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雖然不能說自己是什么特別好的人,但是見到此情此景,想救人的心情十分強烈,對那幾個欺凌女人,不,她都還只是個孩子,犯這種罪行的人,真的死有余辜。
他往常狠也是有底線的,最起碼不愿意殺人,可如今,殺人的心達到頂峰。所以解雨臣手里的蝴蝶刀立刻刀刃朝向惡人,人也直接輕功躥了過去,直接攻擊,二話不說,毫不留情,他要的就是刀刀重傷,斃命也可。掃平三個兇神惡煞的威脅讓他滾的男人,解雨臣也就用了幾招,他刀法可以,加上有輕功,本就身手不弱。
然而解雨臣在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兒似乎也在反擊。又一個踏墻彈跳,擊倒咦人之后,解雨臣上前一步,看清楚了那個女孩兒做了什么。她的手還在距離她最近的一個惡人心口,而那個惡人兩個眼睛都快瞪的掉出眼眶,手甚至都還沒有能從她的脖子上移開。
女孩兒渾身發(fā)抖,另一邊剛才按住她的另一個惡人的眼睛已經(jīng)被刺傷,此時捂著眼睛的手指縫流出鮮血,而他也是在哀嚎,喊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解雨臣一腳踢開了那還掐著女孩兒脖子的人,那人倒地,就直接死在解雨臣腳下。解雨臣聽到哀嚎那人的聲音覺得煩,又給了對方一腳,那人直接倒地,昏迷,終于清靜了。
與此同時,已經(jīng)打了電話趕來的袈裟解決了兩個想逃的惡人,打的他們爬不起來。袈裟看著現(xiàn)場的樣子,嘖嘖感慨,“花兒爺,狠點兒了,以往不是只砍手嗎?”
“不是我,”解雨臣看看那因為沒有再被人掐著脖子而緩緩順著墻壁倒下,此時蹲在地上縮成一團,還在瑟瑟發(fā)抖的女孩兒。
袈裟驚訝不已,“她做的?真沒看出來,”
別說袈裟,就是解雨臣平日聽鎮(zhèn)定個人,也沒想到。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袈裟倒是喊人了,這里能打掃的明白,但是他看向那個女孩兒,真有點慘,“花兒爺,你要來救的,你來?”他可對小女孩兒沒什么興趣啊,不然三年起步怎么辦,而且現(xiàn)在他過去,也容易把人家嚇到是吧,但花兒爺不一樣,本來就長的好看,現(xiàn)在說是“姐姐”也可以吧,“姐姐”總不至于對差點被人侵犯的女孩兒有什么危險了吧。
解雨臣瞪了袈裟一眼,他怎么來,打人他就會,哄人,不會啊。“要不,把秀秀喊來?”
袈裟吐槽一句,“來得及?”霍秀秀在哪兒都不知道,萬一在北京,趕來黃花菜都涼了。
“要不隨便找個女的,”感覺現(xiàn)在男性靠近對這女孩兒來說都是不好的,她會抵觸的吧。
袈裟撓頭,他有話平時敢說,這會兒不敢說,他們家花兒爺還是個單純小伙兒,沒想過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橋段,十幾歲的女孩兒,被人救下,還是這么好看一個人,總該有點兒什么別樣情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