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已經(jīng)割斷了齊家、李家的兩個爪牙的手筋,兩人剛張嘴哀嚎,包廂里的音響突然播放,音樂聲大的震耳欲聾,掩蓋了那兩個人的鬼哭狼嚎,以及其他人挨揍的聲音。
“真沒意思啊,”安寧看著葉家?guī)讉€兄妹醒來看到眼前場景已經(jīng)慫了,葉珍珍更加躲在后面,而齊家老二瑟瑟發(fā)抖,齊家老大也是滿臉灰敗?!熬瓦@點(diǎn)能耐,我果然還是想太多,你們只會讓我失望,”
“袈裟,吩咐下去,把葉家的所有生意,全部搞垮,告訴他們所有的合作方,敢跟葉家合作,我要他們混不下去,”
“是,花兒爺,”袈裟直接拿出電話,結(jié)果還沒打,葉家老大當(dāng)場跪下了,“我們道歉,求一條活路,”
解雨臣眼皮子都不想抬,他拿了個桔子,慢條斯理的剝皮,然后把里面的桔子一瓣一瓣的擺放在小碟子里,再把小碟子放到安寧面前,“吃點(diǎn),”
安寧任性的說了一句,“不想吃,”
“好吧,那回去再吃,這里的,可能也不好,還是家里的好,”解雨臣話音剛落,忽然一腳踹向葉家老大,安寧都能聽見齊家老大骨頭斷了的聲音。
葉家老大痛苦的喊出了聲,而解雨臣依舊一腳踩在了齊家老大的胸口,冷聲說到:“當(dāng)年我就說過,滾遠(yuǎn)一點(diǎn),別招惹她,你們非不聽,后果自負(fù),”
沒有多麻煩,解雨臣讓人把齊家、李家的人全部揍出傷來,然后分別丟回齊家、李家,而葉家的人,他沒有繼續(xù)打,只是對葉珍珍說了一句話,“眼睛要是不想要了,就繼續(xù)用那惡心的眼神再看我一眼,”
安寧呵呵了,這葉珍珍竟然還有閑心覬覦解雨臣的美色,真是夠了。
“拖走吧,”
“是,花兒爺,”
清場了,解雨臣把白色西裝外套脫下,批在安寧身上,“走吧,”
安寧很無奈,“我又不冷,”
“等你覺得冷,那已經(jīng)很冷了,”解雨臣攬著安寧的肩,帶著她往前走,“你下次再自己來這種地方,我真的生氣了,”
“難道我還會在這種地方被人下藥,然后發(fā)生影視劇里那種腦殘的故事情節(jié)?”
“我只是覺得這個地方,臟,”解雨臣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是他可不喜歡安寧被那么多來這里的男人看,她美貌而不自知,想想她會被人搭訕,他就想殺人。
齊、李兩家存的不就是在這里把安寧廢了嗎,用什么方法,他也知道,跟那兩家撕破臉是必然的,還有背后的霍家,從今天開始,生意都斷開,之前還有點(diǎn)合作,現(xiàn)在,沒必要,他沒直接動手就算好了,也是因?yàn)閿嗪献骶褪菍艏业膽土P,霍家每況愈下,想走正途的生意幾乎都是想跟解家合作,斷了,他們損失慘重。
安寧跟解雨臣坐車回去的路上,想起解雨臣之前對葉珍珍說的話,不由好奇問到:“她該不是之前就覬覦你了吧,”
“惡心的女人,”解雨臣說起都很多年了,還以為葉珍珍已經(jīng)學(xué)乖,沒想到竟然沒有。
安寧依舊興致勃勃,“怎么個惡心法?”
解雨臣深深看安寧,“你這么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