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原本只想單純接吻的二人都沒想到,久別重逢,干柴烈火,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法控制,何況他們心意相通,此時情濃。
晚上天已黑了很久很久,二月紅抱著心愛之人去沐浴。她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無論是沐浴還是更衣,她全無知覺一般任由他一手包辦。
將換好柔軟睡衣的安寧再放回床上,二月紅看著卷了他的枕頭沉沉睡去的安寧,忍不住勾唇,無聲的露出大大的笑容。
寵溺的親了親她,再細心的將薄被給她蓋好,二月紅才去開了房門。
門外管家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二爺,送小姐去郊外的人回來了,陳皮被佛爺送倒了醫(yī)院,小姐跟著去,結(jié)果也病倒在醫(yī)院,”
二月紅打聽了細節(jié),也并不著急,這個時候他是不可能離開紅府的,安寧還在屋里睡著,他哪里都不會去,只想在這里守著她。
他吩咐管家派人去醫(yī)院照顧丫頭和二月紅,“順便將我?guī)Щ貋淼乃幰现八幏繙蕚涞乃幉陌椿У赖姆椒辶耍缓笏偷结t(yī)院去給丫頭,”
二月紅再三交代按照正確的方法煎藥,管家連忙答應(yīng),畢竟那可是二爺和佛爺他們冒了極大的風險,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北平弄回來的。為了這個藥引,佛爺、八爺、九爺、二爺都幾乎傾家蕩產(chǎn)了。
幾日后,解九爺再來紅府見妹妹,見她狀態(tài)十分不錯,心里也放心不少。
梨園的管事來找二月紅,二月紅十分寵溺的抱過安寧溫聲囑咐她一會兒把他讓人煮的燕窩粥給吃了,這才跟九爺說了一聲前去梨園處理雜事。
九爺看的牙酸,“還沒完了,黏黏糊糊,不像話,”
安寧給哥哥倒茶,笑道:“哥哥不懂,”
“我哪兒不懂,你大哥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片葉不沾身就是單身狗唄,”
解九爺指著頑皮笑的妹妹,氣了個倒仰,“好啊你,之前因為失戀要死要活的是誰啊,如今倒來笑你大哥,真是沒大沒小?!?/p>
“我哪兒說的不對了?”安寧揶揄他,“你確實單身啊,你們幾個里面就數(shù)你和張大佛爺一般大,人家如今好像有夫人了,你呢”
解九爺啞口無言,拿這個寶貝妹妹沒辦法,懟了她兩句也就歇了。這可是好不容易回來的,如今也馬上嫁人了,都沒幾天能陪著他,就不跟她計較了?!皩α耍銈兡没貋砟寐够畈萁o丫頭吃了嗎?”
安寧眨巴眨巴了大眼睛,“我不知道,”
“不知道?”
安寧聳肩,“她好像不在府里,在醫(yī)院,他沒跟我說,”
解九爺似笑非笑,“不敢跟你說的理由我想你知道的了,醋王,”
安寧瞪了他一眼,這種吃醋吃了這么多年,讓自己差點肝腸寸斷,純屬自作自受的的黑歷史她也不想聽,這狐貍哥哥倒是很會啊,扎心了老哥。
解九爺今日單純就是來陪妹妹的,因此跟她一起吃過午飯也沒走,而是在紅府內(nèi)陪著她閑聊,看著她忙忙碌碌的給二月紅種的那些花花草草胡亂的澆水還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