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和張日山稍微放心了,張啟山讓他們先去休息,這次去礦山到回來,都是累的夠嗆,他和安寧接連倒下,齊鐵嘴和張日山忙前忙后,更加的累。
兩人從張啟山的房間出來,張日山自去休息了。齊鐵嘴在這邊也有客房可以休息,但是他回到客房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于是便起身,往安寧的房間走去。
他在門外走來走去,一時間擔憂還是占了上風,于是便依著心中所想,推開了房門。
結(jié)果下一秒便被人扯了進去,并按在了馬上關(guān)閉的門板上。齊鐵嘴被嚇個半死,一時間掙扎起來,但被捂住了嘴,發(fā)不出聲音。
“別叫了,是我,”
安寧?齊鐵嘴停止了掙扎,示意她放開手,“你這是做,做什么?”貼的那么近,這就很尷尬了,他的臉和耳朵都在發(fā)燙了啊,這死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別,對著他一個大男人如此親近,就隔著衣服的距離了,還能感覺到對方體溫。他又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一時覺得十分不自然。
安寧踮腳,從他肩上門板的縫隙往外看,“噓,有人,”
齊鐵嘴立刻轉(zhuǎn)身,也去趴門縫,果然見到一個黑衣蒙面的人走在走廊上。刺客?齊鐵嘴想到這都沒來得及想想別的可能性就打算高呼讓人來抓刺客,都混進佛爺府邸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然而他剛一張口想喊,就被人堵住了嘴。等到他意識到是什么,頓時驚恐的瞪大雙眼,接著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的能力。
安寧本意只是想不讓他開口出聲,結(jié)果這個吻一發(fā)不可收拾......
齊鐵嘴愣愣的被她各種輕薄,他本該反抗,但是卻不敢,也不想,他心里羞愧的發(fā)現(xiàn)他自己也很享受被這瘋丫頭如此對待。這感覺極為微妙,反正他長這么大,到了今日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是會動心的。
安寧扯著他的俊臉,邪笑,“慫慫,什么感覺?”
齊鐵嘴瞪著眼睛,“什,什么?”她怎么好意思開口問的,他自愧不如,這臉皮,他實在沒有她的厚。
安寧干脆的親了親他的唇,這個家伙唇紅齒白,細皮嫩肉啊,文弱書生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相貌甚佳,容易撲倒。反正她就挺喜歡,而且打算占為己有?!拔艺f,都這樣了,你不會以為我會放過你吧?”
齊鐵嘴......跟個小色狼一樣,這彪悍兮兮的,到底哪兒學來的。佛爺多正經(jīng)的一個人,還以為老張家都是正派人,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例外的?!澳悖阆朐趺礃??”
佛爺平時動不動就說要斃了他,他如今還敢動佛爺?shù)拿妹?,怕是要死無全尸了。這會兒,他就是解釋是安寧主動來動他,怕是也解釋不清了,說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信。
“你覺得我跟我哥說我要娶你,我哥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齊鐵嘴兩個眼睛已經(jīng)瞪的像牛眼那么大,“不是嫁嗎?”
“嗯?!”安寧揪住他的脖領(lǐng)子,“說清楚點兒,咱兩誰才是娶的那個?”
齊鐵嘴十分的想哭,兇巴巴的,可是,他竟然不討厭,他簡直是受虐體質(zhì)啊,這是要完了,這輩子算是毀了。難怪他的姻緣簽會是那種奇怪的意思,原來應(yīng)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