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見塌肩膀腦子似乎有些問題,知道也問不出什么,所以干脆把他打暈?!靶「纾憧纯此募y身,”
小哥果然上去查看,“窮奇,”
“拍下來吧,萬一真跟吳邪說的他的圖跟你的圖形成古樓的什么路線圖,也許有用,”
小哥拿出了手機(jī),將塌肩膀的紋身都拍了下來,而后將衣服拉回去。
“我想他能控制盤馬也能控制云彩,云彩果然有問題,是他控制的人,一直在我們身邊探聽消息,不但云彩,我懷疑村子里還有不少眼線,”
安寧摸摸下巴,“看來今后咱們說話要注意了,”
“這個人,”小哥有些猶豫的看著塌肩膀,目前可以斷定他姓張,但是不知道為何會跟他作對,阻撓他尋找張家古樓。
“不殺,留著吧,他會拖慢吳邪他們的腳步,”吳邪是一個很大目標(biāo),無論是裘德考,九門,還是它,都盯著吳邪。而她和小哥要做的,就是在吳邪之前找到張家古樓,進(jìn)去,得到他們要的東西。
安寧給塌肩膀下了麻藥,而后和小哥離開了水牛頭溝。
山下密林,安寧和小哥沒有立刻回去,他們在樹林里點了篝火,而后坐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明天我會讓吳邪按照三叔和解連環(huán)留下的線索去查別的東西,然后再讓王胖子吸引裘德考的注意力,讓他們繼續(xù)搜索入口,”安寧將腦袋靠到小哥的肩上,“我謊稱中毒需要治療,你送我去長沙就醫(yī),然后再趁夜回來,”
“你有線索了?”
“我沒告訴你,其實之前我委托一個朋友從霍仙姑手里盜了她當(dāng)年從四姑娘山得到的魯黃帛,加上我找到的吳三省留下給吳邪的樣式雷的圖紙也被我拷貝了一份,現(xiàn)在,經(jīng)過我們探水底的結(jié)果,我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入口的方位,”安寧拿出手機(jī),把樣式雷給小哥看,“配合你的紋身,麒麟的眼睛看的方向,就是入口,”
“機(jī)關(guān),”
“密洛駝嗎,我們帶上強(qiáng)堿,強(qiáng)堿可破密洛駝,”安寧在地上畫著地圖,“就我們兩個進(jìn)去,誰都不帶,人多反而壞事,我們兩個實力相差不大,也很默契,配合起來會事半功倍,”
小哥有些猶豫,安寧摟住了他的脖子,“小哥,你不想忘了我吧,”
“不,”但凡有一點機(jī)會,他都不要忘了她。
“所以你就別猶豫了,我們時間很短,大概只有兩天時間,卻要做九門幾代人加起來都完不成的事情,”安寧撫摸小哥的俊臉,親了親,“拿到我們需要的東西,古樓是留還是毀,你趁早拿個主意,”這件事情她沒法幫小哥做主,那畢竟是老祖宗的地方,他這個族長總得發(fā)揮一點兒作用。
小哥也沒有想好用什么方式,但他也打算好了,如果到時候事不可為,為了他和安寧的安全,他就毀掉古樓。他已經(jīng)是最后一代的族長了,張家的秘密毀掉,永遠(yuǎn)沉寂在歷史的長河里,也比被裘德考或者其他心術(shù)不正的人得了去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