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是有一事相求,”張啟山推了推昏昏欲睡的熊孩子,“禮貌呢?”
安寧站了起來,十分男子漢的拱了拱手,“二爺,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二月紅都忍不住笑起來,這未免也太虛偽了,不過她這么嬌俏可愛的小丫頭卻做著這么江湖漢子的樣子實在是好笑,實在生氣不起來?!斑@是?”
張啟山扶額頭疼到:“家妹,安寧,皮的很,別見怪,”
“倒是有趣,”二月紅明顯看出來這小姑娘不喜歡聽戲,不然也不會聽的迷糊的要睡著。她可比她哥哥誠實,佛爺就算是不喜歡,也老實坐著不會打瞌睡,這是給他面子,裝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他揮手讓人給小姑娘上點心,這才到一邊和張啟山聊天。
張啟山與二月紅說起那輛詭異的火車,提到了南北朝的斗是紅家最熟悉的。然而他拿出那枚戒指,二月紅卻不肯拿,兩人不免交手起來。
旁邊剛吃上點心的安寧瞬間精神,看的津津有味,一臉的快打,快打,打起來才好的表情。
然而并沒打起來,兩人只是在較勁,玩太極推手,安寧失望的連連嘆氣。忍不住吐槽:“你們兩個能不能痛快一點,要打快點,不打趕緊談事兒,不要婆婆媽媽,跟路邊大娘打架一樣,折騰半天,一根頭發(fā)都薅不下來,墨跡,”
“安寧!你能不能閉嘴,”張啟山青筋都冒出來了,什么叫“大娘”打架,他現(xiàn)在想揍這個混蛋妹妹。然而他的混蛋妹妹并不怕他,只是哼了一聲,嗑瓜子,看戲。
二月紅借力把張啟山手里的戒指打出去,戒指就掉在了桌面上?!胺馉?,我想你知道的,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很久了,”
“你我同是老九門,又同是上三門,地下的東西,你覺得能脫的了干系嗎,”張啟山也十分誠懇,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來麻煩二月紅的。只是在列車里發(fā)現(xiàn)的大量有關(guān)秘密實驗的圖紙,“我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二月紅卻覺得張啟山多慮了,這片地方有張啟山駐守沒人敢造次,更何況長沙任何風(fēng)吹草動哪里逃的過九門提督的眼睛。
張啟山覺得正是因為這個局面他才要查清根源,以及日本人的陰謀。
“我奉勸佛爺一句,此事兇險,切勿貿(mào)然行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攔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二月紅送客,張啟山留下戒指,希望二月紅考慮一下,而后帶著安寧和張日山往外走。
安寧一把抱著哥哥的手,“這就走了呀,不再問問?”
“人家不說,能有什么辦法,”
“纏他啊,人家說烈女怕纏郎,”
“噗”張日山?jīng)]忍住,笑出了聲,急忙捂住嘴。
張啟山瞪著自己家的熊孩子,“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安寧的手演戲一樣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口誤,口誤,見諒啊,我說的是有志者事竟成,你要誠心誠意的問,他才能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他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