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自然是不可能給別人吃的,尤其是吳邪,畢竟傳聞以前小哥救過吳邪不知道多少次,剛剛又聽吳邪知道小哥守什么青銅門不方便出來,然后他也沒去看過小哥,見到小哥還好意思質(zhì)問小哥為什么不去找他。好意思嗎,人家在青銅門守門不方便出來,你方便,你不去,還讓人家去找你。
天都快黑了,黑瞎子才回來,而且還是帶人回來的,一個長的十分好看的男人,還有個個子十分高挑的女孩兒。
黑瞎子無比殷勤的請人家喝酒,吳邪也過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竟然是吳邪的發(fā)小,難的名叫解雨臣和女的叫霍秀秀。
安寧困惑不解,九門里有姓吳的,自然也有姓解和姓霍的,吳邪和解雨臣、霍秀秀作為發(fā)小,卻多年不見,不報名字幾乎都認(rèn)不出對方,可見九門的內(nèi)部矛盾估計也挺大,并不怎么團結(jié)。
至于黑瞎子為什么那么殷勤,安寧也弄明白了,原來黑瞎子去了蘭措找到了缺的那塊瓷片,只是被解雨臣和霍秀秀捷足先登?,F(xiàn)在他就是要說服解雨臣和霍秀秀把瓷片拿出來,否則這趟西王母宮之行都無法啟程。
安寧皺著眉,想著本來她都有路線了,跟這么多人一起去感覺更加不靠譜,危險,畢竟這么多人里拖后腿的多的是,其他人就算了,平地摔的吳邪第一個讓安寧十分不爽。
這家伙被小哥救多了,好像對小哥就很有些理直氣壯,她都不懂小哥為什么總救他。命都是小哥給的,沒小哥早死多少回了吧,可結(jié)果現(xiàn)在光她看到的,又是推小哥,又是對小哥嚷嚷,他怎么好意思。
再說給錢了嗎,小哥過的挺樸素,救吳邪那么多次,吳邪就朋友兩字就完了啊,不去看,不給錢,還不客氣的理直氣壯,這朋友當(dāng)?shù)恼嫱p松。
解雨臣和霍秀秀帶來的瓷片被解雨臣用來當(dāng)做解雨臣籌碼加入了阿寧的隊伍,而霍秀秀獨自返回。
小哥看到霍秀秀走了,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小姑娘,嘆了口氣。怎么就不能乖乖聽話回去呢,雖然武功是有的,但是跟著他去西王母宮那么危險的地方,真愁人啊。
安寧啪,就把從營地領(lǐng)的帳篷丟地上,準(zhǔn)備動手自己搭。
愁的不行的小哥想想還是起身幫忙,畢竟她要住的。在這營地里的人很多,小哥無法確定安全性是否萬無一失,所以必定自己看著她,那這帳篷他無論是住里面還是住外面,反正都得守著。
當(dāng)然搭完帳篷之后,小哥沒想進去,結(jié)果安寧把他拽進去了。
準(zhǔn)備來找小哥的吳邪見到,目瞪口呆,尤其是安寧見到他竟然還連帳篷的拉鏈都拉上了,擺明了不給他找小哥。
解雨臣目睹吳邪被人嫌棄的畫面,以及此時吳邪目瞪口呆的傻樣,不由笑了,感覺小時候被吳邪當(dāng)成女人的仇就報了呢,“怎么,被人家小姑娘當(dāng)成情敵了啊,”
吳邪很無語,“我?情敵?我男的,”
解雨臣呵呵一聲,“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