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對,”吳邪認(rèn)為按照王胖子這么說的話,的確小哥得換名字,而且他也得小心,還是別靠近那女孩兒的好,當(dāng)心好奇害死貓,他實在怕自己被一刀給秒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寧從洗手間回房間的路上,路過小哥房間,那房間對面王胖子的房間的門虛掩著,她就知道里面有人在看。感覺在看小哥的房間方向,她又看向小哥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小哥就站在那,靠著床柱子,抱著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安寧想想剛剛自己有被小哥幫解圍,所以友好的對小哥點了點頭。小哥沒反應(yīng),安寧也沒強求,就徑直回了房間。等她進門的時候,聽到小哥的房門好像關(guān)了。
難道是小哥故意在等她進房間,然后才關(guān)門的?怕她再被人攔?。磕且欢ㄊ且驗橹八冗^他,所以才想找機會還了人情。那就是幫一次不夠,可能還會幫幾次。
安寧也沒多想,反正這事兒她又沒法拒絕,何況對方又沒說是這個意思,她難道主動提?而且被保護是好事,她雖然其實并不是非需要不可,但是對方是好心的話,也不錯,因為她其實還挺討厭麻煩的,尤其是跟人相處,就好像王胖子那么過度熱情的人。
至于另一個,叫吳邪是吧, 感覺是個麻煩的人,跟他靠太近估計要惹麻煩的吧。這可是多年經(jīng)驗之談,遇到這種麻煩體,最好就還是敬而遠(yuǎn)之的好。
房間內(nèi),黑瞎子本來都躺下了,見到小哥進來,終于放下刀,然后又躺了回去,不由笑了起來,“話說你和那吳邪和王胖子,以前不是鐵三角嗎?怎么,出現(xiàn)個小媳婦兒,不鐵了?怕被挖墻腳啊?”
小哥看黑瞎子一眼,黑瞎子體會到這人用臉罵人,必定是罵他多管閑事、多嘴呢,這啞巴張,誰看他老實的,這哪里是老實,難道不該是蔫兒壞嗎。
當(dāng)然等黑瞎子不打岔之后,小哥躺在那,枕著自己的手,閉上了眼睛,而腦子里卻依舊挺亂的。怎么人人都誤會他和她的關(guān)系,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為什么人人都覺得他們就是那種關(guān)系,難道他們兩個站一起的畫風(fēng)就那么對的嗎?
船出海了,沒多久阿寧招呼大家都去甲板上開會。安寧聽到廣播,慢悠悠從房間里面出來,畢竟她覺得此時此刻,應(yīng)該沒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她反正除了控制蟲子,其他什么都不會。
結(jié)果到了甲板上,卻發(fā)現(xiàn)是吳邪和阿寧在分析海底墓機關(guān)是否還有效的問題,王胖子在插科打諢,滔滔不絕。
安寧走過去,站在了小哥和黑瞎子之間。黑瞎子看了看,直接拿起一個小板凳,往小哥那方向一推,對安寧說到,“你坐那兒,”
“為什么,”
“因為你兩屬于討論起來會輸?shù)念愋停瑴惗?,別說話,”
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安寧覺得不用說話也不錯,所以就坐下了。
黑瞎子對小哥