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真這么說,那佛爺,既然二爺都說了如此兇險,那我們還是不要繼續(xù)查下去了,”
張啟山堅持自己的意見,覺得二月越是那么說越是印證了他的推測,日本人極有可能真的在做秘密實驗,如果是真的,那長沙就危險了。
“沒這么嚴重吧,那火車上的人不都死了嗎?”
“火車上的事情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一定和日本人有關系,我一定回徹查到底的,”
齊鐵嘴再次詢問:“二爺他真的不肯出山,沒想到二爺如此決絕,就連佛爺您親自去請他都不給面子,”
“二爺不肯幫忙,我們自己來,”
齊鐵嘴瞪大眼睛,“佛爺,現(xiàn)在我們可是一點兒眉目都沒有的,就連這棺材出自哪個墓都不知道,本想著二爺還是南北朝墓葬方面的專家,能從他口中得知棺材的來源處,可現(xiàn)在倒好,”
齊鐵嘴嘆氣連連,張啟山倒是有了新的啟發(fā),“誰說我們不知道棺材的來處在哪里,”他走到地圖旁邊,展開了地圖。
南北朝墓葬他們確實不如二月紅精通,但是棺材是在火車上的,不知道棺材的來歷但火車的來歷還是可以查一查的,知道火車從哪兒開出來的,不就知道墓葬在哪里了嗎。
齊鐵嘴伸出兩個大拇指,大贊佛爺機智,竟然能從鐵路圖上找出火車的來歷。
“從東北過來的鐵軌都被炸掉了,”
齊鐵嘴驚恐的問:“難不成這是輛鬼車?”
而就在此時,燈突然滅了,屋里伸手不見五指我,窗外卻突然升起了一個長發(fā)女鬼的影子,齊鐵嘴啊的尖叫起來,人就直接鉆到了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縮成了一團肉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窗外傳來一大片笑聲,那女鬼的影子還晃來晃去,齊鐵嘴尖叫的更大聲了。
張啟山捏著眉心大怒,吼道:“安寧!今后吃飯不想有肉了,對吧!副官,去把她給我提進來,”
張日山只好忍著笑上前將窗戶打開,一邊埋怨著:“小姐啊,你這招數(shù)都老套了,能不能換一個新鮮的,”
“招數(shù)不在老有用就行,換招數(shù)干嗎,我換人不就行了,”安寧從窗外刺溜跳了進來,麻利的解開了繩子跑到桌子邊取笑齊鐵嘴,“齊慫慫,你這個膽小鬼,哈哈哈,竟然怕鬼,不是說神算子可以通鬼神嗎,你怕鬼,那要是有人算鬼,那可怎么辦,”
齊鐵嘴拍著胸口從桌子底下被張日山扶了出來,對著張啟山哭唧唧,“佛爺,我能打她嗎?我差點小命嚇掉了,”
“你說呢,”張啟山剛駁回,一下又轉頭看齊鐵嘴,“可以打,只要你打的動,”
安寧的一個小拳頭嗖就飛到了齊鐵嘴的跟前,齊鐵嘴被嚇的雙目大睜,驚恐萬分,人都嚇的退后倒在桌子上,“干,干什么?”
“你剛才說要打我,來啊,來啊,來打啊,你不想打都不行,”安寧揪著齊鐵嘴的衣領子就要把他拖出去打一架,“我發(fā)現(xiàn)后院有一個格斗的好地方,我們來打一架,絕對不會傷到別的人,來吧,來吧,你死我活,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