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玩夠了拿各種東西擺姿勢讓人照相,忽然走到解雨臣身邊,笑嘻嘻道:“你的衣服很襯我,”
解雨臣低頭看自己衣服,白西裝,粉襯衫,好像確實(shí)很襯,“所以?”
安寧的手直接挎上了他的胳膊,“快點(diǎn)兒的,拍照不得找個綠葉嗎,怎么你還想收費(fèi)啊?”
解雨臣笑了笑,“免費(fèi),”
兩人一起站在裁縫店里,這個店可不是路邊隨便什么店鋪,而是老手藝人開來給很多懷舊的貴人定制禮服用的,所以裝修十分奢華,隨便哪一個角度都能成一幅畫兒一般。而且他們還有專門拍照的攝影師,專業(yè)的,能記錄下來試穿后的最美瞬間。
解雨臣側(cè)頭看小姑娘,安寧也看他,嫣然一笑,就這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就被記錄在了相機(jī)里。
待夜晚,解雨臣看著裁縫店的人傳過來的照片,久久不能平靜。袈裟端著茶進(jìn)來,偷瞄了一眼,“花兒爺,你倆挺有夫妻相啊,”
解雨臣把手機(jī)收起來,“胡說,我是她叔叔輩兒,”
“不是讓喊哥哥了?”
那她也沒喊,解雨臣其實(shí)有點(diǎn)郁悶,安寧是真的沒喊他哥哥,而是喊的叔叔。袈裟抱怨很多次了,次次都說被他連累了,因?yàn)榘矊幰婔卖乃麄円埠笆迨濉?/p>
“要不我給你支個招兒?”
“你?”解雨臣嫌棄的看一眼袈裟,“單身狗的意見有什么可取?”
袈裟整理了一下衣服,撩了一下頭發(fā),“女朋友這種生物,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前沒有啊,花兒爺,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潔身自好,一把年紀(jì)了,還是個母胎單身嗎?”
解雨臣......你怕不是想被我扣工資。
袈裟有被威脅到,立馬投降,慫慫的說到:“別介,還急眼了,不是不懂女孩兒嗎,女孩兒的心思不就得問女孩兒,”
“你是說,秀秀?”
“我可什么都沒說,弄錯了可不能怪我,”袈裟表示他絕對不是想看熱鬧,就花兒爺這個鋼鐵直,不說他絕對不知道要是霍秀秀在,安寧小姑娘要是喜歡他絕對要吃醋的,這不就看出來有沒有機(jī)會了嗎。
我這絕對是助攻,不是為了看花兒爺?shù)臒狒[,也絕對不是為了看他低聲下氣哄小姑娘的場景,絕對不是的。
解雨臣帶安寧回解家老宅,那里有幾件他放在倉庫里的屬于師父二月紅的頭面首飾,安寧想看,所以他決定帶她回去看。
雖然他把師父的東西都整理出來,單子也都交給她了,不過她還是讓他把東西保管著。他想著她還小,倒也不適合管理那些東西,尤其是有些東西不是干凈的,他下意識不想讓她沾染。
到了地方,解雨臣親自下車打開車門,將安寧接了下來,牽著她的手往里面走。一路走,還一路給她介紹解宅的布局,還有各個方位。
解家人早知道紅家的繼承人回來了,之前還有人到解雨臣面前得瑟,擠兌他自以為接管了二月紅的資源就得意,如今正主兒回來了,看他還怎么囂張。不過這些人都被解雨臣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遍,所以如今解雨府內(nèi)就算是有對紅家繼承人好奇的,也不敢把目光停留在小姑娘身上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