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吩咐袈裟馬上審那幾個伙計(jì),爭取盡快查出還有幾條這樣的走私運(yùn)輸線路,還有看看是誰在幫他們造假,而國內(nèi)有多少文物被他們調(diào)了包。
“好,”袈裟提出一個問題:“但是如果在同一時間消失這么多人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
解雨臣回答:“盡快查吧,必要的手段,該用還得用,”
兩人走出了倉庫,袈裟實(shí)在忍無可忍,“花兒爺,你要不換個衣服行不行,這樣回去,那小安寧不還是看到了嗎,”
解雨臣低頭看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也實(shí)在難以忍受,一把拽下來丟給手下,并馬上讓人拿了他的衣服來,立刻換上。
換完了衣服他還扭頭問袈裟,“現(xiàn)在呢,”
袈裟憋笑,“就,就還行,至少不辣眼睛,”
解雨臣狠狠瞪他一眼,然后上了船。他跟安寧約好的是晚上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不回去又該被她說放她鴿子了。
他沒想到的是紅府內(nèi),安寧對著解雨臣版本的“刀哥”的照片,正笑的前仰后合,那大笑聲將來送甜品的阿姨都嚇了一條。
“姑娘在笑什么呢,當(dāng)心岔氣,”
阿姨將甜品放在桌上,拿了新鮮的花兒插在花瓶里,一邊將被安寧弄亂的東西收一收,十分體貼。
“沒什么,沒什么,”安寧自己笑夠了馬上跑去吃甜品,“阿姨,晚上吃什么呀?小花要來吃飯,”
“這樣啊,那就做幾個你們都愛吃的菜,你們小兩口吃完再去玩兒,今后也都在家里吃,別去外面吃那么多,不健康,尤其是那個烤串兒,姑娘愛吃就在家吃多好,我的手藝是不好嗎,烤串兒也能做,”阿姨絮絮叨叨,最后說到:“你啊,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現(xiàn)在的姑娘家太不注意了,那個專家就說了,病從口入,身體不好好養(yǎng)著生孩子可難,就不能在外面瞎吃,在家吃多好,我什么做不出來,烤串兒我十分拿手,”
“好啊,好啊,那過幾天我們在家吃烤串兒,”
“好,你想吃阿姨就給你做,”阿姨一輩子無二無女,是被解雨臣專門找來照顧小姑娘的,所以對她十分寵愛,見她身體底子不是很好就換著花樣兒給她做飯,藥膳也是不缺的,能做到既有效果又美味。
阿姨去做飯了,安寧看了看電腦里“刀哥”版本的解雨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他如今是無時不刻的滲透進(jìn)了她的生活,但她已經(jīng)沒有了被管束過頭的那種想法,而是真切的感覺到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和愛護(hù)。
霍秀秀打來電話,向安寧訴說了她不被信任不能參與調(diào)查文物走私追查的煩悶,安寧隨便敷衍了她兩句,然后掛了電話。
解雨臣恰巧趕到,先抱住她親了親才問:“秀秀的電話?”
“嗯,她說你做事兒不叫她,說你過分,”
“我那是”
“別解釋,”安寧捂住了他的嘴,“我還能不知道你嗎,”他那是不好意思打擊霍秀秀,就她那點(diǎn)本事還有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最好就是不要摻和,否則所謂的幫忙可能全是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