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白山住了幾日后,安寧和小哥返回北京,此時他們只能想到張啟山和張日山,青銅門后需要的鑰匙他們必定知道,雖然已經找人打聽,可他們現在有點等不及,干脆直接先去北京。
到了北京,剛落地,打開手機,黑瞎子就給了答復,根據他們描述的樣子,他打聽到新月飯店有個藏品很符合,名叫鬼璽,屬于張啟山所有。
安寧咒罵,“家賊難防,我想砍死他們,老祖宗的東西也敢據為己有,”
小哥也皺著眉,他也大概明白了,大概就是他當初到長沙找張啟山和張日山,然后交易,鬼璽是入青銅門的鑰匙,自然是交給了他們,但他們就不還了,反正他失憶了不記得,他們自然據為己有。
“直接去找吧,”安寧帶著小哥直奔新月飯店,然而兩人要進去之前,小哥卻遲疑了,拉住了安寧。
安寧不解的問:“怎么了?”
小哥看看新月飯店,他怕的倒不是張啟山和張日山,但是能擁有新月飯店這樣十分需要背景才能開的地方,又有九門,他們兩個自己進去,如果打起來不一定能跑的毫發(fā)無損。
“那還怕了不進去?”安寧現在手癢,只想進去打砸毀,別的不說,解解氣現,不然她要給氣炸了。
小哥伸手摸摸安寧的腦袋,“稍安勿躁,”
“呵呵,”安寧扭過頭,不想搭理小哥,小哥卻并不計較,拉著安寧到了旁邊,先找酒店入住。
酒店前臺問小哥需要幾間,小哥剛要說兩間,安寧直接把他們的證件拍柜面上,“一間,”
小哥就不說話了,手續(xù)倒是也快,小哥拿了鑰匙就被安寧拉走了。兩人上了電梯到了相應樓層,然后找到房間,進門。門一關,安寧直接把小哥咚門上了,“我生氣了,”
“氣大傷身,”小哥直接把人抱起來,抱小孩兒一樣,也確實是抱小孩兒,安寧在他面前本來就是小孩兒。他一路往里面走,一面把背包甩到了地上,反正也不怕壞,酒店有地毯。
小哥想把安寧放床上,安寧偏不讓,掛著他身上,“想抱抱,”
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也舍不得甩,能怎么辦,小哥索性抱著人一起躺下了,“休息吧,起來再吃飯,”他真不想出去了,幸好酒店可以點餐。
安寧嘟著嘴,“還生氣,”
“不是一間房間了嗎,”
“感覺你不想讓人知道我們是情侶的關系,”
“沒有,”小哥心想他其實只是防止她在酒店這種地方胡思亂想,但是又轉念想一下,其實他在哪兒都會胡思亂想,感覺自己想的多余了,現在不就是,隨便如何她想有借口多的是,他腦子根本跟不上。
“親親,”
小哥聽話的在安寧臉上落一個吻,安寧嘴上幾乎快能掛油瓶子,“敷衍,”
“別鬧,”
“就要鬧,”安寧直接翻身把小哥壓在身下,并且毫不猶豫低頭啃上去了,好氣,必須對得起自己,啃你沒商量,讓你漲漲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