧的妹妹要比牙尖嘴利的弟弟好。
他溫柔的回答道“不去邊疆了,那邊已經(jīng)安定了?!?/p>
君蕊聽著君淵溫柔的話,感覺像是五雷轟頂般。大哥居然對我那么溫柔。想著,她突然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咦,居然不痛,果然是夢!
與此同時,君洛吃痛地叫起來,“蕊兒,你掐我干嘛,還用那么大力,真想謀殺親哥,然后繼承我的金庫嗎?!?/p>
君蕊有些窘迫,臉帶著脖子一塊都紅了?!岸纾瑢Σ黄?!”
君洛微微一笑“算了就愿諒你了,看在我長得風(fēng)流倜儻的面上?!?/p>
君蕊原本有些尷尬,聽了君洛的話,撲哧一笑“二哥,你也太自戀了吧。”
君洛道:“小妮子,你二哥我可是玉樹臨風(fēng)美少年,攬鏡自顧夜難眠,怎么能說自戀呢,這可是我的本色?!?/p>
君淵看著君洛與君蕊旁若無人般打情罵俏。直接將君洛拎起,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徒留君蕊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君蕊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感嘆道:“嘻嘻,二哥一路走好,我會記得你的?!比绻?,君洛聽到君蕊的這番話,一定會氣得跳腳,大罵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