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2月13日 天氣:晴)
一切都很好,無事發(fā)生,沒有任何可疑吳家人妄圖帶走吳邪。
我覺得人應(yīng)該富有警惕性,吳老狗自己就說過,在倒斗是應(yīng)該注意“前走三后走四”。吳家人對吳老狗的話都深信不疑,我十分擔(dān)心他們會搞些隱秘的小動作,但是吳邪還是勸我冷靜一點。
我不懂了,我只不過是保險起見罷了。
我這樣對吳邪解釋,沒想到他還冥頑不靈地要趕我出去,是誰說不想離開我的?
鍋用一副你始亂終棄的眼光退出吳邪的浴室,邊走邊搖頭。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任的還是男人的話(劃掉)男孩的話。
用毛巾捂住下體的吳邪:小哥真是越來越bt了
(1988年12月23日 天氣:陰)
今天吳老狗的人還是找來了,他們說吳老狗的身體快不行了,雖然預(yù)計還能茍延殘喘幾年,但……
他們是直接找上門的,當(dāng)著吳邪的面說的,我知道吳邪在裝著無所謂,但那畢竟是他的爺爺,在他心里還是占據(jù)了極大的地位。
血緣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我了解的,在短短三天里了解到的。
我不能阻擋他回家的路了……
于是今天夜里我收拾好了大包小包。
我決定:
和他一起回吳家。
(反正不管怎么樣鍋都不會離開吳邪的,我養(yǎng)大的孩子我一定要自己看著我看誰敢攔著我啞巴張回吳家我養(yǎng)吳邪這么多年吳家一點報酬都沒有給過我我自己暫住吳家當(dāng)做討債有什么過分的嗎?)
沒有:)(冷酷地微笑)
遠(yuǎn)處裝病騙吳邪回來的吳老狗:怎么感覺背后涼涼的,不是又是霍仙姑在罵我吧……
(1988年12月24日 天氣:小雨)
把鑰匙給了樓上的大叔大媽保管,我聲稱是帶吳邪回家過年,他們沒有懷疑,感謝他們多年的照顧,只是可惜了,我們可能回不來了。
禁婆的頭發(fā)估計不會再有人撈了,解家那個小孩子也要回本家了,狗蛋也托付給了大叔大媽,不知道下一次來它還認(rèn)不認(rèn)得我,認(rèn)不認(rèn)得支持它在這個小區(qū)里當(dāng)狗王的男人。
吳邪還沒有預(yù)感這次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別離,他興致勃勃地覺得今年真好,畢竟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家。
在最后最后,我再次看了一眼這座小樓。這個小城市里我和吳邪生活過的地方。在很久之前,我在吳家與這個孩子由緣分在別的地方開了一個小頭,這些生活過的城市是旅游中的一個個小加油站,目的地還是吳家,可能結(jié)局也有可能不是我們兩個人。
但是不管怎么樣,還是得向前看……
我拉著吳邪的手,在一群吳家人的護(hù)送下,走出了小區(qū)。
?。╬s:解鎖新副本,吳家老本家。)
(1988年1月1日)
吳老狗對我的到來很驚訝。
畢竟我和他連續(xù)一人拉著吳邪的一只手大約有十多分鐘不放。
期間吳邪在半空中蕩來蕩去,就像一只小猴子。
他說一句扯一下吳邪的手臂,吳邪還以為我們在玩什么游戲,也來回游蕩得很開心。
我:“我要住在吳家。”
吳老狗神色懷疑:“張家容納不下您了?”
我搖頭。
“吳邪這個孩子太調(diào)皮了,惹怒了您?”
我給他一個深邃的表情,怎么說話的,我教的孩子這么乖,怎么會調(diào)皮,真是亂說。
“那您?”
“我要和吳邪住在一起,當(dāng)他的老師?!?/p>
吳老狗面色一凝,他沉思許久:“我不準(zhǔn)備讓這個孩子去干這些事?!?/p>
想想?yún)切捌饺赵诙防锏谋憩F(xiàn),我深感贊同。這孩子要是下了斗,同去的能活下來一半都算老天保佑。
于是我決定從更高的層面批判吳老狗腐朽的靈魂,我清了清嗓子:“我決定教他做人的道理,比如如何放棄捉迷藏,明白好看的事物都是害的,以及端午節(jié)不下斗不是迷信,六一兒童節(jié)不一定會發(fā)生怪事情,家里的男人比外面的狗會更有趣……?!?/p>
吳老狗始終不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吳老狗:誰教會啞巴張說冷笑話的?
何止謝謝大家的支持(鞠躬,但是打賞不要打到這本小說里面,我收不到的嗚嗚嗚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