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更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心仿佛要飛起來一樣在胸膛里亂撞,趕緊掀開毯子看了下自己,緊張的心稍微安定一點,衣服完好,昨晚應(yīng)該沒發(fā)生啥事,可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梁佩只穿了貼身的內(nèi)衣,曼妙玲瓏的身軀展現(xiàn)無余,他剛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正想悄悄的抽身偷跑出去,可是一動彈就被梁佩用大腿給壓了下來,隔著衣服,他還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他把手悄悄的放到梁佩的大腿上,試圖慢慢的把腿移開,由于梁佩翻身側(cè)臥,窄小的胸衣已經(jīng)遮擋不住小山般的存在,這是他感覺到鼻子一人,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鼻孔往下流,這是梁佩也醒了,看到陳三更的窘態(tài),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用雙手環(huán)住陳三更,阻止的逃跑。
梁佩示意他看床頭,他看她那眼神更加緊張了,不會是要那個吧,可是順著她的視線他看到床頭柜上放的紙巾盒,才意識到梁佩是讓自己擦擦鼻血,由于身子被她抱著,只能從下面伸出一條手臂,擦鼻血,可是血怎么也止不住,陳三更從小就有著毛病,過分激動或者運動過量就會流鼻血,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便用一張紙巾塞著,看著十分滑稽,梁佩看他處理完了,神情嚴(yán)肅的問道:“你趕快招來,那天你跟娟子到底發(fā)生什么沒有,她可是什么都告訴我了,你可以不要對我說謊,小心我拾掇你?!?/p>
陳三更知道她在炸自己就說:“我們那晚啥事都沒有,我睡得沙發(fā),他在床上,她那晚喝多里,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太晚了只能送賓館了,本來想讓她的一個朋友來陪她,可是電話卻一直沒人接,我又不放心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就留下來?!?/p>
梁佩狡黠的笑道:“不要騙我了,那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的,再加上有酒助興,咋可能啥事沒有,你還是招了吧,不要逼我用刑。”說完擺了雙手掐人的手勢。
陳三更看了看已經(jīng)走光的梁佩,一臉壞笑的說:“我們兩個昨晚也是共處一室,還是干柴烈火,你還穿成這樣,我們是不是也該發(fā)生點什么?!闭f罷也伸手雙手做了揉捏的動作。
梁佩趕緊往里面移動了一下,仿佛怕陳三更真的對她動手似的,從里面下穿去穿衣服。
陳三更趕緊調(diào)侃道:‘別呀,我們還沒發(fā)生點啥呢,你可穿衣服了?!?/p>
梁佩沒有理會他,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p>
很快她就穿好了衣服,陳三更看了看,不是昨晚穿的那套,便笑道:“不是吧,你酒量真好,我都醉的不醒人世了,你還能回家換衣服,以后在酒桌上碰到你,我躲遠(yuǎn)點,省的丟人現(xiàn)眼?!?/p>
梁佩拿過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袋子,在陳三更眼前晃了一下就又收回去了,不過陳三更已經(jīng)清楚的看到是昨晚的衣服了。
梁佩說:“昨晚我也喝多了,不過還記得昨晚的事,我們一起來的這里,當(dāng)時你還能自己走路,想不到你一到房間,倒頭就睡?!?/p>
邊說邊準(zhǔn)備開門出去,我看了看桌上的時鐘,已經(jīng)十一點了,也準(zhǔn)備洗把臉走人,誰知梁佩卻回頭讓他先不要走,她去喊下李美娟,陳三更這才知道李美娟昨晚也住在這家賓館。
洗刷完畢,兩人還沒有過來,他便打開電視,胡亂的調(diào)著臺,沒有一個自己想到的節(jié)目,主要還是內(nèi)心平靜不下來,李美娟這是唱的拿出啊。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門被推開了,梁佩和李美娟笑吟吟的走了進(jìn)來,陳三更看了一眼李美娟,李美娟躲開了,沒有正視的他目光,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愧疚,陳三更就這樣盯著李美娟,梁佩過來簡單的畫了個妝,然后開始整理完東西。
李美娟見有些冷場對陳三更說:“昨晚休息的咋樣?”
陳三更笑容玩味的說道:“你說呢,有個大美女陪著,能休息不好嗎?!闭f著還不忘扭了扭屁股,
梁佩聽到不干了,放下手里東西,走過來笑著說“別聽他胡說,昨晚都喝多了,啥也干,跟你們那晚一樣?!?/p>
李美娟神色平靜的說:“趕緊收拾一下,馬上十二點,再不退房,你兩是要再共度一晚?”
梁佩很快收拾好了,三人便一同辦理了退房手續(xù),已經(jīng)過了賓館的早餐時間,馬上都要中午了,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永和豆?jié){店,簡單吃了一點,李美娟讓陳三更自己坐公交車回去,自己還要送梁佩。
陳三更坐上公交車,腦海里卻思緒萬千,他這一段是怎么了,怎么總是發(fā)生這樣的事,他最終有了結(jié)論,一切都是李美娟故意為之,看來以后自己還是要多加小心,畢竟自己社會閱歷不多,看不明白李美娟到底是啥想法,他有點琢磨不透了,看來以后還是有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做好本職的工作,不能被人利用了。
半個多小時,他回到店里,也不知是他倒霉還是孫國良故意刁難他,他剛進(jìn)廠門,孫國良便怒氣沖沖的跑過來,質(zhì)問他道:“你可以啊,這才幾天,有曠工半天,這次不會又請假了吧?”
陳三更抬眼輕輕掃了他一眼,說道:“咋了,孫經(jīng)理找我有事嗎?”
孫國良見陳三更這種態(tài)度,怒氣更重了,瞪著他說:“咋了,你曠工了知道嗎。那天不是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廠里的規(guī)章制度,你一點沒有聽進(jìn)去嗎、”
說著轉(zhuǎn)身朝接待室大聲喊道:“王軍旗趕緊出來,就知道看電視,就不知道干點正事?!?/p>
喊聲剛落,便看到王軍旗飛快的跑了過來,邊跑邊氣喘吁吁的說:“孫經(jīng)理你找我啥事?”
孫國良內(nèi)心似乎忌憚陳三更,轉(zhuǎn)身把怒氣發(fā)在王軍旗身上,逮著他一頓亂熊。熊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便去他辦公室了。
他前腳一走,王軍旗便一拳錘在陳三更身上,滿臉的不開心,幽怨的說道:“你瞅瞅你,每次都連累我挨嚷,今天中午你可以請客啊,好好的補償我啊。”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