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州坐擁千億財富,在資本市場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外人只知沈青州愛妻如命,卻不知他何止是愛呀,簡直就是拿命在寵。
“你比我大十歲呢?!?/p>
江月牙趴在沙發(fā)上看書,裸著雙腿在空中晃。突然就冒出這么一句來。
“怎么?嫌我老?”沈青州自辦公桌抬眼看向她。
眉頭擰了擰,眼底有抹躁意。
在家的江月牙穿的隨意,天氣炎熱,她穿著墨綠吊帶連衣裙,兩只腳小幅度抬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在空氣里和他的心里。
他就不能看她,一看到她腦海里就上演春宮圖了,恨不得當(dāng)場摁倒。
江月牙“……”
見她不答,他揉揉額頭起身走近她。
往她腳邊一坐,自然的把她的腳往自己腿上放,然后
“癢呢。”她輕哼,試圖把腳從他手掌掙脫出來。
然而沈青州抓的緊緊的。
“嫌我年紀(jì)大?”他追問。
江月牙放下書,回頭看他,“我沒有嫌,我只是剛好看到有一段內(nèi)容說大十歲可以叫叔叔了?!?/p>
“乖,年長的叔叔更會疼人?!彼f話間就把她抱坐了起來。
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因為怕摔倒,她雙手繞到他頸后。
姿勢氣氛及其曖昧。
“你哪會疼人了,每次…..”
“每次什么,”他的唇靠近她的耳朵。
她還沒來得及推開,沈青州便咬住了她的耳朵。
“嗚!”
“我不僅年紀(jì)大,“哪”兒都大,你不清楚?”他瞇起眼睛笑。
“我才不清楚呢?!彼⌒÷曌煊?。
他忽的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
來,吸著幼嫩的皮膚,在她脖子上種下了大大小小的印記。
即使留下來的印記再多,也滿足不了他強(qiáng)烈的獨(dú)占欲,他箍緊她,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入腹中。
恨不得在她身體上刻一個刺青,寫著他的名字,永遠(yuǎn)就是他的人,永遠(yuǎn)在他身邊!
脖子很疼,江月牙搖頭躲避。
“月牙?!倍呿懫鹚牡鸵襞冢钏硭致?。
她不禁顫立了一下,拉直了身體。
她顯然被勾到了。
“你放我下來?!彼》葤暝艘幌拢瑓s是徒勞。
“叫叔叔?!?/p>
“不叫,你變態(tài)呀?!?/p>
“叫不叫?”他把她抱著往自己身體貼,兩人的距離分外惹火。
“啊!”她驚叫。感覺有東西在頂著她。
轉(zhuǎn)念一想就紅了臉迷了眼。
“你叫不叫?”他語帶威脅。
“叫?!彼浀馈?/p>
然后甜糯糯,細(xì)細(xì)聲的喊了聲:“叔叔?!?/p>
“?!?。沈青州答得干脆。
“沙發(fā)還是臥室?”他問。
江月牙“……..”
“不說話?那就按順序來。”他的手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滑落她的肩帶探了進(jìn)去,直抵胸房。
她瞬間就敏感到繃直了身體,昂著頭像后仰。
“月牙,”他低聲,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樣子身體早就如火般滾燙。
他想要她,一寸寸一縷縷的占有她。
“等會哭出來,你不是還沒適應(yīng)我的….他含了含她的耳朵,接下來的兩個字他沒說。
“你…..”
她實在不懂他這是什么癖好。
看著她哭卻越帶勁。
總之,好害羞呀。
不知是不是要證明他雖然比她大十歲,但身體決不輸年輕人,他又一次燈火不休,折騰了她一夜。
拼了老命了。
老男人娶小嬌妻,傷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