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報道之后上山,說是巡山,實際就是想找找他忘掉了的地方會在哪兒。
皚皚白雪中,穿的跟企鵝一樣的安寧艱難跟在小哥身后。小哥回頭拉了她一把,安寧呼呼冒氣,實際是喘呢,累的,天曉得這雪山上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
還以為能滑雪,這是上山也劃不了啊,純靠兩條腿走,可不比平地走,這多累啊,一腳下去,有些地方能半個人進去,想出來可就難了。所以小哥拉她,就跟拔蘿卜一樣,把她從雪地里拔出來。
安寧才站穩(wěn),就見看著前方雪山的小哥忽然就在雪地里跪下了,朝著某處雪山磕頭。
“什么意思,小哥,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小哥說到:“跪下,磕頭,”
“可是為什么呀,”安寧可也沒磕頭的習慣,所以哪怕是小哥說的,她也得問問,再決定。
小哥拉扯了她一下,“一個連族長都要跪的地方,你說你該不該跟著跪?”
安寧下巴一抬,望天,“你要說我是族長夫人,我就跪,就當跪的是祖宗,”
小哥很是無奈,“你是我祖宗,”
“差輩分了,”
“族長夫人,跪吧,”
“跪,跪,跪,”安寧噗通,十分利索的跪下了,并且立刻磕頭,正名了啊,這會兒不痛快的跪,萬一他反悔了怎么辦,那不就虧大了。
小哥真是沒話說了,反正兩人到底是跪拜結束,然后才站了起來。安寧靠著小哥站,“你想起什么了啊,可別我們磕錯了頭,那也是虧大了,”
“有些感覺,不明確,總覺得我跪拜過,很熟悉,”
“行吧,那看樣子你現(xiàn)在也知道入口在哪兒了吧,”安寧不再糾結這個跪拜的問題了,而是想下一步。
小哥四處看,最后決定就憑著感覺走,反正他怎么也想不起來明確的,那就先走,不對再繼續(xù)找。但是既然他能對雪山有熟悉感,那么大概這感覺也不會差太多吧,入口應該就在這個方向不會遠了。
沒多久,兩人果然找到了入口,小哥走在前面,很快他們遇到了墓里的活機關,就是墻串子,密密麻麻的墻串子讓安寧頭皮發(fā)麻。
小哥條件反射的在自己手上抹了一刀,然后把血涂抹在了安寧的衣服上。
安寧無比吃驚,“這是,”她沒問完,卻見那些墻串子如潮水般來,卻又如退潮一般,逃走,跟逃命一樣。
“怎么回事?”
小哥解釋不清楚,但是他下意識覺得這個動作他經常做,或許他以前和黑瞎子齊名又經常被九門利用是跟這個有關,畢竟在墓里如果血能有這種作用簡直有如神助。
安寧聽了卻無比心疼,“你都不會疼的嗎,你也是肉長的身體 ,不是神啊,”
小哥見安寧眼睛紅了,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勸,只好一把摟住,“沒事,一點血而已,”
“沒事你個頭,”那是一點血嗎,從他剛才那個熟練的動作來看,這加起來得割過多少次,放了多少血,安寧氣的捶了小哥好幾下,“你今后敢在這么對自己下狠手,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備注:一更的這幾天缺的,我后面再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