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處摔出來兩個鬼鬼祟祟的男子,捂著脖頸哀哀的叫疼。
鳳雪汐三步并兩步走到兩人面前,如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俯視著兩人,“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著我?”
珩平王早就發(fā)現(xiàn)了跟蹤的人,只是沒有出手,想不到她的感觀也極為敏銳,竟然發(fā)現(xiàn)了。
兩名男子戒慎的偷瞄了一眼珩平王,動了動嘴角,狡辯道:“誰跟著你了,我們只是路過而已?!?/p>
他們微妙的表情沒逃過鳳雪汐的眼睛,可她不確定這兩人到底是畏懼珩平王,還是目標(biāo)就是他。
“哦?路過?要不要路過的那么久?你們從第一個轉(zhuǎn)角就一直鬼鬼祟祟的吊在后面,這都過了三個拐角了,你們還路過?”她目光犀利的盯著兩人。
“只是恰巧和你們同路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倒是你,不問青紅皂白便出手傷人!”其中一人站了起來,手指在脖頸處摸索,試圖將針給拔出來。
看著他的動作,鳳雪汐冷冷一笑,諷刺的道:“別掙扎了,那針莫說你取不出來,就是強行取出來,你的命也保不住?!?/p>
身為特種兵,對人身體的構(gòu)造她了如指掌,別看只是兩枚小小的繡花針,照樣能取人性命。
“少要蒙我!”男人臉上橫肉直顫,不屑的道:“不就是根針嗎?我還不信真能要了我的命!”
他一邊說,一邊更用力的摸索起來,奇怪,這針明明就是自肩井處進(jìn)去的,就算她手勁大,也不至于刺的那么深,針怎么可能不見了?
“你最好信她的話!”珩平王不緊不慢的行過來,眸底閃耀著蔑視的光芒。
他一插言,兩個男人的臉色同時變了,看向鳳雪汐的目光也由一開始的輕視轉(zhuǎn)為驚恐。
其中一人似是惱羞成怒了,手向腰后一摸,“嗆啷啷”一聲,軟劍出鞘,劍尖一挑便指向鳳雪汐,“你敢玩陰的?賤婦,今日我們兄弟若沒命,你也休想活!”
劍勢來的奇快,劍身在午后的艷陽反射下,泛著森冷的寒光。
鳳雪汐輕蔑的搖了搖頭,“不自量力!”
說話聲中,她已經(jīng)不緊不慢的微側(cè)身形,兩指一撮,直接夾住了軟劍,手腕翻轉(zhuǎn),那軟劍便變了形,再曲指一彈,劍身頓時斷成了數(shù)截,“叮?!睅茁暵湓诹说厣?。
與此同時,她腳尖點向男人的小腹。
看似輕飄飄的一點,可中招的男人卻是慘叫一聲,仰面摔倒,捂著絞痛的腹部滿地打滾。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不過眨眼間的事,另外那個男子甚至還沒等近身,第一場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男人手上同樣握著軟劍,可是手卻不住的打著哆嗦,嘴唇抖動了兩下,顫聲道:“你…你不是那個廢物!說,你是什么人?”
鳳雪汐挑了挑眉,這次確定了,就是沖著她來的。
她扭頭瞥向一旁看戲的男人,“王爺,防衛(wèi)過當(dāng)把人殺了,不知該當(dāng)何罪?”
好俊的功夫!珩平王正贊賞不已的時候,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句,心底不由一陣輕笑。
“其實本王和他有同樣的疑惑,如果你的回答讓本王滿意了,便無罪。”他專注的盯著她,眸底寒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