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個人就到了水面,袈裟帶人把三人都撈了上來,迅速幫忙脫掉裝備。
袈裟問給黑瞎子做檢查的小哥,“小哥,黑爺出了什么問題?”
“沒事,暈了,”
解雨臣直接去抱安寧,她還沒醒來。
小哥問解雨臣,“安寧怎么了?”
袈裟幫忙解釋,“花兒爺不想讓夫人下去,所以,就用了點(diǎn)迷藥,對身體無害的,醒來就好了,”
袈裟還擔(dān)心花兒爺挨罵,但是小哥卻在聽聞經(jīng)過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怪罪,小哥說到:“她是不該下去,”這點(diǎn)他是覺得解雨臣做的對的。
見小哥和黑瞎子都沒事了,解雨臣抱了安寧回帳篷。隨后小哥也抱起黑瞎子回帳篷,畢竟從水里上來,黑瞎子濕透了,還被他打昏了,他自然該負(fù)責(zé)一下,給他換個衣服。
安寧過了挺久才醒來,睜眼看到解雨臣就掉眼淚,也不說話。
解雨臣給她擦了眼淚,認(rèn)真道歉,“對不起,”
他說了小哥和黑瞎子沒事了,安寧還只是哭,眼淚不停的掉。
解雨臣捧著她的臉,貼了貼她的額頭,“安寧,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知道的,如果真的我們要有個人出事,我希望是我,我自私,不能承受是我送你走,”
安寧看著他哭,眼淚還繼續(xù)掉,解雨臣吻掉她的眼淚,結(jié)果安寧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也一聲不吭,任由她咬到自己松了口,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無比熱烈......
直到解雨臣無比難受,他緊緊抱住安寧,在她耳邊溫柔請求,“幫幫我,好不好?”
“不幫,”
解雨臣親吻她的耳朵,“這么狠心嗎?”
“哼,”
“反正使用壽命就那點(diǎn),安寧看著辦吧,我也是活該,誰讓我做錯了事呢,哪兒有資格求安寧原諒,”
解雨臣往旁邊一躺,直接一副擺爛的樣子,實(shí)際難受的不得了,他也是作死,選擇了最爛的求和方式,果然是對自己的懲罰,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她好像還沒到日子,他剛剛著急哄她就給忘了。
安寧到底還是心軟了,撲過去咬他,卻還是握住了他的手。解雨臣得逞的笑了起來,這還裝什么,她都原諒他了,哪怕是讓他自己動手,也好啊。
果然同情男人會不幸,安寧欲哭無淚,手酸就算了,被某人撩的冒汗,“我真想咬死你算了,”
“硌牙,算了吧,回到家安寧想怎么收拾我都行,姿勢任選,”解雨臣笑著幫她擦手,又親了一下她的臉,“我躺平,絕不反抗,”
“你是真不要臉,”
“要臉做什么,有你就行了,”解雨臣笑著丟下毛巾,躺回了安寧身邊,又把她卷到了自己的懷里,“我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情就是有你,”
就是安寧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心里解雨臣的分量,她敢對她用迷藥她都沒法生氣太久,因?yàn)樗墙庥瓿?。他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她又何嘗不是,他怕面對送走她,難道她就不怕了嗎,她只會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