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黎簇急了,大喊:“她是我補(bǔ)習(xí)班的同學(xué),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你別動她,”
梁灣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我也是無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寧還在吃,一邊吃一邊說:“放心吧,他們不敢殺人,現(xiàn)在是什么世界,搞的這么大場面,別以為花點錢就能買命啊,”
“安寧,你別亂說話,”黎簇緊張死了,他就看著毛衣男不是個好東西,長的油膩猥瑣,萬一對安寧起了歹心怎么辦。
吳邪心道有意思,他吩咐王盟明天去處理一下醫(yī)院的事情,又跟黎簇說起他的手下就是刻傷黎簇后背的那個人死了,“他就不能向你道歉了。既然你已經(jīng)收了我的錢,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你是誰?”
那人擦了一下嘴,說到:“我叫吳邪,”他看了一眼旁邊還在淡定吃臭豆腐的小姑娘,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個小姑娘好像知道什么?!澳阌X得你一個人能把這兩個人救出去?”
安寧坐下,“不能,”其實能,但我就想知道你要搞什么飛機(jī)。她去補(bǔ)習(xí)班就是為了接近黎簇,想看看吳邪在做什么,為什么盯著黎簇不放。其實她的學(xué)歷已經(jīng)都到博士級別了,高考,算了吧,補(bǔ)習(xí)她當(dāng)然是不需要的。
吳邪讓人把黎簇給按倒在沙發(fā)上,并逼迫梁灣把黎簇后背的線頭給拆了,梁灣嚴(yán)肅拒絕,“不能挑開,會感染的,”她以為吳邪要看黎簇的傷口,所以拿出手機(jī),她拍了照片的,要看傷口也不用動黎簇看照片就行了。
但吳邪并不想看照片,“讓你挑因為你是醫(yī)生,如果讓我挑的話,他會更慘,”
梁灣看了一眼黎簇,黎簇拼命掙扎并大喊救命。吳邪手里的刀子指了指在另一頭的安寧,“你看著辦,”
黎簇瞬間安靜了,不敢喊了。梁灣被迫接過了刀子,但隨即又換了工具,“小屁孩,你別動,我會盡量輕一些,”
黎簇看她的樣子,不信任的喊:“你可千萬別手抖啊,”
“你們就打算這么硬干?”安寧放下了臭豆腐的盤子“動手術(shù)不給打麻藥,人干事兒?”她按了按手指,表示如果不給面子,她就拼了。
吳邪對梁灣表示可以打麻藥,梁灣松了口氣,從醫(yī)藥箱里翻了翻,沒有麻藥,只有止疼藥,也只能將就了。待藥起了作用,梁灣小心翼翼的挑開了黎簇后背的縫合線。
吳邪播放了一些錄像帶,里面正是蘇萬、楊好、黎簇的畫面,安寧坐到吳邪旁邊,“所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是吧?”
吳邪看了一眼小姑娘,“聰明,不加分,”
看過黎簇后背的傷口之后,吳邪讓梁灣給黎簇上了特效藥,梁灣不得不照辦。之后梁灣被關(guān)到了洗手間,吳邪開始和黎簇談起了要去的地方,在內(nèi)蒙的北邊,是個無人區(qū)。吳邪的手下就是那個刻傷了黎簇的男人帶隊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